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血雨腥风——布衣神相
听员外讲的就像讲故事一样，我不由得继续下去，问他“那第二位是谁？”
“严格意义上，他们的第二位并不是他们组织的人，而是一个职场人士。”员外笑笑的说。
“什么？”这我就听不懂了。
“他是一个银行的人，好像职位并不高，但有实权，也给了石头哥很大帮助。所以，虽然，他从未正式加入石头哥的组织，他自己也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石头哥一伙的，但外界则一直都把他视为石头哥的二当家的，石头哥对他也从来是言听计从、礼遇有加。”
“那，这人叫什么？”我问。
“布衣神相李布衣。”
这个好像也是温瑞安笔下的人物。
“怎么这个名字，他也跟王小石一样，真的叫李布衣？”我很好奇。
“应该不是，因为外边基本上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别说他的真实名字了，可以说，这个人除了他们圈里几个核心人物外，基本上连见过他的人都没几个，更别说我们这些外边的人了。”员外说。
“这么神秘？那为什么叫布衣神相呢？”我真的很好奇。
“他好像是某个大学的研究生毕业。据说，那个学校有一个在周易这些玄学上很有名的一个老师，这兄弟师出名门，是这个老师得意的弟子之一。擅长看相打卦之类，据说是很神的。真是石头帮的军师。
“可以说，石头哥这几年势头这么猛，发展这么迅速，几乎全是出于李布衣的谋划。
“甚至有人说，石头帮的真正老大不是石头哥，而李布衣才是真正的老大，石头哥只不过是出头露面的。”
“喔，是真的很神秘。不过，这样一个人，很容易出人头地，干嘛非得加入黑道呢？”我很不解。
“据说是他和石头哥早就认识，至少是在石头哥发迹以前。
“那时候，石头哥也只不过是岛城的一个小混混，好像是李布衣当时碰到了很大麻烦，石头哥出手帮助了他，后来李布衣在单位逐渐有了实权，开始帮助石头哥。
“据说石头哥的第一桶金就是李布衣提供的，从那以后，石头哥有了钱，你知道，有了钱做什么事情都容易了，石头哥本身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不仅是敢打敢杀，也很仗义，很快就从一个小混混成长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哥。
“再加上李布衣的谋划，后来这个张啸林也加入了。据说这个张啸林痴迷于做生意，而且也确实擅长做生意和管理公司，也有说法是张啸林原来就是一个职业经理人，是被石头哥高薪聘请来的。
“总之，这三人真的是绝配，石头哥天生就是做大哥的料，小弟们对他是既佩服又害怕，既忠诚又恐惧，这个石头哥义气起来是真义气，但真发起怒来，也真的是心狠手辣。
“再加上李布衣出谋划策，据说也是算无遗策，还有张啸林的超强的赚钱能力，很快，整个岛城黑道就成了石头帮的天下。
“原来还有几个也算是有点能量的帮派，这几年，不是投靠了石头帮，就是偏安一隅，混口饭吃的苟延残喘，或者干脆就销声匿迹、解散了事。”
员外一口气说完，自己也是心有余悸的喝了口茶，自己压了压惊，还不忘补充道：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真实情况如何，我也不知道，说实话，也真没几个人知道。”
我也听得有点胆战心惊，真没想到，黑道竟然也有如此人物。
各位，还是那句话：江湖有风险，投身需谨慎！
“那，张啸林呢？他怎么不给自己取名干脆叫楚留香得了？”我调侃道。
“哈哈，”我这一说，员外也被逗乐了：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好像还不至于为了混黑道把自己的姓改了吧，张啸林原来就姓张，不过名字应该是改了的。”
“那也该改成张留香啊，怎么叫张啸林，好像这是原来上海滩一个大混混的名字？”我说。
“哈哈，考考你，张啸林和楚留香什么关系？”员外竟然考起我来。
我得承认，有名的武侠小说我大都看过，但基本上都是看着玩儿，很少记得更多细节，所以，我一时语塞，回答不出。
“哈哈，小山哥这么色艺双绝，也有记不得的东西。”员外调侃。
“靠，你说。”我知道员外酷爱读武侠小说，所以，这一点上我确实不如他。
“在楚留香第一部《雪海飘香》里，楚留香曾经装扮过一个人物，这个人物就是东北豪客张啸林。”员外言之凿凿。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看来这些人还挺有学问嘛！”，我打趣道。
“那，这次张啸林来找你谈什么？”一直沉默的张华看员外把背景已经介绍完，终于直奔核心。
这才是今晚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