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江湖有劫请绕行> 第70章 毒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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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毒医(1 / 2)

但事实证明,愿望之所以为愿望,就是因为比现实美好太多。

在这大动作不能有的日子里,只能靠小打小闹来还击。虽然没什么成就感。

并不是慕浅的行动不成功,而是就算阿言中招,那张万年不变的包子脸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比如,慕浅故意留下的那些咸得能挑出盐粒的饭,等晚上掀锅再看,风卷残云般丝毫不剩。毫无疑问,都被阿言吃光了。

半夜隔窗听着院子里咕咚咕咚的喝水声,慕浅这个心满意足,一想到阿言那张可能会出现气急败坏的脸,慕浅就止不住得意。

只可惜,等到第二天开门,她看到的却是阿言照常提水浇草,包子脸平平静静,连个褶都没有。

并且,那天晚上的药似乎更苦了些。

真他娘的流年不利。慕浅只能一边挠一边骂。

如今药汤一日比一日苦,发痒的时间却稳固在一盏茶的功夫。痒的程度倒是不怎么固定,深深浅浅地变化着。

慕浅觉的自己绝对是被当成了试药的兔子。但是这并不是最苦闷的,最苦闷的是就算这样,她现在也不能对阿言下手,毕竟一身功力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唯一能让她感到欣慰的就是喝过这药以后,寒气没再发作过,就算内力依旧微薄得可怜。

就这样“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了五六天,慕浅觉的如今这种策略,自己绝对会一直处于劣势当中。自己的种种举动,充其量只能算上玩笑,花样虽多,但是都不痛不痒。阿言只有一个路子把药熬得苦一点,再苦一点,却比她的有效百倍。

于是,她明智地宣布停战,每天安安分分地晒太阳,等鸟,做饭,喝药,挠痒。

阿言对她单方面的休战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把药熬的其苦无比,熬出精彩,熬出自我。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到这儿的第十天。

那天慕浅皱着眉喝过药,当晚却出奇的没发痒。阿言端药来时的表情很微妙,像是带着点放弃的意味,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墨瞳深沉,不知盘算着什么。

至此,两无纷争,相安无事。

入夏过后,天气越来越热。晚上屋子里太闷时常睡不着,慕浅就推开窗子,引山风进来,添些凉意降降温,偶尔也透过这一方窗棂去看窗外的漫天星河。

山势高,连星星都看地格外清楚,斑斑点点,安静地缀在低垂的天幕上。

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南木头。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连眉间细小的褶皱在此刻都清晰起来。

分开将近有半个多月,一点音讯也无,寻踪鸟迟迟的不出现,这让慕浅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担心着南城是不是还没有脱离险境,一方面又觉得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起码她仍知道这根木头还活着。

其实南城于她而言,也未必有多重要。如果有天与南木头针锋相对,她知道再不忍,她也能下得了手。知道归知道,但依旧不希望真有这么一天,一语成谶。

不过想来想去,也是庸人自扰。按照现在这么个路线走法,如无意外,此后就是阳关道和独木桥,怎么可能还有交集。

但是就算清楚的明白,但今晚不知怎么,脑子里南城那张脸就是在翻来覆去的绕,惹得慕浅翻身叹了一口气,在暗夜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真烦啊。。”

一声轻叹过后,窗外婆娑树影扰得虫鸣越发聒噪起来。

就这样一天一天百无聊赖的过着,慕浅躺在院子里眯眼等着寻踪鸟报信的时候,甚至觉的那日头都比平时移地慢了两倍,总是要熬上许久,才落下山头。许是有解毒的缘由,终日这么晒着,慕浅的脸虽黑了不少,但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利落起来,眼睛水亮亮得直泛光。

平时院子里静悄悄得听不见人声,虽说有两个人,但是对方是阿言,和一个人无异。

无聊的受不了,慕浅就山前山后的走一走。服药后这十余日以来,内力不见回复多少,但经脉已经温养回原来的七七八八,自由行动不成问题。不过就算如此,慕浅也不敢走太远,被西楼山困得团团转的记忆到现在还鲜明的很。

虽然不能走太远,但是运气好的时候,慕浅还是能碰上一两只送上门来山鸡野兔,就地拔毛生火打牙祭,好好地祭回五脏庙。每每遇上这种好日子,慕浅觉的阿言那张死人脸都顺眼了许多。

床侧的墙上指甲抠出的“正”字已经画了四个。二十天,慕浅在这里足足呆了二十天。如今她身上的寒毒应该已无大碍,但是内力却依旧回升的相当缓慢,至今为止也只不过恢复了堪堪四层。

说不苦恼是假的,但是急也急不来。只能安心地等着十天后,原地满血复活。

现在的十天已经不如最初那么难熬,慕浅和阿言两个人如今秉承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阿言每日自顾自的浇水窝药室,慕浅自顾自的晒太阳遛弯。中午若是她在院子,做饭自然的会捎上阿言一份,若是在外吃野味,她也就不管另外的这张嘴。

虽然从不见阿言做饭,就连吃饭的模样也没见过。但在她来之前,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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