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见与观音手说不通,干脆放开了拉着观音手的手,明言,“我方才从东齐国主的御书房回来,东齐国主说了,若是您治不好他爱妃的病,就教你死在东齐国!晚辈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东齐国主的嘴里套了话出来,东齐国主答应了,如果先生能治好他爱妃的病,就放您回国。晚辈晓得先生此前说不会治,是因为先生不愿意。可是如今此事已经危及先生的性命,还望先生能够三思,早日找到治愈的法子!”
观音手明显不相信,试探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君逸却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
观音手大惊,怒骂道,“这是什么世道,治不好病难道连命都不能要了么,即便我治不好他的爱妃,难道还要我以死谢罪么?即便我是观音手,难道都不允许我有不会治的病么?我若真的是如同观音菩萨一般,一口仙气就能起死回生,那我心爱的女子也就不会被冰封三十年了!真是可笑,即便他是一国之君,就能随随便便置我于死地么?我又不是他东齐国的人,他要杀我,经过我南华国君的同意了么?!”
观音手一口气骂个不停,君逸听着,脸色却是凝重了起来,止了观音手的怒骂,严肃的问,“这样说来,东齐国主爱妃的病,先生竟然真的不会治么?”
“谁说的!”观音手百忙之中抽空回答了君逸,君逸的小心脏差点都跳了出来,听了观音手的话,总算安心了。
“那先生且告诉晚辈,东齐国主爱妃的顽疾,究竟是什么病啊?”君逸倒是十分想晓得。
观音手不屑的摆摆手,“哪里是什么顽疾,不过是体臭罢了。老夫也弄不明白,怎么一个全身散发着臭味的人,也能成为皇帝的宠妃?”
“这……”君逸却是没有想到,东齐国主的爱妃传说中的顽疾,原来就是体臭。可是关于一个全身散发着臭味的人如何能成为东齐国主的爱妃,君逸却是晓得的,“这东齐国主啊,从前也就是个将军,连连征战的,难免会受伤。他的鼻子,是在一次的战役中不小心受了伤,从此失去了味觉,闻不到任何的味道了,因此那个满身臭味的女子才能成为他的爱妃。晚辈想着,那女子,大约容貌十分的美丽吧?”
观音手回忆,摸着胡子点头,“确实,那女子的长相绝对是上上佳品,美人一个。老夫还不知,原来此中还有这样的缘由。我就说嘛,谁能受得了这样一个臭体整日的睡在自己的身边!”
君逸却无心于观音手的喃喃自语,只焦急的问,“那病先生究竟是治得还是治不得啊?”
观音手似乎很不悦君逸问出这样质疑他医术的问题,瞥了君逸一眼,“这样的小病,对于老夫来讲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老夫闭上眼睛,也能够治好她!”
君逸却感觉观音手是在吹牛,泼他的冷水,“既然这样简单,那为何整个东齐国的医生都说治不好呢?即便东齐国中的医中能手不如我南华国的多,可是也不至于,连先生口中这小小的病都治不好吧,这未免,也显得东齐国太无能了。”
“他们都说治不好啊,大约是约定俗成的规律了。因为这病啊,虽然太医们都能看出来,可是想要治愈,对于他们来说却是难事。与其给自己找麻烦,不如统一口径,说找不出病由,多年的顽疾,也好过因治不好而白白送了性命。”观音手解释。
可是君逸却更是糊涂了,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先生方才还说是个小病,怎么如今又说要治愈此病十分的麻烦呢?既然这病确实不好治,那先生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好此病?”
“老夫自然是可以的。”观音手依旧十分的有自信,面对君逸依旧不那么相信的眼睛,观音手只好又解释,“他们治起来麻烦呢,是因为他们少一样东西,而我却有。想要治好东齐国主爱妃的病,其实并不难,那病的根源,就在腋下的一块小肉上,只要将那块肉除去,身体便能恢复正常,不再散发出臭味了。可是要治愈的对象毕竟是皇帝的爱妃,要太医们硬生生从皇帝爱妃的身上割去一块肉,以女子娇嫩的身子,不痛死才怪。因此太医们谁都不敢为皇帝爱妃治病,只得说治不好。”
“那先生的法子,不也是要将那块肉割去吗?既然太医们都不敢割,怕皇帝爱妃疼,难道先生割,皇帝爱妃就不疼了么?”君逸真是越听越糊涂,着实不晓得观音手究竟是哪里来的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治好皇帝爱妃的病。
君逸这样一问,观音手是越发的得意了,摸着胡须洋洋自得,“我自然能治好她的病,因为我比太医们都多了一味药,这药啊,涂了它就能止住疼痛,即使我在她的身上动刀子,她也不会觉得疼了。如此一来,我不就能顺利治好她的病了么?”
君逸兴奋又好奇,“什么药竟然这样的神奇,晚辈连听都不曾听过呢?先生真不愧是观音手,果真是有常人所没有的本事啊!”
君逸夸赞的话,观音手倒是十分的受用,宝贝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子,在君逸的面前晃了晃,“来来来,今天让你也开开眼界,这东西可是世间难得的好东西,老夫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