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陈风深受坂田的信任,独揽平安县军政大权,更有周正邦死心踏地、鞍前马后追随,二人定计,要置那汉奸胡传魁于死地。可这胡传魁对此还一无所知。
有看官便问,那陈风与胡传魁到底有多大的仇怨?非要与他誓不两立?各位有所不知,这陈风虽然性格乖张,放浪形骸,但内心却是侠肝义胆,素来痛恨那些吃人饭干人事的汉奸,这胡传魁在自己眼前晃荡,陈风那是早晚是要杀之而后快。而且,胡胖子知道自己刚刚穿越来时的种种细节,如果他反复在坂田面前强调,说不定哪次,坂田信以为真,自己如入虎穴。所以最安全的办法,就是除掉胡传魁。而那胡传魁欺压周正邦已久,二人早有积怨,周正邦上位后,二人也是斗了个你死我活,周正邦想成为平安县最大的汉奸,正好也和陈风有共同的敌人,于是乎,二人便定计,要与胡传魁见个高低。
这几日,周正邦不停的提审向天虎、向天豹两兄弟。一不用刑,二不拷问,只是每天叫来,好酒好肉的吃着喝着,天天喝得是酩酊大醉。
但这向天虎和向天豹对自己和胡传魁之间的关系,是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句。周正邦试探了几回,都被挡了回去,周正邦便知道了,这其中必有隐情,但这事情自己肯定是问不出来的,那没关系,他每天依然是好酒好菜招待那二位头领。
这胡传魁知道周正邦在审问虎豹兄弟,有点坐不住了,每天也开始往鬼子的监狱里跑。而且也是越来越勤,或者是借故检查监狱的卫生,或者是借故提审犯人。是倾尽全力阻止那周正邦与虎豹兄弟单独相见。
这一日,周正邦提审向天虎、向天豹,那二人坐到堂上,与周正邦见礼。
“周县长请好,我二人又要白吃周公的酒了。”
周正邦早就摆好酒肉,等着这二人上座,这虎豹兄弟本就是山贼出身,又有周正邦的照料,狱中自然是无人敢惹,这几天好酒好肉吃着,又恢复了以往的霸气。虽然手脚上还带着铁链,但那虎虎生风的身形,似乎一挣即断。二人这几天与周正邦推杯唤盏,早就以朋友相称。
“二位,说哪里的话,二位好汉受了些委屈,虎落平阳,后藤君和在下,都非常挂念。”
“哼”向天豹嘴里一哼哼,说道:“少叫他猫哭耗子假慈悲,当初要不是他,我们现在还在山里吃香的,喝辣的。周公,你要是想替他说他,别说我们哥俩不给面子。”
周正邦满脸堆笑,说道:“唉,想必是一场误会,不提也罢,来,喝酒,喝酒。”
三人共吃一杯酒,又开始聊些索事。
那周正邦说道:“昨天那迎春楼里的若兰与若秋两位姑娘,二位好汉可曾满意?”
那向天虎一愣,脸上又露出了笑意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周爷对我们哥俩太好了,自打进了这鬼地方,老子是再也没摸过娘们的屁-股,周爷您真是太细心了,来我敬您一杯。”向天虎说完,把杯中的酒喝了个底朝上,周正邦连连陪笑,也陪着喝了一口。
那向天豹没有吃酒,只是问道:“我兄弟二人不过阶下之囚,周公对我二人如此款待,实在不知周公从我等口中,打探何事?”
那向天虎心中有些不耐烦道:“老三,大哥活着的时候,最讨厌你这啰里叭嗦的个性,管他呢,周爷请客,我等只管吃酒。”说完,又自饮一杯。
那向天豹没有理会向天虎,只是看着周正邦,等着他的回音。而周正邦反过来看着向天豹,哈哈笑道:“豹爷处事谨慎,监危不乱,在下佩服,佩服。下官若说得真话,只怕二位不信。”
那向天豹言道:“我等兄弟若无周公照顾,怕是早已魂归西天,周公有话便讲,省得弄得我兄弟二人心里没有着落。”
这时,屋外传出一个声音:“周县长说来话长喽,本人来陪二位吃上一杯酒如何?”
那向天虎听到这个声音,大喝一声:“后藤!”说罢,抓起椅子就朝牢房的铁门上甩了过去,那椅子撞到铁门上,摔了个粉碎,铁制的牢门发出嗡嗡的共振声,在深邃的监狱里回响。
陈风站在牢外,说道:“我想二位是误会了,而且这个误会很难解释清楚。”
向天豹很平静,他一边吃着酒菜,一边对陈风说:“后藤,你别在那装好人,那天要不是你骗了我们俩,我们俩那一百多个弟兄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
陈风说道:“想必二位进来之前,大概也知道,这平安县城并不太平,这冷枪天天在响。坂田君一直催促胡团长督办此事,前几日,胡团长说这事情有了眉目,说是你们二位嫌疑最大。”
那向天虎一听,拍案而起到:“放他娘的狗屁,那冷枪是金花……”那“金花”二字刚刚出口,向天虎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立刻收声,坐回椅子上,又厉声说道:“反正这事跟我俩没关。”
陈风知道,这向天虎的智商和坂田绝对在一个水平段上,而那向天豹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向天虎经自己这么一诈,便说出了那平安城里的冷枪,是金花婆婆所为,若当下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