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近黄昏,明媚的日光也不似正午时分那般明亮,整个房间都昏暗起来,有的地方愈加阴影密布,侵蚀这片房间的光明。
躺在床上的白衣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十指紧握,最终豁然睁开双眼。
“这是真的吗?怎会如此真实?”泽天蹙眉,那理应不该在他身上发生的,神似魂游天外的神通如今似乎是被他使用出来。他迷惑了,正如庄生晓梦迷蝴蝶,大梦三千,醒后却不知自己是只在做成人梦的蝴蝶,还是一个在做蝴蝶梦的人,到底自己是醒是梦。
一切是那般真实,好似当真存在过,且记忆深刻,但仔细深思,却非如此,若当真存在,自己是如何眨眼功夫日行三千里的?还有,那只大手拍下时,自己清晰的感觉到什么东西碎裂了,然后自己就有了像是脱的滑不溜湫的黄花闺女,完全暴露人前一般的感觉,那是什么东西?
满天飞舞的红色闪电,四周寥无生机的一副生灵涂炭之景象,火凤凰,血手,一切都好似因那一只石棺而起,棺内藏着何人?为何会有这般神力?
泽天皱了皱眉头,最终喟然长叹,低估道:“不管是不是梦,反正这货不是好人!”
从不将烦心事挂在心头的小泽天蹦跳着推开房门,结果“砰”的一声与门外那道高大的影子撞在一起。
“哎呀!”泽天摸了摸自己有些痛得小屁股,禁不住抬头望去,大概是觉得此人身后的日光有些刺眼,泽天抬手压在自己眉下,仔细打量着来人。
高大的背影比之一些成年人都要高出半头,肌肉若虬龙缠身充斥着爆发性的力感,长发披肩,嗯。。这影子,即使太阳光照得我看不清是谁,我也能猜出来了。泽天缓慢撤去自己放在眉头上的手,只不过当手经过他眼部位置的时候,泽天却迅速将它放下,冲着来人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这不是最最最高大威猛的魁大哥嘛!您咋来了?”
魁老大漠然置之,连小跨一步便能进门这类的“无心之举”都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好似一根柱子一般,杵在门口,抱臂而视:“明日卯时打擂,早些准备。”
说完,少年面无表情,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去。
“魁,魁,魁老大!”白衣在其身后招手而呼,臂膀用力地挥舞道。
高大少年转身,平静若湖面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改变而古板问道:“什么事?”
“关于另两人,他们…”
“无碍。”惜字如金的魁老大丢下两字,而后脚下一点,庞大的身躯却轻灵若飞鹰。
“人挺高的,就是忒抠!这么珍惜口水干啥子!”泽天倚在门口,气鼓鼓的摆着包子脸,一双黑不溜秋的大眼瞪着。
几息过后,泽天默默地提高自己手臂,摆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让自己能够看清手上的纹路。在他手上,一个古怪地字浮现,金光灿灿,且遒劲有力,若笔走龙蛇,让人深陷**其中。此字上旁为“邦”下旁为“关”。
犹记得在白泽那里学习之时,泽天便从白泽那里知晓,这字隐约是讲的远古一种制度,多位实力强大的城连接起来称为“邦”,从中选出一个实力最为强大的人尊为首领,管理此邦。
那时还极其小的泽天一听一字可代表的意思如此精深,也曾效仿造了一字,不过是“艹”打顶,其下“尼马”为点缀被白泽追着打了一个月罢了。
“梦是真的吗?还是说我正在做梦?”泽天退出回忆,无端地笑了笑,微微侧头看着夕阳西下,逐渐吞噬最后一抹火烧云,他的小脸儿也随着摆动,目送那最后一抹残阳余晖。大概是摆到极致,让他露出了一侧完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似欢快的精灵在眨动,眸子如黑宝石般闪烁,长发飘飘自飞扬,小鼻子也飞外挺拔嘞。
在白衣的目光下,天边的无尽黑暗终于赶走那一片恼人的光芒而鸠占鹊巢,让人怎么也难以心生愉快。
当第二天胜利的曙光革命成功,赶走天边的阴霾,花儿含笑绽放,绿草茵茵开满大地,那一袭白衣便舒舒服服地伸着懒腰,坐在擂台旁高楼之上了,小腿晃呀晃,显得悠闲惬意之极。
“呵呵,这位兄台好兴致。”一位羽扇纶巾,身子高挑的儒生模样男子登台,不看其面,大多数人约莫都会将他看作是成年男子,可当泽天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的时候,却是忍俊不禁。
那人面若桃花凝腮红,大眼若电芒却不显犀利,且稚气未脱不说,单是身姿妙极,有着杨柳小腰,壮硕的胸肌,以及挺翘的肥臀。哦——泽天重重地拍击自己额头,心脏已经承受不住了。
天下怎么有这般男子?有着让男人嫉妒的容貌,同时又有这般让女子嫉恨的身材。简直人神共愤!
“兄台莫笑啊~~”小男子小脸儿一红,状若娇病贵娘子,娇嗔羞意无限好。
这让泽天不禁更想笑了,他若是平日间那些喜好男风的壮男,早就一把抓住他那尖俏的下巴,开始大肆**了。
“哈哈哈~好!”泽天恋恋不舍的最后狂笑几声,而后一本正经地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