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花枝眼梢一挑,流露出不言而喻的妩媚风情。圆白修长如葱管般的手指在慕浅手腕上一搭,然后微微拢起细细的眉尖来,转头便对着正在翻烤着兔肉的毒医喊:“喂!去问问那小子药方是什么?”
花枝的语气满是颐指气使。
毒医默默的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拂开蜷着的衣角,默默地向阿言走去。整个过程毒医连一句话都没有,显得十分温顺听话,就像是花枝的仆人一般,全心全意地接受着命令。
阿言距离她们的位置比较远,从慕浅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毒医迅速的解开阿言的穴道。阿言举了整整三个多时辰的手臂一瞬间跌在自己胸前。
要是搁在平常人身上,第一反应绝对是哀嚎。不动不摇,三个小时没挪过窝儿,血液不流通,猛然这么一回血,定然是酸麻痛地不得了。
然而这是阿言,没知觉没痛觉的阿言。只见他甩了甩手,粉白的脸上还是那么一副平静的眉眼。没多做犹豫,就与毒医交谈起来。
说是交谈,其实整个过程也仅仅持续了十几秒而已,也不知两个人都说了些什么,都用着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然后毒医便回身取出包袱,开始向外掏药材。
毒医有个不小的包袱,可如今这掏了半天药材包袱也不见瘪下去,掏来掏去还掏出一个陶制的药罐。慕浅觉的这个包袱可能是神器,比如芥子藏须弥。
每一份药材被纸托着,齐整地摆在地上。
毒医随手拨弄了两下,放在鼻子下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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