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榔头推门进屋,兰兰惊恐得坐起来,萎缩一团。三榔头面带着微笑看着兰兰,同时眼睛也湿润了,爱情就这样来了,似乎他还没有准备好。兰兰此时明白了,无需他的答案,眼泪就像洪水破堤般,汹涌之势流了出来,伴随着凄婉的哭声。
三榔头好像感觉,一种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烧得自己心在颤抖心在流血,在硬的心肠,在此时都会变得脆弱或者柔润。雨还是下个不停,三榔头身上的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自己浑然不知,就是站在兰兰的身边,痴情地望着她傻笑。兰兰排泄一会心声,慢慢的也平静了下来,看得出脸色也红润许多。
“你出去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要是外人来了,你也放心。”
“借钱去了!给你爹那个犊子!他不就是认钱吗。这么大的风和雨,谁没事不在家冒着,有闲心串门子。”
“那钱借到了吗?”
“在子键掌柜家借的,我都给你爹送去了。”
“三榔头!我的脚疼得厉害了,你看看是不是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兰兰听说他爹把钱接了,也明白了,爷俩的亲情由此断了。她不想在说什么了,所以转变了话题。兰兰示意三榔头,到自己身边来,他听话的去做了。三榔头把她的脚在炕沿上放平,蹲在地上,打开昨天为她草草包扎的布条,布条上浸满了血渍。他小心的查看伤口,真有一跟木刺在脚里面,他告诉兰兰挺住,兰兰听话的点点头。
木刺取出后,三榔头也不管兰兰的脚是否干净,张开嘴用力地允吸她脚上的伤口。真是奇怪了,粗野惯了的三榔头,还有这番细心,这是兰兰从来没有想到的。这也是三榔头,第一次亲吻女人,尽管是脚但内心也非常激动。他此时瞬间意识到,曾经的梦想,在不可思议间发生了。
自己是有老婆的人了,他的眼睛虽然有些慌乱,但已经燃烧起来,原来女人是这个样子。虽然平常和那些穷哥们,天天在谈论女人这,还有那,但真正感觉到了,还真是不一样的。
血水吸干之后,三榔头转身端来一盆清水,把兰兰的脚放入水中。兰兰感觉到比较凉一些,冰得她浑身一颤,但还是忍住了。三榔头的一双大手的每一根手指,生疏的、滚烫的,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揉洗着脚的每一个部位,就连脚趾丫也没有放过。
洗过受过伤的一只脚后,轻轻地擦干净,然后又把另一只洗完。兰兰一声不知感受着,三榔头手的温度,还有他那柔和的目光和急促的呼吸。一股暖流潮水般袭来,涌入了兰兰的心中。其实世上的女人,无论富足还是贫贱,有哪一个不希望,得到一个男人的体贴和呵护。
洗完脚之后,三榔头从衣兜中,拽出一块洁白干净的宽布条,仔细的包扎兰兰的脚,这块宽布条是他离开子键家时,向从大凤要的。包扎过后,把兰兰的两只脚,直接埋在自己滚热的胸膛。然后用燃烧起来的眼睛,看着兰兰,同样兰兰也在看着他。
兰兰!这样的男人,你不抓住还在等什么?现在兰兰禁锢的神经,已经全部放开,脚的疼痛有所缓解,但屁股被狗咬的地方,也开始疼痛了。兰兰对三榔头扭捏地示意,屁股上的伤口,作为一个未婚女性,这个地方真是见不了人的,但她太需要帮助了。
我们不能谴责兰兰,这种得寸进尺的想法,当一个人在黑暗中生存许久,每一缕阳光,都是对她精神和生命上的慰藉。穷途末路中的兰兰,再有更多的要求也为偿不可,压抑、压抑,有谁不想解脱。
“昨天我还被狗咬了。”
“怎么不早说,在哪里?”
兰兰说话的语调颤微微的,三榔头听后浑身发麻。她脸一红,羞出于口,翻过身趴在炕上。三榔头上前一看,眼前的情况把他惊呆了,兰兰屁股上的免裆裤,被撕开个口子,流出的血,把裤子都粘在屁股上了。三榔头感到非常的扭捏,红着脸,两三次扭头向外张望。慢吞吞的手,哆哆嗦嗦地慢慢的,放在兰兰的屁股上。
当一个女孩子决定把自己,身体最**的部位,暴露给一个男人,那要需要多大的勇气。兰兰的精神简直就要崩溃,那是一个男人的手啊!她咬牙挺着,并紧双腿,下意识的身体本能的抽动一下。想骂他或者打他,但她没有那么做,而且配合地把屁股稍稍翘起,此时她的身体,加速地在燃烧着。
她感觉到了他,在自己皮肤上手的温度,在清洗血渍,完全没有亵渎自己的感觉。趴在炕上,泪水直接掉到炕上。感受着一个善良的心灵,在努力营救一个美丽的心灵。
三榔头把兰兰的裤子,扒掉一小半,疼得兰兰浑身颤抖,但她咬牙挺住了。光光的屁股暴露在三榔头眼前,三榔头急于查看伤口,没有任何猥亵的意思,一道深深的伤口,周围的皮肤通红一片。他急忙下地找把菜刀,刮菜板上的积垢,然后转身回来,敷在兰兰的伤口上,之后把她的裤子轻轻提上。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下来,兰兰身上的伤口疼痛,缓解了不少。现在她又一次,显得局促不安起来,又有一些心慌意乱。虽然为了活命羞出于口的话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