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一愣,一时就犹豫了。
“你不会是叫我把针从衣服上扎了进来吧?”吴逸森一笑,又是摇头,瞧她紧张的样子就忍不住了。
陶婉一想这也是,针灸如何的扎针这事她到是知道的,虽是从末见过,听也听说过,隔着衣服认穴不准备不说,从衣服上扎下也是不卫生的,问明了所扎何处,就把衣服掀了起来。
吴逸森一针扎下,她就觉得酸酸麻麻的,连扎了几针,他指捏针尾,微微地把气透了进去,冲击着她体内的穴道。
这时,陶婉立即就觉得全身一阵清凉,刚刚从外面进来的燥热之意登时消失,就好像是突然喝了一瓶冰冻的饮料,凉透心肺,十分的舒畅。
过不一会,忽然又涌来一股火烫之意,直接就冲击着她的下身腹腔,腹部好像着火了一般,熊熊燃烧,一时就把她蒸得浑身是汗,差不多都湿透了。
这么怪异的扎针,是她从来也料想不到的。
这番扎了下来,半个小时后那股燥热之气才慢慢的消失,接着又是那股清凉之气传来,如饮甘露,心头爽荡。
正治疗的时候,华婶就回来了,她一见就大感惊奇:“阿森,你还会扎针治病的么?”
“嗯嗯!会一点点。”
陶婉一看有人来,还是个女子,心下登时就放松了不少。
“你都会治哪些毛病呀,关节风湿痛与坐骨神经痛你会不会治的呀?”华婶一看,该占便宜的时候到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不会错过的了。
“这个呀,还行,几时我有时间了给你弄弄。”
“好呀,那就这样说定了。”华婶满心欢喜,她看着陶婉道:“妹子,你这治的是啥毛病了?”
“一点小毛病。”陶婉当然不好意思逢人就讲自己得的是经痛,那还不丢人了,她到底是见过场面的,答起话来面不改色,从容得很。
“你是怎地知道阿森是个医生的。”她好奇地看着吴逸森:“你来租房的时候可没说自己是个医生呀?”
“华婶,我不是医生。”
“呃!不是医生的话,你这就是非法行医了,得当心着点,这人举报抓到就不好了。”她这么一嚷,却是一点都不顾忌把陶婉吓住。
“华婶,我是义务帮忙,不收费的。”
“哦!不收费的呀。”她嘻嘻一笑,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吓他一吓,果然就把他吓住了,等给自己调理的时候想必他就不敢提收费的事了。
弄了一会,把针拨了出来,道:“可以了。”陶婉把衣服穿好。
吴逸森开出一张药方递了给她,道:“你照着这个去药店抓三副药来熬着喝,在熬药前先把药泡在水里三个小时,熬药的时候半个小时最多不超过四十五分钟,咱平时吃饭的那种碗有一碗这样就可以了。”接着又道:“喝药期间忌酸忌辣忌腥,尤其是一些腌制品,比如酸菜之类的更是不能吃,三天后你再来我扎上一针,多半就可以了。”
陶婉连连点头,且不管这扎针的效果如何,单是刚才他扎针的时候的感觉就非常的神妙无比了,心里登即充满了信心,起身道:“多少收一点出诊费吧?”拿出一百块硬要塞给他。
吴逸森连摇着双手:“咱不是医生,搞业余的,收费的话就变成非法行医了。”
陶婉却是不管,放下了那一百块就走了。
她可不想欠人什么的人情,他日这小子犯了事找上门来让自己帮忙,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时你还是不还的呢?
现在你收费钱,那就两清,谁都不欠谁的了。
华婶一见陶婉走了,立即上前说道:“阿森呀,选日不如撞日,我看你就顺带着今天给华婶我调理调理了如何?”
吴逸森一愣:“华婶,要不几时你不加班了晚上在家,我再给你调理如何,现在我得上街去找工作呢?不然这房租几时能着落给你了。”
“你不是不知道,华婶我几时不加班这事真不好说。”软磨硬泡,吴逸森甚是无奈。
“好吧。”正要给他扎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喂!大帅哥,在干嘛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几分熟悉的声音,吴逸森想了想,才省了起来。
“啊!是你呀,怎地有时间找我了。”猛然就记起,这不就是那个大大咧咧,思想超前的石纤瑛么?
“帅哥,那天跟你讲过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了?”石纤瑛满口的不悦。
“喝茶?”吴逸森眉头一皱,当时也就随口应付了一下而以,那知她竟然就当真了,不过话都说出了口,现在人家问起,还真就不好推脱。
“哈!当然了,你当我开开玩笑的吗?快点出来,我等你。”石纤瑛一点都不给他推脱的时间,说了在哪见面,就把电话挂断了。
“阿森!你有事要出去?”华婶眉头一皱,脸现不快。
“朋友说有工作要介绍给我,我得赶着出去一趟。”不容她多说,收拾了东西就逃之夭夭。
“切!你这是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