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男人,一张大猩猩般黑黑的、丑陋的脸,两只眼睛深陷眼眶,闪着一种浑浊的光芒。而且嘴里还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向她扑来。满桌子用着明显悲哀的眼神,乞怜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但也无济于事。明显处于恐怖之中的她,慌乱的躲闪着,无奈屋子太小,自己又身小体弱,最终还是被这个男人抓住。
神志模糊的满桌子,只觉一股热流,涌过她的头顶愤恨之极,这就是父亲所说的结婚吗?她脸部的肌肉紧绷着,身体本能的膨胀起来,用尽力气疯狂的撕咬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身体。可任凭一个弱女子的即使力气再大,也没有办法,她抵抗不了,这个成年人的力量。
最终,她还是停止了抵抗,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好像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并且呜咽着哭出声来。一种发自内心的悲凉,眼睛放射出一种强烈的,充满痛苦和迷茫的亮光,接受着眼前这个男人,动物一般粗暴的**。
这时她似乎懂得了,一些男女之事,眼前这个呆痴之人,就是自己的男人。但是他怎么也不能给她,带来感觉和希望。她身上穿的上衣,已经被这个男人扒下,光着脊梁躺在土炕上,破烂的一领炕席,把她后背都扎出血来。眼神里充满着痛苦的乞求,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酸,希望这个男人不继续的干什么。
正向她所希望的那样,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继续干什么,嘴里就是含糊不清的一句话,“摸扎扎!摸扎扎!”干瘪的手,在她没有发育完全的**上,胡乱的摸着,摸一会又亲了几口,得到满足之后,倒在炕上睡着了。无论什么样的人,在特定的环境里,都知道干什么事情,这个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颠倒的傻子,尽然懂得亲昵,这就是人的自然****!
满桌子这时她感觉自己,真的长大了,从小把自己养大的父亲。竟然把自己当做一个筹码,高高兴兴地换回家一个老婆,可是自己嫁的尽然是个傻子。看到自己身边这个身上肮脏,臭烘烘的傻子,与一堆粪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感觉阵阵的恶心。
本来松弛下来的面部肌肉,又紧张起来,趁傻子酣睡时,想到了逃跑。她悄悄的从炕上起来下地,光着脚丫子使劲的推门,但门从外边被封死了,她又想到跳窗而逃,无奈也被封死,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认命了。就这样她在痛苦和无助的泪水中,度过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第二天早上,借宿的婆婆和公公,还有小叔子王二回来了。婆婆是个小脚女人,一脸刁蛮,头发油腻,灰黄的皮肤,像死人时用过的黄纸。干瘪的一双手上,青筋暴露,指骨间的空隙很大,像是用木料被雕刻出来的,也像是被狗啃过的,总之没有血肉相连。从她的这双手上,就感知她的生命,随时都会从**上撤离。
老太太看了傻儿子一眼,傻子还叨咕着那句话,好像快乐无比。她把傻儿子叫到身边,没有顾忌儿媳妇就在身边,开始问他晚上都干了什么,当然傻子回答不出来什么。
“牲口都会干的事情,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没用的东西,这种事还要手把手教啊!”老太太伸出一只手的手指骂道。
傻子还不住的念叨着“摸扎扎,”老太太火冒三丈,使劲的扇了儿子一个大嘴巴。傻子被打哭了跑出屋,老太太转身看见新媳妇,扭动着蒜瓣一样的屁股,在躲着自己,刁钻的目光仿佛寻找到了,发泄的目标。她让小儿子王二帮忙把新媳妇,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手拿皮鞭拼命的抽打她。满桌子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声嘶力竭的嚎叫着,这种声音在屯子的上空飘荡着。
翠芬家离傻子家不远,她听到新媳妇的哭声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是傻子妈,在打新婚媳妇,自己也在那时候过来的,懂得做一个新婚女人的难处。真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她一路小跑想看看究竟,等她进屋的时候,看见满桌子还在吊着,晃晃悠悠的非常的可怜。此时她已经不哭了,眼睛狠狠的盯着婆婆,充满着仇恨,这种仇恨好像一条毒蛇,也好像是一把尖刀,任凭婆婆的拷打。
“老嫂子,别打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呀!她还是一个孩子。”翠芬大声地劝阻着。
“大妹子!你也知道,不打怎么,能规矩出一个好人来,不杀杀她的威风,以后不得上房揭瓦呀。”
“那她做错什么了吗?”
“说出不怕你笑话,睡了一宿觉,还是原封货,娶媳妇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老嫂子不是我说你,那能怨人家孩子吗?”
老太太听过翠芬的话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哭起来,好像皮鞭打在她身上似的。她怪自己的命不好,生了个傻儿子,娶个媳妇也不会睡。
翠芬和王二,把小媳妇从房梁上接下来,看着孤单无助的孩子心里顿生怜悯,多好的一个孩子,嫁个一个傻子,多少也难为她了。翠芬又劝了一会,这个专横跋扈的老太太,自己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来改变小媳妇的命运,转身就回家了。
老太太也知道,打终究不是办法,但适当的下马威,还是应该有的,哪家不是这样。这个家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