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旦粮食,在晚饭前入仓了,一年之中也有了些喘息。倏忽跳动的烛光,照耀在大凤的脸上,还能隐约分辨出空气中的尘埃,子键的眼角,出现了人生中第一个皱纹,宛如鱼儿跃出水面后,溅起的一道轻微的涟漪,给人以柔和和稳重的感觉。
大凤时刻记住了,母亲临终所嘱咐自己的话。平日里一举一动,都显示出成熟的优雅,自然的细腻,渐渐的养成了一种习惯。年轻的她总是告诫身边的人,家里穷可以不穿鲜艳的衣服,但不能长时间的不洗;因为家里穷,但那长长的指甲是否可以剪一剪;拖着鼻涕不擦,满脸污垢不洗是说不过去的。
看见子键,大凤心中就会涌起,种种踏实的感觉。虽然天天吃在在一起,睡在一起,但只要看不见他一眼,心里就七上八下,丢了魂似的。大凤恨自己的目光不能拐弯,如果真能那样,子键就会一刻也离不开她的视线了。子键也是一样,每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全身的感官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心里呈现出难言的愉悦。
大凤需要和子键激情,这是爱情的一种表现方式。慢慢地她发现,这种激情渐渐的升华到,亲情的一部分,更真实地接近了爱的实质。大凤紧紧的依偎在,坦诚高大的子键胸前,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眸子,满怀憧憬的仰头看着子键;缕缕秀发散发着少女纯情的香气,秀美的鼻尖微微翘起,呼吸着屋内甘甜清爽的空气。
无比欢快的大凤,拽住子键的一只手,天真调皮地引导他,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子键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小媳妇高高隆起的肚子,感受到了,越来越明显的胎动。全身热血沸腾了,对大凤充满敬意的子键,心中涨满了欢快和喜悦,自己又将做父亲了。大凤知道有了这个孩子,才是自己真正脱胎换骨的时候,让那些闲言碎语闭嘴。
自从怀孕之后,大凤的脸上,始终闪着幸福的光彩,心里盛满着耀眼的阳光。想到这里大凤的兴致来了,她非常想让子键,亲吻自己的**,那种撩人的快感,是女人来自内心,对所爱的人急切呼唤,那种摩擦,可以使心灵的压抑,得到彻底的释放。
一个十几岁的小媳妇,平躺在炕上噘起了小嘴,和子键有一段时间,没有那种事情了。感觉自己就是离开,乌浴尔河河水中一条鱼,在太阳的炙烤下浑身干燥。只能用不停的想象,来濡染自己的身体。自己是多么希望,子键像以往那种,大雨磅礴的气势来温润自己。急流喷射的感觉真好,就像无数只小手,抓痒着自己。
“小姑娘!怎么说噘嘴,就噘嘴。”子键轻声的问道。
大凤没有说话,笨龊的身体向他靠来,小手轻轻的寻找着。子键当然知道她想什么,虽然自己不断地压抑着,时刻迸发出的热情,可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想那么做。他慢慢的把大凤搂抱起来,轻轻的啪嗒她的后背,可是大凤还是不依不饶,手里悄悄地拨弄着,刺激得子键心猿意马,满脸涨的通红。找到相应的位置,迎来送往的同时,顷刻间喷射了出去。
“鱼儿离不开水,我怕你出去,到别人的池子里去划水。”
大凤说话的声音,用一种天籁般,舒缓和平静的语调。令子键感觉到,寰宇间阵阵清凉。
“你这孩子,哪里学的这些俏皮嗑!”
“我不是孩子,我是你小姑娘,我得管着你点。”
与优秀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有思想的女人,由始至终在防范着。就像每天,都在沼泽中跋涉,随时应付,有不良之心的她人进攻。因为她知道优秀的男人,本身具有天然形成的,独特强大的灵魂,以及人格的吸引能力。
每一个女人,都崇拜优秀的男人,她们会有意无意地,被吸附到他身边,有些时候还会像飞蛾扑火一样,不顾死活贴在他的身上。年轻人谁不愿意善于钟情,一个容貌娇媚的女人要是敢于释放芳菲,又有几个男人不愿意容纳。当然大凤当年就这样,她也知道别的女人,也应该这样,所以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子键。
大凤是一个有头脑的女人,懂得怎么样来修饰自己,丰富自己,取悦子键一生的关爱。她曾经对身边的邋遢姐妹说过,一个女人不会打扮自己,与一头母猪有什么样的区别。
转眼间,大凤头胎给子键生个儿子,子键喜欢的不得了,他对她关心备至,疼爱有加。随后隔二年大凤生一个,两个千金也到了人世间,这三个孩子个个漂亮娇美,就像三朵争奇斗妍小花。子键分别给他们取名松琪儿、竹琪儿、梅琪儿,因为都是在冬天里出生的,取岁寒三友之意,叫琪儿也以此纪念他的前妻琪儿。
哺乳期的大凤,穿着做姑娘时适体的衣服,已经遮不住她丰满的身躯。一张红润的脸庞,闪现着少妇的光芒。一对**在阳光下茁壮成长,冲破衣衫,化为两座与日月同辉的雪峰。有些时候,子键都不敢碰他,害怕被那淳淳的乳汁淹没。
只要单独和子键在一起,体态轻盈的大凤,就像一只蝴蝶,翅膀上美丽的花纹,宛如一行行书写的爱情宣言。在他的面前绕来绕去,还像孩子似得。有时她还会,手拿一个小镜子,对着阳光照着,阳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