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陆川可算是松了口气,回到库房把手机还给戴保全后又坐在了床板上。
老板不在这里,那戴保全就是全权指挥负责人,他给谁分配什么活那谁就得干什么活。
四个人静坐了一会,戴保全发话了:“朱思和黄哥你俩今天去八号楼,把管道井里那些凉水管子上缠的麻丝想办法弄掉,我和陆川去把地下室那截炸开的管子换了。”。
那两人听领头的发话了也不好意思在坐下去了,拿着两根锯条就去八号楼了。他们走了以后戴保全又给自己点上烟,陆川也没说什么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戴保全把烟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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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刻收到匿名电话的张明还在纠结着,怎么那么巧,昨天朋友说有一个抓****的新闻也是晚上七点半。
“到底该去那一边呢?”张明响了很久也没得出结论,于是掏出一枚硬币向天上抛去。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张明走出报社大门望着漫天纷飞的大雪无限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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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的管子裁个一米七的,80的管子裁个一米二的,然后把槽滚了,我在那边等你。”戴保全丢下话后拿着管钳进了九号楼的地下室内,只剩下陆川一人量尺寸裁管子。
“呲呲呲呲呲……”切割机忘情的嘶吼着,刺得陆川耳膜疼。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的汗才算是把炸开的管子给换下来了,这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两人从架子上下来后拿着工具乘着电梯回到了二楼库房,看样子戴保全是不准备干活了,陆川心里一阵欣喜。
不一会儿朱思和黄达也回来了,看那两个家伙也是没干多少活。朱思还在一个劲的说着路上的那些死狗,黄达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做了一会后戴保全站了起来换起了衣服,因为干活有干活穿的衣服。换好回家的衣服后他对剩下的三人说道:“我有些事要先回去,你们三个随便找点活干到点了就回去把!”说完就走了。
他走了以后其他三个还坐在那里休息,又喝了一圈茶之后朱思坐不住了,也开始换起了衣服。黄达便问他:“你也有事要回呀?”。
朱思笑了笑说道:“你看这雪这么大的,你不早点回等会天黑严实了咋回?路上还那么滑的,所以早回早放心。”说着拿着车钥匙拔门就走,黄达一看朱思走了也急了,跟着穿上棉袄也走了,库房里又剩下陆川一个人了。
“****,才几点就回去,真他妈偷懒偷到家了。”陆川在库房骂道,现在时间还很早距离和记者约定的时候还有好几个小时,自己的手机也坏了没法打发这多余的时间,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最终决定去网吧消遣。
陆川换好衣服就出发了,网吧距离工地只有约三公里的路程,需要穿越两个十字路口,这对于一向喜欢走路的陆川来讲都是小事,踩着他那双山寨的大N就出发了。
街上的小吃摊不少,老板们也都很会做生意,只用了几分钟不到陆川口袋里的红纸就变成了绿的,对于一个吃货来讲看到什么好吃的都想插上一嘴也算是一种惯性吧。
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小吃街后陆川又继续前进了,只要在穿过前面的十字路口往前一百米就是网吧了,陆川加快了脚步。
“咦,这医院生意不是一向都很好吗,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怪事了还。”水阳县医院就在那个十字路口距离网吧一百米之间,陆川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望着空荡荡的医院,不由得涌起了一股寒意。
此时此刻,医院内部。
数十名专业医生围着一张手术台,手术台上用麻绳捆着一位特殊的病人,她的整个下颚到喉管处的血肉不知被什么东西啃掉了,左手也从关节处断裂,更令人胆寒的是她的整个肚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撕开了,内脏肠胃等器官也像是被咬过,他整个人就像是被狮群分食的猎物一样;可即使已经这样了她还是不停的在手术台上挣扎,嘴上因为没有皮肉所以森森的白骨不停的在空气中咬合着。
围观的医生们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都有些呆滞,几个家伙更是捂着嘴夺门而出。
“院长,身份已经确定,是解剖室的杨楠楠,医院编号是0231,至于是怎么成为这样的我希望您能来看看这个!”,一位中年女医生面色凝重的走进了手术室,对这些围观医生其中的一位说道。
被她称为院长的那个医生跟着女医生出了手术室,离开前对那群还在围观的医生说道:“你们尽量不要触碰到她这极有可能是一种新型的可怕病毒,还有我希望你们能对这件事情暂时保密,恐怕这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情了。”说罢关上门,用挂盐水的支架插进门上的两把扶手。
“这是昨晚解剖室的监控拍下的视频,那具尸体是十一点左右被送到我们医院来的,但是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活过来我们不得而知,而且在他袭击杨楠楠以后就不见了踪影,我猜他应该还在我们医院!”。
“快去找他,还有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