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没什么好惊奇的,令人惊奇的是,毒医从来没有不高兴过,花枝叫他什么,他都毫不在乎地回应。
这两天下来使得慕浅不得不感叹,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不可一世心狠手辣极难伺候的毒医么?江湖传言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吧?
更奇怪的是,无论是毒医还是花枝,从来不问她的身份,也不问她为什么跟随。
思绪又飘回下山的那天。
西楼山地处偏僻,距离最近的城镇也有一天的路程,再加上一个折了腿的阿言,即使想走也走不快,于是下山的当晚,他们在外宿营。
拾柴、生火、烤肉。
这些慕浅都没参与,全都由毒医一个人完成。
慕浅当然满心诚惶诚恐。那可是毒医啊!杀人于无形的毒医啊!他老人家在面前忙东忙西,自己却被花枝搂在怀里,坐得四平八稳,怎么都感觉头上悬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
慕浅几次想要起身,都被花枝狠狠的箍在怀里,如雪的白皙小臂牢牢横在她的腰间。
花枝抽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慕浅软软的脸,在她耳边轻笑:“不用管他,小浅歇着就好。”
气息喷在耳边引起一阵阵的痒意,慕浅缩缩脖子,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而心底对花枝的来历越加困惑。
这到底是毒医的什么人啊?怎么之前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道号人物?难不成是什么不世出的高手,连毒医都需忌惮三分的那种?
可是看起来并不像啊……
好吧!这种事看起来并不是她现在能操心的了的。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
慕浅的眼神向阿言那一处飘了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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