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鲁掌柜,缠绵在麦秆垛里的满桌子,也开始激情洋溢起来,从开始的扭捏,到情不自禁中的配合,体验到了一种全新的刺激。她的宫颈在收缩着,并且挤出咕咕涓流,眼里万般娇情,火热的手轻轻攥住,那光亮闪闪的物件,引领到自己的溪水河畔。
鲁掌柜的物件,好像关在笼子里太久了,一旦放出来,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摩挲着在野外试探。但他很快就轻车熟路,像汹涌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撞击着溪水河畔;又像一只狮子在追铺兔子,俱用全力搏击。鲁掌柜紧绷着结实的屁股,马鬃一样的头发,披散到满桌子的脸上、胸前,好像一群苍蝇,在身上爬动的感觉。
满桌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挺胸撅臀,嘴里大喊大叫着,拼命的扭动腰肢,吸取着鲁掌柜身体的精华。长时间的折腾,满桌子好像要在满足中窒息。感觉自己,飘忽然的**,完全消逝死亡。但她没有感到空虚,只是感觉自己的**,像漫天飞舞的雪花,神奇之中带着满足漂浮在空中。
天空和大地之间,顺风飘来麦鱼子,落在他们****的身上,远处粪堆上,几只跳来跳去的乌鸦,也停止了嬉闹,也在观察着,这人世间的游戏。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慢慢地二人恢复了正常,鲁掌柜提上裤子,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样的现实,不是你的东西你不可能拥有。
满桌子也慢慢的穿上衣服,恋恋不舍的看着鲁掌柜,眼睛里就像屯子中间那口大井,映射着一晃一晃**的光芒。她得到了一种满足,并且也很快发现了****的快乐,从此即将开始,放纵起来自己的人生。人的心中都怀有罪恶,可是让满桌子,这种罪恶燃烧起来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给了你身子,你能给我什么?”
满桌子把宽大的免裆裤免紧,突然间提出要求。因为鲁掌柜手中有钱,除了寻求刺激之外,这也是自己和他这次媾和的目的。要是攀上这棵大树,即使他给不了自己什么,自己也没有吃什么亏。满桌子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同时也是这样做的。
“石磙子,不要就滚!骚娘们,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鲁掌柜不屑一顾地回答。
“你当不当一盘菜,我不管!我现在就去找你老婆去,既然我婊子都当了,贞节牌坊也不想立,你看我敢不敢。”
听到鲁掌柜,这羞辱性的回答,满桌子并没有生气。相反对他故作妩媚,真是嗔一嗔眉聚黛峰,笑一笑眼横水波。鲁掌柜哪能受得了这种风情,一改脸上严肃,面带堆笑。
“你看你说的,我能舍得你那上下两张,漂亮的嘴唇子不管吗?我不仅管你,还管你们全家。”
夏日的阳光,放出假惺惺的明媚,远处的葵花,虚心假意的盛开着。场院里也洋溢着一片虚伪,其实场院里的人都知道,他们二人去干什么了,只有傻愣愣的王二不知道。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过来,鲁掌柜把王二叫到身前,在人群中指了指石磙子。
“大家伙听好了,谁要是能把这个石磙子,一把举过头顶,我马上就给一石粮。”鲁掌柜斜视一眼王二说。
“掌柜的,说话可算数。”大家伙问道
“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算数。”
鲁掌柜说完,一脸谄笑地看着满桌子。一石粮食可不少,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真正到手能有多少。大家伙跃跃欲试,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把石磙子举起来,有的搬过腰就不行了,索性都放弃了。现在只有王二没有试过,大家伙怂恿着他也试一试,一石粮不少啊!王二不住地在看媳妇,可是她哪有心情想他。
王二在这个屯子里,力气大也小有名气,鲁掌柜也在不住地,用挑训性的语言给他鼓励。听到鲁掌柜主动和自己说话,王二的内心也激动起来,不就是一个石磙子吗?他走到石磙子前面,撸起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只手臂张开,稳稳地扣住石磙子的边缘。要紧牙齿力沉丹田,一下子把石磙子搬到腰部。在大家伙的喊叫声中,他兴奋了起来,屏住呼吸一跺脚,猛地把石磙子举过头顶。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果真发生了。就在他把石磙子举过头顶的瞬间,仿佛感觉到一个沉重的大山,狠狠地砸向他,大腿哆嗦着,脸部憋得铁青,胳膊上的爆出的青筋,清晰可见。他的手臂已经僵直,身体在摇晃。
人们被这种场面吓呆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辅助他一把。这时只听到“咔嚓”的一声,就像折断一根树枝那样简单,王二眼前一黑,没有任何知觉了。大家伙看呆了,几秒钟后才知道事情不好,急忙上前把王二扶起来。发现他的胳膊悠悠荡荡的,被石磙子压断了。经过一阵大声呼叫,王二醒来了,不过伤得不轻,全身上下不敢动。
鲁掌柜叫人把王二抬回家,说自己一会就到。满桌子跟在抬王二的人身后,迈着八字脚,一只脚斜向东,一只脚斜向西,一路上不停地数落着他。她不是心疼他,而是埋怨他没有用,恨自己命不好,找了这么样的窝囊废。
说话算数,鲁掌柜套车拉着一石新鲜的粮食,直奔满桌子家。坐在马车上,两条腿晃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