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衙之中,韩绮脸色平静但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大几年出现两次钱荒,在他看来,这是一种繁华顶峰沦落的前兆,如果不能解决这次钱荒问题,恐怕整个大宋的江山社稷都会受到影响,正因为这次钱荒问题很严重,才会引起韩绮的高度重视,如果他能够解决这次钱荒问题,在朝廷和民间的威望定然能再上一层楼,纵然达不到赵磊那个高度,但一定能够和范仲淹比肩,以后封侯拜相定然不在话下。
不过解决目前朝廷百官都袖手无策的钱荒问题,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虽然现在朝廷在各地现不少银铜矿山,但是这些矿山产出效率的低下根本达不到朝廷消耗要求,更让人觉得为难的是这些矿山已经占用了很多人力资源,如果朝廷想加大对矿山开采的投入,势必波及其他产业,目前朝廷最重要的黄河故道工程已经到了尾期,而就着尾期也至少要一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一年多时间里,朝廷根本无法对银铜开采加大投资,这样一来,解决这一年多时间的钱荒,就成为现在朝廷关注的焦点了。
韩绮虽然有办法让朝廷度过这一年多的钱荒期,但是他也明白他的办法对于大宋来说,是饮鸠止渴的一种方法,虽然现在可能解决朝廷的钱荒,但以后必定给朝廷带来更大的麻烦,不过虽然如此,在朝廷百官纷纷不甘吭声的情况下,他很愿意将这个办法上呈官家,让官家去考虑是不是用他的办法度过难关,不过在这之前,他想听听赵磊的意见。看赵磊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朝廷地钱荒问题。
“赵大人!下官想出一个办法解决朝廷目前的钱荒困境,不过想法不够成熟,还望赵大人多多指点啊!”韩绮趁着赵磊和范仲淹等人谈论中途休息的时候,突然张嘴对赵磊笑着说道。
“哦!韩大人有何想法啊?”赵磊听到韩绮突如其来的话,微微一愣好奇的问道。
着范仲淹以及其他几位禁军将领好奇的眼光,韩绮清清嗓子仔细说道:“朝廷此次又出现钱荒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西夏南侵致使北方边防军费开始骤然增加而入不敷出,不过战争既然没有结束,朝廷势必近一步加重钱荒的困境,紧靠朝廷户部那些黄金。虽然可解一时之需,但不能长久;而永兴军路向来盛产铁矿,而且都是质量上乘的铁矿,下官以为,朝廷可以下旨让延安府铸造铁钱,以应付边军一时之需,等到战争结束,再慢慢废除这种铁钱!”
“万万不可!本官反对韩大人的想法,铸铁钱,说来容易。朝廷禁金银铜却不禁铁矿,大宋各地各种私人铁矿到处都是。一旦铁钱实行,势必引起大量私铸铁钱地现象,一旦这种铁钱在永兴军路普及,各地铁钱就会蜂拥而入,一年多的时间,足够那些私钱掏空半个户部,到时废除铁钱,受苦的还不是那些得到铁钱的百姓,韩大人此言,心中可有北方百姓的存在!”韩绮的话刚刚说完。范仲淹一听马上怒了,大声反驳说道。
范仲淹和韩绮本来就不对路,两人在政治倾向上分歧很大,无论是对西夏的攻守论还是对朝廷内部的政务。两人的看法从来就没有能够合拍的,所以当韩绮听到范仲淹反驳他意见地时候,马上开始引经据典辩驳起来。和范仲淹吵的天翻地覆,延安府衙这时居然有点汴京紫宸殿地味道了。
赵磊笑眯眯的看着争吵起来的范仲淹和韩绮,丝毫没有劝说的意思,事实上赵磊从离开汴京之后,很少看到这种文官大争吵的场面,一看之下有些感慨,更加不忍心打断他们了。
其实大宋的钱荒对于赵磊来说,是个很容易解决的问题,他至少有十种办法能够解决目前的钱荒,不过这些办法过多过少的会和汴京那些特权阶级产生冲突,所以他需要思索如何能够让大宋度过难关而且将影响降到最低,而他都能得到最大的好处,这才是赵磊目前最头疼地事情。
军后勤衙门的事情让赵磊有些寒心,虽然官家赵祯依然恩宠信任,但是赵磊现在对朝廷那些有着种种私心的文武们十分防备,在赵磊看来,如果这时新军后勤衙门还在,凭丁度等人的能力,足以将钱荒消除在未生之前,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而钱荒地生,不能说朝廷短视,只能说朝廷内部太多人有着太多的私心了。
“咳!咳!”赵磊咳嗽两声分开正在争吵的范仲淹和韩绮,笑着说道“两位大人何必为这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呢!铸铁钱不过是韩绮大人地私人意见,既没有上呈官家,也没有经三省审核,这点小事值得两位大人如此动怒吗!况且朝廷钱荒困境的解决办法又不是只有铸铁钱这一种。”
“赵大人有好办法帮助朝廷度过这场钱荒!”赵磊的话让范仲淹和韩绮放下争吵,齐齐对赵磊问道。
“两位大人可知道三武一宗之法难否?”赵磊含笑看着范仲淹和韩绮说道。
三武一宗的佛家法难!赵磊的话让范仲淹和韩绮心中一寒,随即都明白了赵磊所说帮助朝廷度过钱荒的办法。
所谓三武一宗的佛家法难,是指历史上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宗、五代周世宗等四位皇帝排斥打击佛教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范仲淹和韩绮耳熟能详的事情,而且周世宗的事情刚刚过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