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中,天央请年千算坐了,年千算道:“天央,见到你我便有亲切之感,我忽然有个想法,咱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年兄高高在上,我如何高攀的起,况且我被五元仙宗下了绝杀令,恐怕会连累年兄。”
“五元仙宗何足惧也,我三十六洞府还能怕他们不成,不瞒你说,我曾经为你占卜过一卦,你的命运我看不透,能让我看不透命运的人一定非同小可,说起来还是我高攀你呢。”
“我的命运看不透?”
“不错,能让我看不透命运的人没有几个,公主算一个,星河算一个,水云间算一个,云瑶子算一个,这几个是你认识的,还有几个你不认识。我唯独对你一见如故,心生亲近,我想这是咱俩的缘分吧。”
“既然是缘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个人。”围着门口观望的天水和刘英跑了进来。“准备香案,我要与年兄结拜。”两人又急忙跑了出去。
年千算道:“既然结拜,我就先把我的情况说以说吧,我来自三十六洞府的无知洞府,是无知洞府的少洞主。无知洞府是三十六洞府之首,位于天脉宗的旁边,与天脉宗比邻而居,无知洞府与天脉宗被人誉为仙界的泰山北斗。”
“无知洞府,无所不知,名字霸气啊!”
“是一无所知的无知,无知洞府以前叫做先知洞府,我的一个先祖后来更名为无知洞府,作为后人,我们都不明白他更名的原因和意图。”
“知道的越多的人越感觉自己无知,想必年兄的先祖已经洞悉了天机,故而更名吧。”
年千算听到这句话居然陷入了沉思,半响,蓦地醒悟过来道:“想不到我心中的困惑,被你一言解除了。今日结拜为兄弟,你得做大哥。”
“不行不行。”
“别当真,我就是说说而已。”两人又是一通大笑,刘英在院落中准备好了香案,天水过来叫道:“香案好了。”两人来到香案前,祷告天地,正式结拜为兄弟。年千算今年两千零八岁,为兄长,天央为小弟。
众人见年千算年轻的面容,一听他自报年龄,都忍不住的咋舌。仪式之后,年千算来拜见天央的父母,恭恭敬敬的磕了头,闫香露出笑容,道:“你们二人结为兄弟,很好,以后当互相扶持,生死与共,万万不可相负。”
正说着,就见林玉娇破门而入,怒视着天央道:“你勾结敌人,意图谋害我父亲的性命,你还有何话要说。”
“这都谁说的。”
“我在下面都听到了,还看到你和他,就是他,有说有笑的下来,他们还说了,你俩已经结拜为兄弟了,难道不是意图谋害我的父亲吗。”
年千算笑道:“天央,我这人最怕和女人打交道,三天后想必公主就到了,还是不见为妙,告辞告辞。”说完蓦地来到院落中,破空而去。
“太不仗义了,年兄,等等我。”天央推开林玉娇跑了出去,一眨眼跑的不见踪影。林玉娇追了半天没追到,只恨恨的离去。
房间中,闫香轻笑起来,自言自语道:“这两个人,真有颇多相似之处。正哥,你看央儿跟他在一起多开心。”
天正放下酒壶,忽道:“时日不多了,他有这样一个兄弟,我也能略微的放心了。”
闫香伸手抓起天正的手,露出一丝的笑容,道:“我知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你一直忍着我,让着我,爱护我,爱护央儿和水儿,我都知道。可是,仙皇得不到金匙是不会罢休的,正哥,把金匙给他们吧,咱们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我不想让央儿,让水儿没有爹,我也不想失去丈夫,失去这个家。”
“正哥,我只想给央儿和水儿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幸福的家,把金匙给他们好吗?”
天正慢慢抬起大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感谢你把一双儿女带给我,让我的生命有了延续,有了寄托,也有了快乐。我答应你,如果他们能放过央儿,我就把金匙给他们。”
天央从僻静处转了出来,想回家休息,突然想到与水云间的三天约定,只好无奈的去找林玉娇,得让她与公主取得联系,三天之内赶到。来到王府前,卫兵告诉他林玉娇已经出去了,听同去的女兵说话,好像是去广场。
来到广场中,就见广场上人头攒动水泄不通,但是出奇的静,那么多的人竟然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响声,个个仰望着同一个方向。天央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就见半空中来了一群人,当先的赫然是公主王水心,紧随其后的是四大护卫和四小护卫,再往后的许多人天央便不认识了。
“扑通!”
“扑通!”
“扑通!”
人群跪了下去,王水心像菩萨下凡一样落在看台的中央,伸出芊芊玉手向上一抬,依然是那副缓慢而又柔和的语气“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林玉娇先起身,上前两步恭敬道:“公主路途劳累,先到王府歇着吧。”
王水心却盯着远处站立的天央,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天央,原来你在这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