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晕过去。
阴狠的眼神望向颜雨梨,挥动着塑料椅砸向颜雨梨。
啪嚓!
秦屿捡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直愣愣的挥向黄毛年轻人的面门,啤酒瓶炸裂,黄毛年轻人满脸是血。啤酒瓶炸裂的时候崩飞的碎片将他脸上的皮肤划破,碎渣粘在伤口上,让黄毛年轻人不敢用手擦,只能站在那里干嚎。
三个小混混被秦屿用雷霆手段揍倒两个,另一个染着紫毛的年轻人惊恐的看着秦屿,躺在地上的红毛也不敢爬起来帮忙。
瞧瞧,刚才还无比嚣张的三个小混混,现在都老实的像个乖宝宝。
在重刑监狱里待了五年让秦屿学会了一个道理,再嚣张再凶狠的人,只要把他打痛了,他就会老实了。打过他,他仍然嚣张,那不是他狠,而是你没有真正的把他打通。
饱满处起伏不定的颜雨梨惊讶的看向秦屿,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削瘦的家伙竟然这么狠,看走眼了啊。
“怎么回事?谁在打架?”几个警察拨开人群,大声嚷着,朝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