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雪听到了老头给袁天成打的电话出去,知道属于她的时间有限迫在眉睫。
当下就更加的发起飙来,使劲地踩着那根钢管,没要得几下,钢管就无法承受重力从焊接处断裂,但只断裂一根似乎用处不大,席另外一边的钢管和整个席架都还牢牢连接住的。而手铐也因为用力的折腾而铐得更紧,差不多陷入皮肤里面了。
而且,用脚再去断裂开其他钢管的焊接点,因为距离和角度的原因,难度更大。
但难度再大,都得做。
燕雨雪使劲地踩着,只听得钢架的席在楼板上震得轰轰的响,两个老头就守在门外面防备着,也不敢进屋接近,两个同伙吃了亏,他们深知燕雨雪的厉害,干脆等着袁天成来了再说,反正袁天成只是吩咐将她看住,不要让她跑了就行。
“怎么回事?”
终于,在燕雨雪又弄断裂一处钢管焊接点的时候,袁天成赶回来了,看着那个腿被撕裂开而痛晕过去的老头和乱的屋子,对两个在外面害怕着观看的老头表示出强烈的不满,故意这么问了一句。
一老头忙指着燕雨雪说:“老板你看吧,好凶的!”
“凶?”
袁天成冷笑了一声,然后走进屋子。
燕雨雪也停止了动作,双目冒火地看着袁天成,她知道再继续的想把席弄断掉而闯出去已经来不及,只能是白费力气,只能把全部精力集中在袁天成身上,只要袁天成一有异动,她必定以死相拼!
她以蛰伏之势,如弦上之箭,一触即发!
袁天成没有像那些老家伙一样急着动手,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很平常地看着燕雨雪,说:“果然够烈啊,我专门请人做的极乐鸳鸯席,可以让我和四个女人同席而不会有半点颤动,竟然生生的被你给拆了!”
燕雨雪咬牙说:“你现在放我走则罢,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
“死得很惨?”袁天成仁不住笑起来,问:“是吗?你现在这样,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告诉我怎么会是我死得很惨?除非你愿意配合,而且竭尽全力的追引我,让我一夜七次,精尽而亡,但也是爽死,而不是惨死吧!”
燕雨雪仁不住骂:“我真想不明白,警察里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
袁天成说:“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你以为警察是干什么的,为人民服务吗?要那样的话老子还做个屁的警察,要为人民服务还不简单,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干什么要往政府里面挤?不为的就是能贪赃枉法玩女人吗?”
燕雨雪骂:“无耻!”
袁天成一脸不以为然:“如果无耻得很爽的话,我很乐意无耻。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好好的从了我,说不准我一高兴,还把你当宠物养着。否则的话就只能先玩了你,然后毁尸灭迹了。你好好想清楚了!”
“我想你马丹!也不知道你妹怎么生下你这么个畜生来!”燕雨雪除了骂,没法充实心中的愤恨。
袁天成终于被骂恼了,脸色变了变,咬着牙:“我最痛恨有人骂我妈了!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怪不得老子了!”
说罢走向燕雨雪。
燕雨雪手上一用力,袁天成所谓的极乐鸳鸯席就横扫而出,如飓风过岗般狂扫向袁天成的身子。
袁天成并没有放在眼里,手臂一伸,就将席沿稳稳地抓住,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燕雨雪使劲想把席挣脫出去,但袁天成抓得很紧,根本挣脫不了。她本来已经消耗了许多体力,加上双手被铐着,没法用最合适的方式使力,比起本来就是顶级高手的袁天成来说,自然一下子相形见绌。
袁天成好歹也是市刑警大队长,并且能被“黑暗军团”看中,自然不可能是废材,而是有绝对真本事的。若不然,他也不敢在听说四个老家伙尚且对燕雨雪无可奈何之后,还单枪匹马的杀回来,一脸泰然,完全是真有料,柔屁有成竹。
燕雨雪见没法将席舞动当作武器了,就一脚蹬向袁天成。
袁天成不闪不躲,看准燕雨雪的脚,用另外那只手一掌击出。
手掌与脚掌相对,燕雨雪的脚下顿时站不稳,被重力冲击后退,摔倒出去,而与此同时,袁天成松掉了席,进步欺身,一伸手锁向燕雨雪的喉咙!
风驰电逝,疾风劲气,好快的身手。
燕雨雪吃了一惊,赶紧往一边闪开,但袁天成这不过是一个虚招,见燕雨雪把头偏开,顺势就一下子抄出了燕雨雪的腿。
燕雨雪大怒,一肘横击袁天成的腰际,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了奇迹。
袁天成的腰间有两样宝物,其一就是挂着的一串钥匙,上面有手铐钥匙;其二,就是枪套中有一支手枪!
燕雨雪正准备将手滑下去把枪给取出来,哪知道因为那一肘击去威力太大,使得袁天成疾步后退开,离她的距离一下子远了够不着。
而且袁天成还反应迅速,在后退的时候一矮身,勾向燕雨雪的脚。
燕雨雪顿时站立不稳的摔倒,整个人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