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李明华是个平庸之辈，这你比谁都清楚，你现在还在我跟前装糊涂？我只用言语一试探，你就沉不住气了。我就不信今天试不出你的底细？”
他微微一笑道：
“自你退隐后，这些年我没少跟明华打交道。可是据我观察，明华的行事风格跟你可是大相径庭，这些年明华集团确实发展得不错，不光是明华集团，就是我的博伦集团，还有很多别的企业，也都发展得不错。有句话叫：风来了，猪都会飞。这十多年来，其实大家都是坐在风口上而已。若要论打拼，还要说咱们当年，那可真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
欧阳自健继续用话试探着李智恒，在他的话里，明着夸赞李明华，实际上却是说李明华能有今天，完全是借了国家发展大势的光，李明华其实就是一头站在风口的猪而已。
他心目中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前这个已届耄耋之年的老人李智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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