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挠了挠后脑勺,会心的一笑,“那我就放心了,刚才我跟那老婆婆和姑娘的谈话,你没听到吧?”
“没听到!绝对没听到!”陈风极力否认,“我刚才就是路过,谁知道你过来就要打我,我怕挨打呀,就只能跑。”
“啊,那你干嘛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打你了!”傻牛放松了警惕,向陈风伸出手,要拉他起来,陈风接过傻牛的手,刚要使劲坐起来,谁知那傻小子却又突然松了手,“不对,那你为啥穿着鬼子的衣服?”
傻牛一松手,害得陈风坐了个屁敦,气得陈风斥责道:“你脑子有病啊!拉人拉一半!”可说到这,陈风突然想到这傻小子讨厌别人说他傻,自己说这话,肯定又得被打,于是马上改口道:“傻牛啊,我穿上鬼子的衣服,混到鬼子中间,好杀鬼子呀,刚才要不是你们放枪,说不定我就已经成功了,现在鬼子到处在找我,我在逃跑呢!”
“啊,原来他们追的不是老婆婆和那小妮子,是你啊!”傻牛说完,像做错了事情一样,有点垂头丧气,他嘴里嘟哝道:“那小妮子可真好看,她送了我一朵花,原来鬼子追的不是她们,那我不是白收了人家的东西嘛。”
“唉,人家给你,你就拿着吧。”陈风拍了拍傻牛的肩膀,说:“好歹你也阴差阳错的救了人家。”
“不行,他们打鬼子,我救了他们,你也打鬼子,我却没救你,这不公平,不如这花送你吧。”傻牛带着傻气,却又认真的对着陈风讲起话来。
“啥?”听着傻牛的逻辑,陈风脑子有点混乱,“你等等,你的话我没听明白,我缕缕!”
没等陈风想明白傻牛的话,傻牛就把那朵金花塞到了陈风的手上,那是由熟铁打成的,像一块大洋大小的梅花,上面原本镀着金,但好像转过无数人的手,露出了白铁。
阴风吹过,陈风又感觉后背有凉意,此地不宜久留,跟这个傻小子已经耽误太多的时间,自己要回军营,也不能带着他。想到这,他把金花装进口袋,口中说了句多谢,心里却想到了一个脱身之计。
“傻牛啊,你送我这么个东西,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陈风故作神秘。
“啊,啥秘密?”傻牛一下子来了兴趣。
陈风望了望四周,看没有人,就趴在傻牛的朵边上,小声说道:“只要有人叫我爸爸,我就会肚子疼,叫得次数越多,我的肚子就越疼!”
“你骗人!”
“谁骗你,你这么聪明我骗得了你么?不信你试试!”
“试就试,爸爸!”
见傻牛叫自己,陈风马上蹲在地上,傻装起来,“唉呦呦,你还真叫!”
见陈风这个样子,傻牛脸上笑开了花,他接着又朝陈风喊了声:“爸爸!”
“哎呦!叫一声就得了,还没完没了了!”陈风强忍住心里的笑意,一屁股坐在地上。
“爸爸,爸爸,爸爸!”傻牛连喊三声,陈风傻装腹痛难忍,起身就要跑。
傻牛哪肯放过这个机会,追着陈风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爸爸,你别跑,爸爸,爸爸你别跑!”
陈风早已经笑意难忍,实在憋不住了,陈风便猛的倒在地上,偷着笑了起来,那傻小子追了上来,陈风赶紧假装摒住气。傻牛扶了扶陈风,大声喊到:“爸爸!爸爸!”
见陈风没反映,傻牛便把手放到陈风的鼻子那,一见没了呼吸,傻牛一下子弹了起来,指着陈风的“尸体”就哭述到:“你没说你会疼死啊!这下好了,我把你叫死了,我得给你偿命了!”
说完,就面带哭腔的跑远了。
陈风坐了起来,看着傻牛一边哭,一边消失在街角,逗得陈风差点笑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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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妇人和少女早已经不见踪影,而远处,坂田和他的队伍正在把小县城搅得鸡犬不宁。
士兵报告发现了血迹,他兴奋得顺着往前搜索,血量越来越多。坂田也越来越高兴,终于他看到这血迹停在了一户人家的大门口。他挥手示意,几个鬼子兵冲上去将门踹开。
这户人家的男人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见鬼子踹门,反应倒快,马上像炒豆一样不停的磕头,嘴里大喊着:“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男人的老婆在屋里喊了男人几次,没见动静,便出来骂男人,她走出房门,看到鬼子,尖叫了一声,马上躲回了屋里,几个鬼子冲进去,把她架了出来。
退回几步说,那开手枪的枪手,射击位置是这个胡同口不假,这胡同里边一转角乃是一个肉摊。枪田朝胡同口开枪后,摊主惜命,扔了摊子就跑得没影了。碰巧这户人家男人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时人也会为一点小便宜,也愿意铤而走险,就在街边枪林弹雨之时,这户男人偷了肉铺上的几片猪肉和用牛皮带包着的猪血。牛皮带不小心被击中砖墙的跳弹射破,血水不停的往外涌。从而留下了一条血迹,坂田正是顺着这条血迹而来。
此时的坂田怒不可遏,他朝着男人狠狠的打了一通耳光,随后拨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