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刀,刀是好刀,却名不胜。
见到来人,袁弘和曹困才一声冷笑,“不胜刀也敢来这里凑热闹,真是笑话”。
“真巧,”丁野大笑。
“是啊,真巧。”洪铿同样大笑。
“竟然还有一个兄弟,今天就让我们三人战个痛快。”步邪同样豪气干云。
“不过土鸡瓦狗而已。”刀一横,此刻的他,如同换了一个人。
见到自己二人如此被漠视,袁弘和曹困才一声冷哼,既然他不识抬举,怪不得自己,就算是刀神的儿子又如何?
却不想,刀还是那刀,今天却不是不胜,而是必胜,这是他的道,纵然千次不胜又如何,只要该胜的时候胜了便可。
这不是刀神的路,是他自己的路,不怕败,却定要胜的路。
蜀山剑派的天骄又如何,水印天的刀客又如何,只是十招,双双败在洪铿的刀下,此刻的刀,是杀人的刀,杀了二人又如何,江湖何惧。洪铿的表现,让原本也想出来的人都退缩了。
三个人,却是让众人都胆寒,一路向前,走出个通天大道。
没有人再跟上,因为他们胆怯了,只是看着三人走进了杭州城。
他们不是傻子,已经做过了一次傻事,不会再来第二次,进了城自然是养伤,三人战了一百多个武林人,敢出手的,自是认为自己有些本事的,就算站着然后打都会打累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是这江湖,不再寂寞。”五天的时间,也恢复了许多,所以三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酒楼中。
见到丁野三人,许多人侧目,低头议论纷纷,不管如何,三个少年一战扬名。毁誉参半,有人歌颂,有人谩骂,这就是江湖人,江湖事。
“这顿酒完,各奔东西,下次再见喝个痛快。”聚了便散,散了再聚。
“好,如此甚好,步邪小兄弟,既然你要走,便跟着老夫走如何?”突然之间,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突然开口。
“若是你叫我走便走,那未免太叫人笑话了。”步邪轻笑,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很危险。
“是极是极,老夫逍遥门李无氺,只是觉得,这个门主之位让给小兄弟来做,如何”?
一言惊四座,逍遥门,这可是魔教四大派之一,何况如今的魔教鼎盛。不过想想又释然。
“为了逍遥叹?我不做这个门主又如何?”步邪脸一沉。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如何,只是这个门主之位,定是要让你来坐,因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愧是魔教,耍无赖都这么理直气壮。
“老家伙,小爷我还能拒绝吗?逍遥门的门主,听起来不错。”步邪哈哈大笑,傻子才会拒绝。
“的确不能拒绝。”李无氺也笑了。
天下没有掉馅饼得事,要成为逍遥门的门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可以,他才不稀罕什么门主,但是他得到的逍遥叹便是逍遥门失传已久的绝学。他与逍遥门之间注定脱不了干系,最主要的是,他打不过李无氺。
对于步邪而言,这并不算是坏事。三人走到了城门,便各奔东西。
步邪跟着李无氺前往逍遥门,而洪铿,身后跟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这样算来,倒是丁野又成了孤家寡人。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无人不识君,他的路,在前方。
一块石子丢落到湖里的涟漪,总是会越飘越远。
扬州城内,一州最高的权利中心,司徒府。庭院深深深几许,隐藏在葱翠之中的香闺,却是有着一个幽怨之人。
司徒婉儿,这个叫淫贼坏了名节的可怜女人。刺史之女,生的不说沉鱼落雁,却也是人间绝色,之前求芳之人可以说是门庭若市,如今,自然是再无人问津。不管是如何从女孩成为女人,司徒婉儿还是多了一分属于女人的成熟和丰腴,眉宇间流露的坚强和解不开的愁冤叫人怜惜。
一只白鸽飞进了秀阁,“丁野,哼,等你很久了。”那一晚,如果不是他见死不救,她也不会失去了清白,若是他没有那个本事也怪不得他,但是偏偏他第二天救了王雨燕,她司徒婉儿,自认哪里都不比她差。
其实这件事和丁野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司徒婉儿就是恨他。
就在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进了司徒婉儿的香闺。
“婉儿,”这是一个权倾一方的男人,却是露出了少有的温情。
“父亲,”女人浅浅一笑,不管如何不开心,也不能在这个男人眼前表现出来。
“刘文将军的儿子刘温真的不错,而且……”
“父亲,别说了,女儿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幸就轻看了自己。”眼眸之中,流露的是风采无双。
“好,为父不再提,最近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一会叫张管家给你送过来。”施施然的站了一会,这个即使面对女帝都可以据理力争的男人,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那婉儿你先休息,为父去忙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