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明月夜,药王谷。
平矮的竹屋星罗棋布的分布在谷底,偶尔有几间屋子透出如芥豆般微弱昏黄的光亮。屋外凉风习习,掠过树枝时发出婆娑轻响,除此之外,静籁无声,一切被笼在皎皎月光下,与世无争般安宁。
在山谷尽头最靠里的山坡上唯一的一做竹屋,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灯火通明。门窗都紧掩着,灯光从窗子里透出来投映在地上,显现屋内出来来回回攒动的人影。
此刻屋内共四个人,三个表情肃穆的站着,一个躺着,浑身衣衫被褪尽,露出精赤而修长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金针,心口位置犹多。
其中一个低眉顺眼地站在中间,仔细看看长相,这不是药尔是谁?
只是虽是药尔,与平日相比,有了极大不同。
平时乱七八糟团在一起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用一根乌木簪高高攒起。雪白的袍子一身不染,腰间那个常年不离身的油污酒壶也不知撇到哪里去,取而代之悬着一块块晶绿的玉佩,在灯下隐约能看出刻了一个“药”字。
面容清癯,身姿卓立,倒有几分老来仙骨的味道。
若是此刻慕浅见了,一定会道一句,这洗个澡换件衣服都快比得上易容了!
不消说也知道,这躺着的人,正是生死未卜的南城。
屋子里气氛沉默,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三双眼睛齐齐地盯着南城的胸口。似乎能从上面盯出朵花来。
片刻后,打头的白胡子老头开口了,声音沧桑沙哑,虽然看上去已经是年约七十许垂垂老矣,话语间依旧是十足的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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