”云丹扶柳不高兴。
陈侧夫睨了她一眼,“嫌丢人平时还不好好练功,现在居然被一个弱男子砸到。
你懂什么,我跟王夫斗了二十年,他不是最宝贝云丹扬絮了么,既然云丹扬絮喜欢那个男子,今天我就偏让她得不到人。”
陈侧夫胸有成竹一笑,拉着云丹扶柳往宸王夫的院子去,“走,评理去。”
*
驿馆。
凌沭昏迷了两天整整,青衣和山竹轮着守在床前。随行的太医来看过,说是失力过多,又受了惊吓,引起发烧。
青衣又拧了一块面巾,叠一叠放在凌沭额头上,山竹端药进来,愁眉苦脸道,“方才木头田说了,还是没有公子的消息,怎么办啊。”
“也许当时就该听王女的,不该抛下季侧夫一人,”青衣的眉头也两天没舒展了,“我相信季侧夫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嗯,公子一定会没事的。”山竹直点头。
这时,床上的人忽然低迷地唤道,“琉末……琉末……”
“王女,王女,”青衣轻轻摇了摇凌沭,就见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王女,您终于醒啦?”
好一会儿,凌沭才清醒过来,看见床前二人,忙问道,“琉末呢?琉末回来了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急得凌沭直咳嗽,“咳咳……琉末呢?咳咳……”
“王女您别急,”青衣拍拍她的背为她顺气,“季侧夫回来了,只是您病了两天不见好,侧夫他出去寻医了。”
说罢,他看了山竹一眼,山竹忙道,“对,殿下,公子嫌太医不顶用,去给您寻医了。”
凌沭听了这才顺过气来,青衣见此忙端药喂她喝下。“王女,先把药喝了吧。”
喝完药,凌沭又躺下睡了。闭眼前,还吩咐道,“等琉末回来就叫醒我。”
“哎。”
青衣应答,替她盖好被子,和山竹一块儿出去了。
关上门,青衣说,“先把季侧夫的事瞒着王女,你看她那样,要是知道还没找到季侧夫,再病下去可严重了。”
“嗯。”山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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