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瞧这情形,不禁叹了口气:“还真是中了箭毒木的毒,这种树可以说是天底下最毒的树!”
陈丽欣歪着脑袋,盯着箭毒木看了又看,有点难以置信:“我怎么看这树,也是稀松平常,它怎么就会是天底下最毒的树呢?”
我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它在云南有个外号叫‘七上八下九倒地’!”
陈丽欣奇道:“七上八下九倒地?什么意思?”
这时我见二狗还在昏迷状态,就不是很想再跟陈丽欣啰嗦,于是说我先看看二狗怎么样了,有空再和你说。
陈丽欣听的入迷,拉着我娇笑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说一半呐!二狗有老蔡看护着,应该没多大问题,你快给我讲讲什么叫七上八下九倒地?”
我先甩开陈丽欣拉着我衣袖的手,然后耐着性子说:“所谓的‘七上八下九倒地’,意思就是说如果有人中了箭毒木的毒,那么往高处只能走七步,往低处只能走八步,但无论如何,走到第九步的时候,就会立刻倒地毙命!”
陈丽欣听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我有点被陈丽欣问烦了,于是没好气的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老问这么多干嘛!”
陈丽欣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嗔道:“你才十万个为什么呢!人家就是好奇而已,你用的着这么凶嘛?”
我晕!真是服了这姑娘,我这还凶?你丫的动不动就来揪我耳朵,你当柱哥我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吗?任你逗弄?
不过我秉承‘好男不跟女斗’的纯洁思想,还是讨饶了几声,陈丽欣才放开我的耳朵:“快说快说!把你知道的统统给本姑娘说出来!若有任何隐瞒,保证大刑伺候!”
我心中叫苦不迭,脸上却一点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君子坦荡荡,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说给你听倒也无妨……哎呦……哎呦……”
我话还没说完,又被陈丽欣揪住了耳朵:“这么说,你是君子,本姑娘就是小人咯?”
高教授和老蔡本来蹲在地上观察二狗的伤口,这会儿听到我的惨叫声,纷纷抬头向我们看来,老蔡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就别在打情骂俏的啦,我们老家伙上了年纪,这心脏可受不了啊!”
陈丽欣不知道想到哪方面去了,竟然脸红了!
我见了哈哈大笑,趁机逃脱了陈丽欣的魔爪,同时后退一步,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告诉你吧,箭毒木的汁液由伤口进入人体,会引起肌肉松弛,心跳放缓,最终心跳停止而亡。要是中毒之后还要强行走路,毒液就会加速混合在血液里,导致毒发身亡!所以云南当地识得此树的人,一旦不小心中了毒,就决不敢乱动,更别说正常走路了。”
老蔡在一边接口道:“对,小冉说的没错,这箭毒木的汁液奇毒无比,一般人中了毒,如果在两个小时之内,不及时吃能解毒的东西,必死无疑!”
陈丽欣“喔”了一声又问道:“那二狗应该没事吧?老蔡你刚才给他吃了解毒丸,现在有效果吗?”
老蔡摇摇头,面色沉重:“恐怕不行,我这解毒丸是用祖传的秘方配制而成,虽说能解近百种毒,可是对付这箭毒木的毒,估计效果不大。要是有效果的话,二狗应该早就醒了,哎,真没想到还能在这遇上此种毒树!”
我听完嘿嘿一笑,原来老蔡只知道有这种毒树,并不知道解毒之法!
幸好我在云南拉练的时候,亲眼见过当地的老乡,给我们不小心中毒的战友解毒的全过程。这不正是柱哥我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嘛?免得老被陈丽欣说成是来混饭吃的家伙!
于是我对老蔡笑道:“老蔡,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解此奇毒!”
老蔡听奇道:“真的?那快说给我听听!”老蔡是国内闻名的医生,一般到了大名医这种级别的人,对钱都不会看的很重,反而会对一些稀奇古怪的医术秘方感兴趣。很显然,老蔡已经到了我说的这种境界,听我说会解毒,忍不住出言相催!
陈丽欣倒是没催我,不过也是一脸好奇的望着我。
我心下得意,仰天打了哈哈,并不说话,而是转身到这棵箭毒木的周围,低下头细细查看!老蔡他们三个人都被我给搞糊涂了,不过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好意思再问。
瞧了一圈,总算看到旁边一处落叶之中,生长着几株半红半绿、头部尖尖的草状植物。
我心中一喜,赶紧走过去蹲了下来,把地上的落叶拨开,小心翼翼的将这几株草给拔了出来,然后走到二狗身边对老蔡他们笑道:“这就是解药,外敷内服,保证十分钟之内,恢复如初!”
陈丽欣抢过我手中的草药,用鼻子嗅了一下说:“这是什么植物?能解见血封喉的毒?”
我笑了笑说:“这草名叫红背竹竿草,是箭毒木唯一的解药!一般有箭毒木的地方,就会有红背竹竿草存在!就像刚才高教授所说的,万物五行相克,一物降一物!”
高教授和老蔡点头称是,都夸我见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