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不是我想高攀的。该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貌若天仙的清涟,应该是家境富贵的唐诗画,从来,都不该是我。”不知为何,从来乐观豁达的花玉婉,现在是这般的消极不自信。
“你一直都在想着该与不该,配与不配,婉儿,你可曾亲口问过三哥的想法。或许三哥,从来就不曾在乎过家势容貌,你为何,就是不肯问三哥一句。”君逸见玉婉总是逃避,不免生气。
“或许,这就是我的懦弱吧。七哥,你别再说了,婉儿头疼。如今,婉儿只想离开这里,七哥,你带婉儿离开好不好?”玉婉捂住头,神情痛苦,仿佛有什么粘在她的头上甩也甩不掉,让人看着心疼。
“这事还得三哥做主,我去问问,三哥若是同意,我便接你去我府上。”君逸也不愿看玉婉痛苦,只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