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冲我一摆手:“不去不去,太远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坏蛋呢?上个月我一同事就跑了趟乡下,结果车被抢了,连命都差点丢了!”
我晕,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凡是拦出租车搭长途的乘客都是坏蛋?要是在以往,我准要和这个的哥好好辩论一番,不过现在柱哥我可是怀抱90万现金的主,身份不一样,派头也得搞起来!
我伸手从钱箱里摸出一捆百元大钞拆开,甩了2张到的哥的大腿上:“够吗?”
的哥有点心动:“这个……这个……”
我又甩了2张:“够吗?”
的哥两眼放光:“这个……这个……”
我再甩了2张:“该够了吧?”
的哥贼兮兮的笑道:“现在只够单程的,返程的还没着落呢!”
我晕,这的哥也太能宰人了,不过谁让哥要装逼呢,既然要装,就要装到底!我抽了一小叠估计得有个一千多块,也不数,直接甩了过去:“这下够了吧?”
的哥眉开眼笑的:“够了!够了!”说完,的哥问明具体的地址,一踩油门就上路了。
我暗暗肉痛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装逼的快感!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的,有道是:人不挥霍枉少年!柱哥我年少多金,不大挥特挥,真对不起我这大好的青春年华!总之,就一个字,爽!
一路无话,的哥收了我的钱,把车开的风生水起,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村口。我下了车慢慢的走回家,进了院子我赶紧把大门拴好,把屋里的灯拉亮,门窗全部关好后,我把一皮箱的钱全倒在床上,鞋也不脱了,直接往床上一趟,在灯下开始数钱!
这辈子我都没有过这么多钱,心里盘算起来该拿多少钱盖房子,房子盖多大的,材料用高档的还是中档的;娶媳妇娶城里还是农村的?漂亮的?还是会干活的?还是能生娃的?能不能既漂亮又会干活还能生娃的?
我边数钱边畅想着美好的未来,不过一会儿我就觉得没意思了,新鲜感一过,钱也数的不带劲了。我数烦了,把钱胡乱的塞到皮箱里,然后一脚踢到床下,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觉了。
不过穷人乍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突然想起今晚忘记布置警铃,万一小偷又来了,趁我睡着了把我那箱钱给偷了可咋办?
于是我起身到院子里布置好报警装置,才安心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睡意袭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院子里的铃铛突然轻微的响了一声,我立刻就醒了,看来我在部队训练出来的高度警惕性还没丧失!我跳下床,抄起床头的木棍,也不拉灯,直接冲到院子里大叫一声:“是谁?”
不拉灯是绝对正确的做法,因为人在黑暗中呆的久了,突然接触到光亮,眼睛会有几秒的不适应,甚至还会短暂的失明。如果这个时候拉灯,就是给自己帮倒忙!
院子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
我连喝了几声,门里门外转悠了好几趟,依然没发现有人。
我暗自纳闷,难道是我听错了?还是风吹响了铃铛?
我摇摇头,栓好了大门,摸黑回到屋里。刚上床就感觉不对劲,我这人对温度的变化十分敏感,这时候感觉屋里的气温升高了。突然间,一个柔软的身躯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吓了一跳,似乎是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
我赶紧推开这个陌生的女人,伸手就要拉开床头的电灯。陌生女人在黑暗中似乎能看到我的动作,轻声的阻止了我:“别开灯好吗?人家怕黑!讨厌!人家想抱着你,你干嘛推开人家?”
这声音好熟悉,似乎是陈丽欣的声音,于是我试探着问道:“陈丽欣?是你吗?”
陌生女人嗯了一声:“是我!”
果然是陈丽欣!
我有点晕了,陈丽欣大半夜的跑来我家干嘛?还上了我床对我投怀送抱的?她不是对我颇有微词吗?难道之前她都是假装的?其实她已经暗暗喜欢我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热乎起来,有点心猿意马了。不过我的脑袋还是很清醒的,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对刚认识一天的男人表露心际,如果不是花痴,就是必有所图!
这个陈丽欣怎么看也不像个花痴,那她图我什么呢?难道是想用身体换取我帮忙寻找她们燕子门遗失了的《李牧兵法》?
陈丽欣虽说长的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错,特别是那对傲人的胸脯,让人过目难忘。不过我对她并不感冒,一来我觉得她是习武之人,性格野蛮的很,娶老婆还是娶个文静点的好;二来陈丽欣是被我杀死的女毒贩柳娇楠的师妹,虽说我算是替燕子门清理门户,可是一想到和女毒贩的师妹搞对象,我心理就接受不了,我不能对不起我最好的兄弟小万,虽然他已经走了。
陈丽欣见我不说话,又开始往我身上扑,一只手滑进了我的衣服里抚摸我的脊梁,另外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就要把嘴巴凑上来。
电闪火光之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按照陈丽欣的豪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