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的雪莲花可怎么办呢?”
观音手一跺脚,好一个急性子,“哎呀!我说你这小伙子担心的事还不少啊。你呀!就不用太担心了,我不是还有它呢吗!”观音手说着,朝着君逸身后颇有些天真烂漫的雪狐努了努嘴,还不忘调皮的对着君逸挤了挤眼睛。
“它?!”君逸更是不敢相信,指着雪狐大叫,“它一个畜牲能做着什么啊?!”
还没等观音手训斥,那坐着的雪狐似乎已经不高兴了,傲慢的站起,优雅的踱着小碎步从君逸的身后走到了观音手的身边,对着君逸龇牙咧嘴,一脸的凶神恶煞,似乎在警告君逸,他若是再敢说它是畜牲,它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他个粉身碎骨。
君逸从未见过畜牲会有这样通灵性的一面,似乎他们之间的对话,那雪狐都能懂得一样,真真叫君逸吃惊。
观音手伸手安抚的摸了摸雪狐,它那如针般竖起的毛发才渐渐柔软和顺了下去。观音手嗔怪的白一眼雪狐,又抬头笑笑解释,“这雪狐是几日前我去往雪山的路上遇到了,那时它大约是与其他的野兽斗了一斗,受了些伤,躺在雪从里无法动弹。我看它可怜,便顺手给它敷了药,救了它一命。可谁晓得这小畜牲竟然就此赖上我了,每日跟在我的身后,赶都赶不走,哎~”
观音手说到最后,很是幽怨的看了雪狐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凑近君逸小声说,“小伙子你不晓得啊,那小畜生看着不大,胃口却大得很啊。可怜我这个老头子每天只能啃些窝窝头,却要四处去给它找肉食,你不晓得我有多难过。”说着,观音手还真是装模作样的用袖子掩了掩眼角,似乎真是伤心的很。
君逸听着,十分同情观音手,看着声泪俱下的观音手,也不晓得说着什么好,只得伸手拍拍观音手的背以示安慰,顺带着责备的看了一眼雪狐。可观音手身边的雪狐却仿佛受他恩惠天经地义一般,高昂着头不搭理观音手,高傲的不得了。
君逸讶异,只觉立于君逸身旁的,并不是一只普通的雪狐,而是一只成了精的雪狐妖啊!而此时观音手却抓着君逸的手控诉,“哎!你看看你看看,分明是我救了它,你看看他如今的样子,倒像是我欠了它的似的,哎哟!我怎么就救了个你这么个祖宗啊!”
雪狐依旧不理观音手,竟然高贵优雅的的坐了下来。观音手见此情景更是气的不得了,连指着雪狐的手都是抖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不出一句话。君逸更是呆了,不晓得这一人一畜的究竟在唱的哪出戏,只得愣在一旁,看他们演个尽兴。
许久,观音手才似缓了过来,深叹一口气,“罢了罢了,也怨不得你这般盛气凌人,谁叫我有求于你呢!”说罢,观音手接过君逸手中的干粮袋子,搭在了雪狐的背上,拍了拍雪狐的头吩咐,“去吧,好生注意着,可别错过了!”
雪狐闻言,神气的看一眼观音手,似乎在说,“您就放心吧!”,完了便一溜烟儿的跑远了。君逸诧异,指着雪狐的背影支支吾吾,“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观音手一脸得意,笑得像个老顽童,“看我的小雪狐,挺厉害吧?这小东西很懂灵性,我留下它来为我受着雪莲花,也放心!”
“可是它怎么采摘啊?先生您不是说,雪莲花若是误了采摘的时辰,药性会大减的吗?”君逸还是不相信一只畜牲能采摘雪莲花。
“你看不起它了不是?”观音手斜睨着君逸,好似有些不高兴君逸对雪狐的怀疑,说,“它没有手,不是还有嘴吗?我早就训过它了,到时候它采摘了雪莲花,只需将雪莲花放在我早早准备好的盒子里就可以了,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