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太阳在正西显得摇摇欲坠。屋里安宁寂静,雅冰坐在坐在新置办的木椅上,脸色非常悠闲的刺绣着,自己的新婚被面。看着被面上,绣的一对鸳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就好像在抚摸着俊鹏的胸膛。
雅冰沉浸在一片幸福当中,回忆着自己初为女人,那幸福的时刻。还有婆婆大凤心疼儿子,不便直说的表情,此时的雅冰脸色布满了红晕。闭会眼睛,进入内在的平静之中。她成功地获得到了,自己的爱情,从而全身心带着一种轻松的感觉。
只有得到过,才知道挣扎的美好。这种感觉,使雅冰摆脱了,萦绕心头的思虑,沉浸在一片幸福的记忆之中。随着黄昏的临近,屋里的光线渐渐淡了下来,她也累了无法在刺绣了。
雅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走到房西伸展了一下腰肢,神态温和、微笑着、又显得漫不经心,一边抿嘴撅唇,一边挺了挺丰满的前胸,身体的线条明显的丰富起来。感觉无比舒服和甜畅。她美美地,闭了一下娇媚的眼睛,用手轻轻的揉了揉随后睁开。一束暗黄色的光柱,从栅栏的空隙处射了进来,雅冰柔美的头发形成了金红色,同时也射在西墙上,墙也被涂上了颜色。
这种景色,被她的双眸尽情收藏,她沐浴在这片光线中,金黄黄、懒洋洋的。看到这种光线和远处的垂柳白杨,心情惬意极了。她找个地方坐下,独对夕阳沉思着,这个沉思中女人的美态,使天地都为之凝结。她的目光像水一样流淌着,很自然她想到了俊鹏,相互燃烧的两颗心,已经紧紧的绑在一起。
“小屁孩!你在哪里啊?姐现在又有点想你了。”雅冰在心里默默慵懒的说道。
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自己的羞怯,又稍稍有点紧张转身回屋了。雅冰犹如深潜水中的一条鱼,在清澈的河水中,默默地在想和俊鹏之间的事情,青春的思绪贯穿全身的脉络。此刻她周身完完全全,沉浸在幸福的、兴奋的激情中。突然她听见门“吱嘎”的一声开了,雅冰急忙忙的,脸上还带着笑容迎了出去。
以为是俊鹏回来了,可走出外屋一看,不是俊鹏。她惊呆了,这个人她从没有见过,在稍稍昏暗的光线里,她看见一张狰狞的脸,在凝视着她,而且不住的奸笑着,口水流到了衣服上。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身体敦实显得莽撞而且粗野;脑袋中间明显的一道缝隙,油滑闪着光亮的头发,沿着头部的缝隙向两边分去;小脑袋不大与他的身体极不协调,安放在紧缩的双肩之上;脸上铺满红色的、黑色的斑点;小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直勾勾的看着雅冰。
雅冰看到这个人顿时,神经紧张、思维混乱、好像身体陷入一片泥泞荆棘当中,感到周围处处布满水坑,自己置身于水坑中间,不能自拔,想前进或者后退一步,根本是都不可能。这个人,使她感到畏惧和胆寒,双腿被吓得直哆嗦,挪不动脚步,浑身的冷汗,把衣服都侵湿了。
雅冰实在太美了,在这个人眼中真是出类拔萃、超凡脱俗、豆蔻梢头、如花似玉、无人能敌。贪婪的念头,使他感觉出雅冰的神秘和迷惑,这不能不激起,这个色鬼的****之心。占有的**和肮脏的****,使他举止怪异,精神亢奋,那种原始的**在他的脸上,在丹田处一览无余。只是他没有感到对方,对自己的厌烦和恶心。
这个男人叫鲁彪,开烧锅鲁掌柜的大儿子,在通宽城做事,其实就是别人手底下的一个混混。他在主子的指示下烧杀抢劫、****偷盗、无恶不作,屯子里没有人敢惹他,瘟神一般的躲着他。几年来他瘦小枯干的身体壮实多了,尖耳猴腮的长相,也丰满了许多,无奈那一嘴大大龅牙撑起脸的轮廓,还是与原来一样,合拢不起来。
一年前鲁掌柜过生日,回来一趟,送给父亲一个礼物,是一个自己玩腻了的女人,名字叫秋红。鲁掌柜在羞涩之中,痛痛快快的接纳了。背后大家伙都嗤之以鼻,称他们爷两个是一个眼的连襟。这次回来听妹妹兰兰说,俊鹏家拣个漂亮的大姑娘,惹来了他邪恶的****,非得看看不可,所以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雅冰和鲁彪在外屋对视着,如痴如醉的鲁彪,脸颊的横肉不住地颤动,习惯性不经意间的抽鼻涕声,和急剧的喘息声,传入雅冰的耳鼓。他伸出长满疥疮的手,开始行动起来。
雅冰急了,无意识地狠狠的扇了他,两个大嘴巴,闪开身跑出了屋外。不知道她柔弱的小手,怎么竟有如此力量,鲁彪的鼻血留了下来。他也跟着跑了出来,用舌尖舔着鼻子中流出的血,吸入嘴里然后同嘴里的粘痰混合,使劲的吐出。由于外边有风吐出的混合物,又落在自己的脸上,他急忙用手擦拭。
“打得好!打得好!小爷就喜欢你这样。”
鲁彪嘴里还不住的叨咕着,也该鲁彪运气不佳。这时候子键、俊鹏、王麻子和三榔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有说有笑,走进院子里,俊鹏肩上还扛一根扁担。雅冰看见亲人回来了,一下抱住俊鹏,压抑的恐惧,潜意识一下发泄出来。
“俊鹏!他欺负姐。”雅冰说完就饮泣起来。
听到雅冰这句话后,俊鹏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