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术完成之后,新携带“信息”的基因链就会逐步改写人体的整个生命特征,最开始得到改变的是细胞,细胞会变异成可支持身体变化的新形态,但这个过程会有难以想象的痛苦,只有通过服用具有免疫排斥和新神经开发功能的NDT2,才能起到调节作用,能帮助到“改造人”度过手后的第一阶段,令他们的身体达到可变身的级数跟体质。”
虽然秋水生说的专业名词,让人听了很迷糊,但陆晓峰仍用高中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尽力去理解着,道:
“如果这药是“改造人”吃的,我吃下去后为什么会······”
“嗯,虽然NDT2是“改造人”用的药,但它毕竟也是“神经药物”,对普通人来讲,吃下它就等于嗑一片High药一样。”
“High药?”
那岂不是说这药就跟海‘洛’因、冰‘毒’等,能够使人形成瘾癖的毒品和精神药物一样了。
陆晓峰第一次觉得这么震惊,他吃下的竟然是一颗High药。
咦!等一等。
如果这药是High的药的话,吃下后不就会使人成瘾吗?产生精神上的依赖?在往后的日子里他不得不再不断地去吸食,从此以后越发无法控制,因为“吸食量”的增大,以及经济上的问题,最终被迫踏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陆晓峰脑袋里忽然恐怖极速的幻想起来——在这之后新闻媒体报道出来,这位少年因为偶然救下一个人,那人其实是毒贩,但少年不知道,还相信了对方是国家特务这种幼稚的骗局,并从其手里买下大量High药,由此成就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可笑的少年犯!
想到这里,想到未来有朝这种发展趋势演变的可能,陆晓峰一时间不禁浑身冷汗直冒,他突然发出一声“狂怒”般吼叫:
“喂!你不是害我吧?你这家伙该不是贩卖High药吧?那帮人之所以要抓你回去,是因为你拿了他们组织的货,想去私自出售,赚点外块,恰好让我碰上了,又救了你,然后你就编出什么改造人的怪谈,为你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洗黑,接下来,你还要把它卖给我是不是,想害我吗·····亏我还觉得你只是被洗脑了!”
被陆晓峰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吼,秋水生当时就给自己的烟呛得眼泪差点都流下来了,灭了手中的烟,深吸一口气道:
“你说什么?什么我是卖药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而且洗脑又是什么玩意?”
“难道不是吗?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药其实就跟电影中可以让人变聪明的“小药丸”一样吧,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可以令人变得强大,但只要一停止服用,就会出现情绪波动甚至死亡危机,和所有毒品一样的危险可怕。”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但是你误会了。”秋水生叹了口气解释说,“NDT2药物确实能刺激全神经,激发人全身神经传递信息的紧密度和载入速度,NDT2中的“兴奋”成分则像一脚油门,让被刺激的全身器官高速运作起来,使人生出“无所不能”的感觉,所以我才说它像High药。”
“这药既然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吃。”
“你也看到了,我这幅状态,”秋水生用手敲了敲那条扭了的左腿说,“我就算把药吃下了,恐怕也跑不了,最多和他们鱼死网破,而你不同,你吃下后,即使还打不过他们,到那时你只要放下我,一个人逃走却绝不是问题。”
听完他说的这些话,陆晓峰沉默了。
秋水生的意思至始至终都很明显,不希望他被卷入自己的危险中,陷入危机,丢掉性命,且说,从他踏入巷子的那一刻起,秋水生便不断找机会让他脱走,但是他却屡屡不听劝告,最后一刻,还是留下来战斗了。
抛下对方的身份不说,抛下对方的言论不说,抛下对方让他吃下药不说,单单论对方在巷子里的时候,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那帮人放过他这一点,这份善意,就应该足够他去“信任”对方对他没有恶意的才对。
可他刚才做了什么,只是朝秋水生大吼,完全没去听人解释。
秋水生虽说不会生气的样子——由始至终他也没有生气过,但时陆晓峰却做不到完全没有任何愧疚感。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他地下头说。
“没事,其实我也有件事没和你说清楚。”秋水生道。
“什么?”陆晓峰没听懂这句话。
“咳咳······那药并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不会是上瘾、精神依赖吧?”
“额,这个倒不是。”
这时候的陆晓峰觉得只要不是上瘾或者产生精神依赖的话,即使记忆断链,情绪会有那么几天变得激动,也没什么关系,秋水生道:
“因为NDT2对大脑过于强大的神经兴奋作用和脑利用,在药效后果一段时间内,你可能会点神经衰弱。”
“神经衰弱?”陆晓峰道,“那是老年痴呆症吗?”
“呃······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