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楚天宇便在莫蔚然和夏青菀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战斗的地点。
对于这次的出行,莫蔚然是知道的,因为担心楚天宇的安危,她一张脸总是沉寂着,但并没有阻拦楚天宇去赴约,因为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
一个男人,在家里可以对着自己老婆不要尊严,因为那是宠老婆迁就着老婆,但是在外面男人的尊严绝不可以受到丝毫的践踏。
因为,男人的脊梁不能弯,要靠尊严站着!
“哥,那个混蛋让我出手吧,昨天不过瘾,今天想要再练练手。”聂人狂开着车说道,说到战斗这个战斗狂人就满目凶残的光芒闪耀。
“就是啊姐夫,那个自以为是的小混蛋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这**oss还用得着亲自动手吗?”夏青菀轻轻一咧嘴,笑吟吟地说。
楚天宇没有回答,脸上的微笑十分神秘,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很快就到了地方,但是让出天宇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江浑天出现。
人越聚越多,很快就有很多武林人士到来,这些人都是事先被江浑天请来的,虽然昨天被轰走了,但今天还是来看热闹了。
这样的大战,在这法律化的社会中越来越少了。
甚至经过他们的宣扬,来的人更多了,一时之间都把这会场给堵满了。
已经到了中午,这江浑天还没有出来。
这时候,场下的人开始不耐烦起来了,各种说法乱飞。
“这江少不会是害怕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可能是跑路了,要是真是如此,那他昨天为什么还要邀请大家来给他助威呢?”
“楚大侠义薄云天,救人于水火之中,这江浑天身为四大公子之一,竟然逆天而行要和楚大侠生死战,我看恐怕是羞于面对武林同道,不敢出场了吧。”
这是一种声音,更是一种态度。
……
就在众人的声音中,江逐鹿出现了,一身白衣,面色带着掩饰不住的悲伤。
“诸位,小二昨晚顽疾突发,已经撒手人寰了。”江逐鹿悲戚地说,生意非常低沉,带着浓烈的悲伤。
“死了?”
楚天宇也感到震惊,这死的也太及时了,难道是被自己的王霸之气给吓死的?
“这么巧,不会是畏战不敢出现,装死吧。”聂人狂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他口直心快,根本没想到他这样说是在给人家老父伤口上撒盐。
这下面的人也是满脸的呆滞,这种状况太出人意料了。
虽然大家也都不太相信,但是没有人敢像聂人狂这般如此问。
这哪里是问,这是在嘲讽。
江逐鹿倒没有与聂人狂计较,继续说:“我已经在家中设下灵堂,请诸位为我儿子送行吧。”
“江大哥节哀顺变啊。”楚天宇面带悲伤,突然说,“我也没想同他真的打上一场,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我有罪啊。”
楚天宇这时候开口叫江逐鹿大哥,这让下面的那些人都是一愣,因为之前楚天宇说过自己是江浑天的叔叔,只是江浑天不承认。
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这么一回事。
“兄弟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儿命中注定有此劫难,怪不得旁人,要是兄弟心里真的悲痛,那就请到家里给我拿薄命的儿上一炷香送行吧。”
江逐鹿眼球里带着泪水,这悲伤的情感真的没有一点隐藏。
其实,江逐鹿看到楚天宇之后,在心中就愤怒极了,现在楚天宇竟然叫自己大哥,他更是怒发冲冠,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而且今天还是儿子白事,他选择了暂时忍耐。
他这样的人忍耐,不是懦弱,而是为了更好的爆发。
不爆发则以,一爆发则鬼神皆惊。
“对于侄子的死,我深感心痛,最为一个长辈,我怎么会与他死战呢,唉,想不到我那英明神武的侄子,竟然在一夜之间让咱们送他这个黑发人离开,苍天不古啊!”楚天宇悲痛交加地说。
江逐鹿越是愤怒,他就越是悲伤,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已经抑制不住了。
两个大男人,在车里就面对面的哭着,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很快,在他们的哭泣中,就来到了江家。
这是楚天宇第一次来江家,心中很是震撼,这种宅子真不是有钱就能住得起的。
一进入江家,就听到一生生凄惨无比的哭泣声,每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并没有一点虚假。
灵堂已经被架了起来,当然显得有些仓促,很显然江逐鹿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会突然死亡,这份打击让他整个人都瞬间老了几十岁。
楚天宇来到灵堂下,看到江浑天的尸首,他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戏演得太逼真了吧,人真的没气了。
这货在心里念了一句死者为大,我这做叔叔的今天就给你这不孝的侄子上一炷香吧。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