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从腋窝里摘了下来,耷拉下来,动不了。
而那山本已经失去理智,见右手失控,张开血盆大口,照着坂田的后颈,就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鲜血直冒,这坂田哪受过这份屈辱?他转过身,照着失去理智的山本又是一通猛打,那山本被揍了个半死,躺在地上,不动了。
整个过程,雄武平野都不敢上前有半分劝阻,只到山本躺在地上不动,才上前劝住坂田说道:“坂田君,山本君本来是个温和的人,你刚才说的话,也有些问题。”
坂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说道:“军部派你们两位,是作为作战指挥官,并伺机破获平安城地下抗日组织的存在,你们如果敢对我的好朋友后藤君下手,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陈风见坂田已经完完全全的站在了自己这边,心中暗喜,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张扬,他对坂田说道:“坂田君,我与二位初次相见,雄武君是个容易相处的人。”说完,陈风朝雄武平野示意,而雄武也回了一个礼,“但这山本君,方才在吉源小屋的时候,就是话中有话,一直对我存在偏见,想必您知道,我在国内是挨过饿的,也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所以我想,我和山本君,日后怕是很难相处。”
那坂田对着陈风说道:“后藤君,你刚才在言语上也存在着挑衅。刚才的事情,也有你的原因,但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不去主动招惹山本君,在坂田联队,没有人能动了你。”
“中国有句古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些特高课的官-僚们,随随便便就能找出一堆理由来,给我填上更多的麻烦。但坂田君,我这段时间为平安县做了多大的努力,你也看得到,只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会让我的努力化为乌有,胡传魁就曾经怀疑过我,不是么?”
坂田听完陈风的这句话,眼睛转了起来,他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便说道:“后藤君,你说得有道理,你给平安城创造了重要的财富,也为皇军提供了稳定的后方,所以我相信你。也希望别人能够相信。”说完,他看了一眼雄武平野。
雄武知道坂之这句话的意思,便见风使舵的说道:“我是作战参谋,我只负责作战的事情,坂田君还是等山本君醒来的时候,问问他的意思吧。”
坂田看了看倒在地上被打得伸着舌头,像狗一样的山本,说道:“我觉得,山本君还是同我一同上战场会比较好一点。”
雄武平野听完坂田的话,直接张口发问道:“可是特高课是用来……”
坂田硬生生的打断了雄武的话,说道:“不必再讲了,我意已决,后藤君与山本君已经是水火不容了,我不想在我们离开平安县的时候,这里会出什么乱子。”
坂田说完这些话,命人把山本抬到另一张病床上,而陈风也没有重伤,直接跳下床,和坂田说道:“坂田君,这么安排最好了。”
坂田拍了拍陈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唉,原本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但这么快就过去了。我们的情报部队已经发现了中**队的活动规律,我们先准备一周,下周,便要和中**队,一较高下。”
陈风假装随便的问了一句:“坂田君,是哪个部队?”
坂田自信满满,笑说道:“好像是晋绥军的358团,具体的番号还没有查到,一直在忻口活动,看来这些支那军队还没有被我打怕,上次的忻口会战,中央军的两个师都被我打得溃败而逃。过不了几天,这个358团,将被成建制的消灭,作为本人复出华北战场,交给军部的的第一份见面礼。”
陈风心想,晋绥军358团?
那不是楚云飞的部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