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匪虽然受了陈风这一脚,尽管全身无力,但意识还算清醒,见自己的衣服被陈风脱了下来,便有气无力的骂道:“小鬼子,******你们糟蹋女人也就算了,怎么连男人也不放过。”
陈风根本没空理他,他扒光了土匪的衣服,自己穿上,又把原来的那身鬼子皮,包括那条被尿了的裤子,重新穿在了这个土匪的身上,见他骂个不停,陈风又脱下袜子,严严实实的塞进土匪的嘴里。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身衣服还真算合身。其实就在刚才准备脱那人裤子的时候,陈风便有了主意,何不装做是个小喽啰就混出这个山寨呢?
走出柴房,把房门锁死,沿着大路,陈风大摇大摆的往山下走。反正明天就被剖腹挖心,自己横竖是个死,不如赌一把,或者还真是条生路。
走着走着,见寨子里灯火通明,陈风却又没了底气,走出山门,那真是个笑话,且不说能不能走得出,这黑灯瞎火的,山里的熊和狼一定都饿着呢,出了寨子又能有几成把握回到平安县?可是留在这,天一亮,土匪们发现自己跑了,还不得把这里翻个底朝上,到时候被抓到,指不定要死得有多惨呢!弄不好直接就给抓过去剖腹挖心练**解剖了。
想着想着,陈风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紧接着便闻到了一阵酒气,吓得陈风一身冷汉,回头一看,拍他那人身形小他一圈,月光下,分明是个女人身影。只是那人的气场,却是一般爷们难以比拟的。
一开口,那声音却与这气场不太相称,尽管语调上不让须眉,但这确确实实是个女人的声音:“怎么着!二老蛮,你小子是不是又借着尿道逃了姑奶奶的酒了?”
想必这女人就是在寨门口要杀自己的那个娘们,刚才这个叫“二老蛮”的人叨咕的话里提到过的赛姑娘,一定就是她,想到这,陈风假作酒醉,想来个浑水摸鱼:“赛……赛姑娘,我是真的尿急,你站开点,我方便方便。”
说完,陈风便要做脱裤子的动作,那女人上去便扇了陈风一耳光道:“去你妈的,少在姑奶奶面前掏你那破玩意,老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看了你的脏东西,难不成还要真的嫁给你这个一根轴的笨蛋不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风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骂道:“黄花大闺女,我呸!就TM你这女汉子形象,当一辈子老处女吧!”
赛西施也不多说,抓着陈风便往灯火通明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还骂骂咧咧不停口。
有灯光的地方是肯定不能去的,肯定会被识破,眼下就只能借着撒尿为由,让这个女人离自己远远的:“姑娘,您靠边站站,行个方便,小的我实在是憋不住了。”说完,陈风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赛西施停顿了一下,便哈哈大笑道:“想放你也行,刚才你和朱老五拼酒,你赢了没,赢了姑奶奶今天就饶了你!”
“赢了赢了!”陈风想都没想,便顺口答道:“那小子哪是我的对手!”
没等话音刚落,陈风只觉得后脖颈被人扳住,紧接着一双**也盘了上来,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倒在了地上,赛西施站在自己身边,一脚踏在自己的脑门上,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说道:“二老蛮一向敬重老五叔,怎么可能说‘那小子’三个字,后藤哲平,你中国话说得不错啊,要不是二老蛮一跟老娘说话就结巴,老娘还真让你给骗了。”
说完,赛西施蹲下身子,用膝盖压在陈风的喉结,顶住陈风的下巴,一阵莫名的窒息感冲散了喉结被撞击的疼痛,差点让他失去了意识,只是一丝凉意在拍打着他的脸颊,陈风仔细一看,是一把短刀。
姑娘松了一点劲,陈风咳了几下,从嗓子眼里勉强挤出几句话道:“搞毛啊,我跟你什么愁,什么怨!”想想之前的流行语,陈风嘴里又贫了一句:“我的项链两千多!”
女子打了一个嗝,一阵酒气扑面而来,却又伴着如兰香气,应在陈风脸上,只见姑娘开口道:“二老蛮是死是活,今天你得给老娘个交待。”
陈风也没有摸清这女人的路数,也不敢贸然妄下定论,就只好隐着不发,见机行事。
那女子见陈风不说话,便以为二老蛮早已惨遭毒手。她勃然大怒,把手中的短刀一横,放在了陈风脖子的颈动脉处,仰天长叹到:“二老蛮啊二老蛮,这几年你出生入死,为婆婆鞍前马后,却不曾想到头来被这小鬼子给害了,姑奶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婆婆明日寿辰再说,姑奶奶现在就给你报仇!”
此言一出,陈风便知道这个女人要杀自己,急忙开口喊道:“哎!你停下!刀下留人!留人啊!!!”
那女人一愣,此时乌云散去,月光洒满大地,她借机望了一眼陈风,只见他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鼻涕横流,连声大喊着刀下留人,十分滑稽可笑。
“哈哈哈,小鬼子,看你那怂样!屁都他-妈吓凉了。”
“少扯蛋,有种咱俩换换试试,估计你屁比我凉得都快!”陈风心里虽然害怕,但嘴上却还不服输,他知道,此刻如果真的服了软,那一定是死路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