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怡眉头一蹙,却不伸手,一想到方才的情景,她就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进房来也不懂得敲一下门,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否则自己也不用出这样大的糗。
“我们有认识吗?你没事干嘛进我房间了。”恨得牙痒痒地,一道又一道的刀眼杀来,似乎都快要冒出火了。
张伯一脸尴尬:“对不起小姐,这都是我的过错,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所以就叫姑爷去把花插在瓶子里,那曾想你会提前回家了。”
吴逸森见她并不与自己握手,脸上也是一阵尴尬,隐隐间眉头也是一挑,显现少许的怒色,缓缓的把手缩了回来,心里暗暗着恼:谁知道你在房里玩这种玩意了,妈的!老子是有意要偷看的吗?
一想到偷看两字,两眼就有点儿的放光了。
不可否认,这胡思怡身材苗条,够大够小的地方都是恰到好处,那张脸蛋也是百里挑一,十足的美人。
尤其是那地方,更是吸引着无数的男人英雄气短了。
吴逸森自长到这般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风光,自然是不舍得就跑了出去不看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不看的话,他都感觉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了,谁又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了?除非是疯子。
不过。
这又能怪得了我吗?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谁让你在房里搞这种玩意也不懂得把关闩上了,活该就该被曝光了。
“张伯!”
胡思怡此时最忌讳的就是张伯说这吴浩是什么的狗屁姑爷了,听得他一直念个不停,心里火起,立即就发怒了起来。
张伯一愣,怔怔的看着她。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搞这个娃娃亲了,当年只是老人开了开个玩笑而以,他们还就当真了。”一脸的怒色,不仅激怒于吴逸森,就连此时的张伯也被她给恼上。
“把这家伙赶出来了,想来认亲,门儿都没有。”胡思怡越说越气,却借势发作,借题发挥,怎也得把这家伙赶出了家门,不然今后在他的眼皮底下如何作人了?
张伯张了张嘴,满脸的不可置信:“把他赶出去,这……这个……还是等董事长回来了再说吧。”人是董事长让住下来的,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把人赶出去,他张伯可不敢这么作。
“张伯!你连我的话都当作耳边风了吗?”胡思怡眼一瞪,气得不轻。
“不是,不是,小姐你莫误会了,这事是董事长交代下来的,就算是要赶人,也得让董事长来下这个命令了。”
“不行!他刚才把我吓得这么厉害,我不能轻饶了他,你现在就把他给我赶出去了,我不承认这门亲事。”
张伯大急,瞪了吴逸森一眼,示意他快向小姐认个错,只要小姐气消了你才能在这个家里留了下来。
那知吴逸森视若不见,只是一脸的浅笑,似是玩味地看着胡思怡,也不说话,就她那点思,他还看不出来才怪了。
“吴姑爷呀,你快点向小姐认个错的呀。”张伯可是急得汗都出来了。
吴逸森笑笑:“怎么,出了丑就老羞成怒了?”
胡思怡大怒,却也被他的话激得满脸通红,一张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一旦吴逸森把话说开,这脸可就丢尽了,上前站在他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喂!你什么意思了?听不懂人话的话,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了,都被人骂成这样,还赖在这里不走,你是属狗还是属猪的了。”
为了把这个可恶的家伙骂走,胡思怡一反常态,连这种话也骂上了。
张伯愕然地看着她,一时搞不懂小姐今天是怎么了?
也太反常了吧?
吴逸森理也不理,只是拿起了报纸来继续看他的。
胡思怡气极,一手就抢过了他手中的报纸,一把就撕烂,扔在地上不住地用脚踩着,一边狠狠地说道:“叫你看,叫你看,滚不滚的呀!”
“疯婆子。”吴逸森翻了翻白眼,起身过去看着厅里的金鱼缸里的金鱼,一付悠然自得之态,根本就不理会发怒的胡思怡。
张伯也是一呆,他可料不到吴逸森会这般大胆,居然敢骂胡思怡为疯婆子,不过吴逸森身为胡思怡的末来老公,俩人不论怎么吵闹,那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也是不好插嘴,在一边夹着反到是难以作人,趁着胡思怡谩骂之际,悄悄的就跑掉了,一边拿出手机给董事长打了过去。
不论胡思怡如何的谩骂,吴逸森就是理也不理。
她差点没气得背了过去。
也就在这时,门外的铃声响了,张伯出去开门放一人进来。
那是一名高挑的女子,年纪与胡思怡相若,长得也是非常的漂亮,而且她还穿着V形低领,把她胸前那啥的都显露了不少,张伯虽说年纪不轻了,看到的时候仍然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张伯!思怡这是怎了?在跟谁磨牙的呀?”那女子快步小跑着进来,一边向张伯问道。
张伯一脸头大,不住地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