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美妇猛于虎!这句话如今的赵磊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回到汴京的赵磊一时之间就像那老耕牛,在美女的身上耕耘不息,鞠躬尽瘁是死而后已,一夜十一次郎说不上,但是七八次是常有的事情,纵然赵磊勤修金丹大道,但也挡不住十位如狼似虎的饥渴夫人啊!
这日,得知赵磊返京消息之后,欧阳修、韩绮、余靖三人联决来访。
“三石兄!返回汴京左拥右抱美娇娘的感觉可好。”客厅之中,落座的欧阳修看着脚步有些不稳的赵磊调笑说道。
“永叔兄说笑了,毕竟两年分离,夫妻相敬人之常情,用这个取笑人不厚道啊!”赵磊丝毫不惧的对欧阳修玩笑说道。
“做人要厚道啊!”许久没有和赵磊、欧阳修等人笑闹的余靖,这时说起赵磊经常取笑欧阳修的话说道。
韩绮在旁边微笑但没有**三人的笑闹,他虽然和赵磊关系不错,而且凭赵磊的关系和欧阳修、余靖都成为朋友,不过现在关系尚浅,很多话只能点到为止,不能说得太露骨。
“天天常情下去,三石兄也不怕身亏啊!”欧阳修不放过赵磊的继续取笑说道。
就在这时赵府的奴婢将茶水送了上来,赵磊见机说道:“喝茶吧!怎么也堵不住你那张损嘴。”
“三位兄长此来肯定有要事吧!”赵磊泯了一口清茶,抬头对领头的欧阳修沉声问道。
赵磊的问题让欧阳修三人互视一眼,最后欧阳修出面笑着说道:“是有一点小事过来打扰三石兄了。”
“小事,永叔兄你们来,恐怕没有小事吧!”赵磊笑着对欧阳修问道。
其实赵磊差不多猜到欧阳修和韩绮等人来得目的。自从北方旱后蝗灾以来,汴京朝廷官员多有忧虑,古代世人认为天灾源于**,永兴军路大旱后北方数路蝗灾,肯定是有人触怒上天将下的灾祸,所以官家赵祯亲自入道观祈福,而朝廷百官也开始在朝廷中寻找替罪羊,而此时李若谷罢相,吕夷简刚刚上台,赵磊刚刚打了胜仗。张士逊素来本分,加上改革派和保守派实力强劲,俱不能动,最后找来找去,将天灾源头找到韩绮地头上,不少台谏官员出面指责韩绮在夏州杀戮过甚,导致天灾降临,最后承受不了百官压力的官家赵祯直接将韩绮罢官留京待用才平复了这场风波,如今旱灾已经过去,蝗灾也被控制在北方几路。灾荒算是平复,韩绮却处境尴尬的呆在汴京等候朝廷的委任。然而罢官的韩绮岂是那么容易委任的,所以欧阳修和韩绮等人来了。
“看三石兄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余靖看着赵磊一脸仔细笑意,沉声问道。
“回来这么多天,岂能不清楚汴京之事,稚圭兄罢官,说起来也是因我而起,当初出兵夏州也是我一力主之,如今稚圭兄因此获罪,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赵磊十分义气的看着韩绮说道。
“多谢三石兄援手。”韩绮也不客气。起身拱手对赵磊感谢说道。
“三石有何办法让稚圭兄复仕呢?”欧阳修这时好奇地对赵磊问道。
“新军!”赵磊高深莫测的含笑对欧阳修说了两个子。
“新军!”欧阳修、余靖和韩绮异口同声的惊讶而莫名的说道。
“新军已经散了啊?”余靖想到新军是赵磊付出无数心血才打造出来的,说话间有些犹豫的对赵磊问道。
“散了可以重建啊!”赵磊端着青花瓷杯,对余靖笑着说道。
“重建新军?”欧阳修眉头一皱,自语沉思之后。突然大笑说道:“妙啊!三石这一招真是高明,重建新军,既获军权又能借机再揽铁、胄两案和军器所。不过三石兄,如今铁、冑两案和军器所可不比以前,里面牵扯着方方面面的利益,想再次整合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啊!”
“利益!”赵磊听到欧阳修的话不屑的撇撇嘴,因为他现在有撇嘴藐视利益的资格,这两年他虽然远在延安府,但是汴京生地事情他都很清楚,比如铁、冑两案和军器所,在赵磊掌控的那几年,是日进斗金,光是蜂窝煤和煤炉,就让多少官员吃穿不愁,腰缠万贯,更别说几个新地金银铜铁矿山的现,大大减轻了朝廷上下的钱财决口,而军器所虽然不能赚钱,但所出的新式武器供应军中总有先后优劣,如果你不上点贡品,恐怕新武器的毛都捞不着,所以这三个衙门,如今是汴京最风光的几个衙
,在朝廷官衙备案中,已经是甲等衙门,没有后台和都别想进去,不过让官家赵祯十分失望的是,就在赵磊离职这些年,铁、胄两案和军器所,依然守着新式武器、煤和几个矿山过活,没有一点的进步,更别说赵磊在官家赵祯耳边描绘的万千明地宏伟蓝图了,所以官家赵祯早对赵磊有言,只要赵磊返京,这三个衙门会重新合并归于赵磊,所以无论三个衙门牵扯再多的私人利益,官家一道圣旨就完全摆平了。
看着赵磊不屑的样子,欧阳修等人不清楚赵磊的后手,俱都劝说赵磊谨慎,听完赵磊地理由之后,才恍然而笑。
“三石兄欲为稚圭兄谋何等官职?”余靖这时再次对赵磊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