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午夜也到清晨,逐渐清亮的天色,把脑子中表哥的影子,逐步变得清晰起来。雨涵多年来,虽然没有把这个男人忘掉,但也隐藏的很深很深,她不愿意触及到他,可是命运又把她安排了回来。这也勾起了,雨涵多年前的回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表哥的及时出现,而且救活了自己。是他见面时所说的缘分吗?鲜花总比野草更容易,被人发现,除非野草将生命的精彩,发挥到极致,刀疤就是这棵野草,也是从此呵护雨涵一生的野草。
天还没有大亮,雨涵就醒了,再想多睡会儿,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大院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只小鸟委婉的叫着,好像是在告诉人们,黎明即将到来。雨涵把头发洗了一遍,心情好像比平时柔顺多了。
她走出出房间,安安静静的,也可以说听天由命的。在院子里的一棵李子树旁坐下,空气中弥漫着温暖的馨香,毛茸茸的叶子,挣脱树干的束缚。落在雨涵的脸上,她感觉舒服了很多。心平气和的时候,耳边都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也能看见青年时期的缠绵美梦,还有阳光下面,静静流淌的时光碎片。
心中怀着说不清的情节,这个刀疤,是自己命中注定的情缘吗?当初自己下决心找的不就是他吗?今天找到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兴奋不起来了呢?虽然年轻时感觉就是一瞬间,可现在回忆起,却有当初不曾感到的温暖。
雨涵早就意识到,刀疤对自己是真实的、也忠诚的。这从和玲玲的闲聊中,隐隐约约察觉到的。虽然自己现在对刀疤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若隐若现的遥远事情,也参杂到自己淡淡记忆中间。雨涵想到这里,充满哀伤的眼睛,变得朦胧些了。
这些天来,雨涵天天总是盼望刀疤尽快回来,可是他走后没有对自己,发出任何的信息,虽然救了自己,但是他是否还在关注自己呢?当然回来后能去找孩子,他答应了自己,这一点她是相信刀疤的。
丝丝缕缕的感情纠葛,眼前总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真的对不起他。想到这里她的脸色菲红,责怪自己心里,怎么还存在这种念头,她又一次感到痛苦和焦虑,烦恼极了。多年的思念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使她感觉不到阳光、蓝天,虽然自己守口如瓶,但她还是欺骗了自己的情感。
等待的日子,思念女儿雅冰的心境,像野草一样疯长着。转眼之间窗外的樱桃红了,玲玲摘了满满一果盘,清洗的晶莹透惕,端给了雨涵。她又一阵眩晕难以自持,一股力量,从她虚弱单薄的身体散发出来,女儿到底是死是活。
刀疤做了几庄成功的事后,为了犒赏兄弟们,他包定了一所妓院,供手下的兄弟取乐,妓院当然有着很多窑姐,在她们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枯萎、凋零的气味,但这并不影响,这些土匪们发泄兽类情怀。刀疤一边喝着酒,一边挑逗着坐在自己腿上,两个妖艳女人,酒越喝越多,越喝越没有醉意喝醉,反而越喝越清醒,在朦胧的灯火下,他猛然想到家中的雨涵。
醉生梦死的那两个窑姐,为了取悦刀疤的欢心,也是为了得到他更多的钱财,在试图挑起刀疤的欲火,****软乳、裸露极限。可是这时刀疤对她们,已经失去了,那种激荡着的野性,相反他感到了她们的恶心,暴怒之下,一脚一个把她们踹到在地,转身离开了。
刀疤回来了,雨涵知道后,迅速就去见他。两人见面后,都默默无语,雨涵紧张的和刀疤,面对面坐着。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变化,而且这一切还在继续着。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散落一地斑斓,宁静宜人,面对这样的好天气,可是雨涵现在却浑然感觉不出。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忧伤,她要的是摆脱现实的环境束缚,走出这个压抑的庭院。
雨涵看刀疤的眼神咄咄逼人,甚至是愤怒或者是充满着敌意。刀疤微笑着,稍带腼腆地看着雨涵,相对雨涵的表情而言,及其富有人情味,心中的幸福在激扬扩散,他用着纯粹的感情在操纵着自己,品味着雨涵的温馨气息,与从前的感觉相比,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更深刻、更神秘。
“怎么样雨涵?在我这还好吧!”
刀疤竭力的要打破,这阴郁的气氛,对于他来说这非常的重要。雨涵听到这句话,亲情和爱的刺激使自己不能控制。
“刀疤,你让我走吧!求求你,让我去找我的孩子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雨涵喉咙哽咽苦苦哀求着刀疤。刀疤看了雨涵一眼,感觉她前额上的皱纹,舒展了许多,阴沉的目光也和悦多了,原来阔绰悠闲的韵味也回来了。刀疤对待雨涵性情是温顺的、感情是真挚的,虽然飘飘荡荡这些年。
在他的眼里,无论雨涵以前做过什么,他都能原谅。雨涵神经错乱中的话语,刀疤听起来非常柔和甜美。他好像还感觉到她温暖的嘴唇,碰到自己的身体,雨涵的风韵、完美,时时刻刻笼罩在心中,假如一个人没有心中的爱,那生活的动力是什么?为自己执著的爱而奋斗,无论你做什么,是对或错都是值得原谅的。
“刚见面就和我说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