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没死?”看见夏侯敬活生生在自己面前,玉婉很高兴,可她也同样疑惑,当时的情形,夏侯敬是怎样活着出来的。
“你好像很希望我死?”夏侯敬低头,像是审问玉婉一般。
玉婉抬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多好的机会,夏侯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快速的在玉婉粉嫩的唇上啄了一下,待玉婉反应过来,他早已结束了战役,盯着玉婉得意的笑。
预料之内的,玉婉的脸迅速的红了。却是没有再出手打夏侯敬,只低下头独自害羞。
玉婉的反应让夏侯敬很高兴,他将下巴抵着玉婉的头,轻轻摇晃着,“老天爷知道我心念着你,所以不忍心让我死,我便没有死。”
“鬼话连篇。你这样诋毁老天爷,就不怕他再把你给收回去?”玉婉暗暗白了夏侯敬一眼,就知道他不会正经的告诉她。
夏侯敬也吃吃笑了,“其实,真是我的命好。你走后,北越国的军队越来越多,我见抵御不了,已经不抱希望了,最坏不过以身殉国,死也是英雄。可就在我准备自我了断的时候,城下忽然喊杀声震天,我起身一看,竟是援军来了。可吓死我了,若是动作快一点,我可就真没了。”夏侯敬说得心有余悸,庆幸当时没有那么快的下手了结自己。
玉婉听后也很感慨,幸亏援军来了,不然自己又要伤心很久了。搞不好情绪起伏太大,一个不小心离心毒又发作了,自己就真的去找夏侯敬了。
她忽然伸手环住夏侯敬结实的腰,似乎很害怕失去他一般,吴侬软语,“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可是在担心我?”玉婉这样说,夏侯敬心里欢愉的紧,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调笑着。
“没个正经。”玉婉一掌拍在夏侯敬的胸膛上,顺势推开夏侯敬坐直了身体,白一眼夏侯敬,“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吧。”
“又睡?”夏侯敬哭丧着脸,“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再睡真要成睡神了。”
“我睡了多久?”玉婉似乎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疲倦的很。
夏侯敬站起来看看外面,又看向玉婉,“到现在,你已经睡了两天三个时辰了。”
“我竟又睡了这样久?”玉婉沉下脸来,思索着体内的离心毒似乎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夏侯敬仿佛也知道是她中的毒在作祟,复又坐到床上,握住玉婉的手,“婉儿,你告诉我,你体内到底是何毒,我去给你找解药,即便是上天入地,我也一定会给你找到。”
玉婉抽手拍打了一下夏侯敬的手背,故作轻松的说,“你就别瞎担心了,这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嗜睡些,要不了命的。还有,谁准你随意唤了称呼的,还是婉姑娘叫起来好听些。”
“到底是婉儿亲切些。”夏侯敬见玉婉不想说,便也没再追问,轻轻刮了一下玉婉挺直的鼻子,怜爱的说。
“谁要跟你亲切……”玉婉害羞的小声嘟囔,双手绞在一起,眼睛四处瞟瞟,就是不看夏侯敬。
“罢了,是我想要同你亲切些,这下你可满意了?夏侯敬笑着为玉婉理了理鬓边睡乱的头发,“你若还是累,就再歇歇,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嗯。”玉婉点头,乖顺的躺下。
夏侯敬仔细为她掖好被角,又坐在床边看了玉婉好久,见他呼吸平稳,似是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离玉婉房间不远的一间偏房里,夏侯敬正与丘陵相对而坐。
“大夫可说清楚了,婉儿体内究竟是何毒?” 夏侯敬一脸正色,透出隐隐担忧。他紧缩眉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发出的声音单调而寂寞。
“似乎是离心毒,我请来的是宫中的太医,说这种毒他见得少,也不很是确定,只说婉大夫这样的症状同中了离心毒的症状十分相似。”丘陵回着。
“可有解法?”夏侯敬突然紧张起来,停住手上敲击的动作,抓住桌檐,等着丘陵回复。
“似乎很困难。太医说婉大夫仿佛不是直接中的毒,所以每次发作并没有那么要命,顶多是痛很久,再睡很久,只时间长了有损寿命。还有……”丘陵有些犹豫,看着夏侯敬想着到底要不要说。
“还有什么?快讲!”夏侯敬催促。
丘陵皱着眉想了想,还是说出,“太医说,若是婉大夫是因为救人而中的毒,那便是和这个人有了血肉的联系,最好的办法,便是与那人结为夫妻,可保生命无忧。”
“为何非要结为夫妻?”夏侯敬似乎是接受不了,他希望救玉婉,可也不想将玉婉送到别人的怀里。
“似乎说是血做药引,可以缓解婉大夫的毒。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太医只提了一句,我没细问。”夏侯敬问得这样细,丘陵也很为难,他也不是大夫,这些,他都是不懂的。
“那太医可说了,还有其他的法子?”夏侯敬也知道难为丘陵了,便只好换了个问题。
“嗯,似乎说,天下有个叫如来手还是什么手的,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