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强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的往前走去。透过手电的光线,将那模糊的影子看了个大概,他偏过头来说道:“好像是做雕像。”
说着他人已经站在雕像跟前,是一座戎装武士石雕。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座武士石雕会放在门口处,他们小心的偏着身子从石雕与石壁间狭小的空间里穿过去,老沈穿进去便被眼前的墓室结构吸引了注意力,石门外是只是纯粹的凿山成穴,这里两边的墓道墙壁换成了砖砌。
“啊……”小张突然惊叫了一声,手电也掉到了地上,几人急忙回身看他怎么回事,他却不停地用手指指着自己背后的那座石雕,老沈把手电光线聚在了石雕的头上,一看也下了一跳,那张脸全然和最初石门上的脸带着一模一样的面具,更为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座石雕是双面人,同样的身躯上面有着两张脸。所有的人似乎一瞬间都忘了呼吸一般,四周的空气一瞬间犹如凝固。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丁点的声响,良久之后梁福军才把心中的不安发泄出来:“我们……还,还……是快走吧,这地方看着怎么那么瘆人。”
众人突然间变得极其的默契,梁福军话一出口他们便立即大步朝前,反倒是梁福军看着其他人已经开始迈步朝前走才回过神来,一面喊“等下我”一面急追上去。走了不到三十米的样子,他们发现前面出现了四道岔口,他们站在自己进来的主道上面看着眼前的四条路,一时踌躇不前。梁福军回头看了看别后的一片黑暗中,那座雕像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挠了挠头,看着眼前的道口,问道:“四条走哪条呀?”
众人无一应他,小张走进去用手电挨个看了一遍,回来摇了摇头。只有老沈站在原地,不停的用手电打量四周的墙壁和地砖以及天顶。梁福军看他们半天也没人发表一个意见,有些憋屈的朝着左边第一个墓道走了进去。小张喊了他一句也跟了进去,小陈扯了扯老沈,“沈教授,我们往这边走!”说着一面回头催他一面跟上了小张,老沈像是如梦初醒般浑浑噩噩的跟了上来。
他们没有深入多远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抑感,墓道的宽窄小了许多,但东西多了很多。原本砖砌的墓道变成了成块大大石板,每一面的石板上面均是刻着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鬼脸,亮白的灯光打在石板上面发出淡淡的血红色纹路,鬼脸就这样显现出来。初时他们还能忍住不去看墙上的鬼脸。渐渐地梁福军有些沉不住气,恨恨的骂了声:“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刚刚说完,脚下像是生在了地上般一动不动。后面的人也停了下来,小张跟在他的身后,他有些不安的问道:“怎么啦?”
梁福军侧过身来,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背后。小张让过他上面,手电的光线扫在了墓道壁上,墓道在他的眼前又变宽阔起来,一如他们进来时那段大小到足以通过两辆五六吨重的卡车的墓道,甚至是更宽,贴着墙壁排着的一具具棺木瞬间让人感觉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小张看的目瞪口呆,手电光线所能照射到的地方,墙壁上面无不是一具挨着一具的棺木。那些棺木以竖着的方式秘密麻麻的沿着墓道向里面延伸,黑暗中不知掩藏着多少这样的棺木。
在最后面的小陈和老沈也挤了上来,眼前的一幕无不让他们感到震撼和恐惧。这些棺木他们在熟悉不过了,进度湖里的那些棺木,他们睡过的那些棺木,还有老沈在山谷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这时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而这意味着这些无不存在着某种联系。老沈在这一瞬间感到一种脱力感,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般。如果这些东西都是来自一个群体,那这样的群体会是怎样的一个群体呢?无数的疑云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第一越过众人走了上去,脚步刚刚踏入那些棺木的瞬间,轰隆一声,棺木的盖子突然倒了下来,接着成片的声音在黑暗中一阵阵传来。老沈吓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好在梁福军及时反应过来把他拉了回来。
“还不快跑!”他也顾不得其他两人,一路沿着墓道退了回去。回到四道岔口的地方已经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小陈和小张还没有出来,梁福军喘着粗气声音不大,对着墓道里喊了几声。但他的声音太小了,掩盖在那一阵阵的轰隆声中。“妈呀,现在还在响,这得有多少棺木呀。”
“说不定是回声,我们还是回去找找他们吧,过了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会不会出事了!”他的体力比起梁福军差远了,跑了这么一段距离已经无力的靠在了墙壁上。“嗯,好!”梁福军把他扶起来,两人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再次走了进去。
等到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们毛骨悚然。眼前的地方哪里还有小张和小陈的身影,前方的墓道两边棺木仍旧是整整齐齐的竖着摆放,棺木的盖板好好地盖在上面。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严重看到了惶恐的神色。
“会不会是我们触动了什么机关,现在机关又恢复了?”梁福军把手电对着眼前几米远的地方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老沈看了看自己原来站的地方,也是一无所获。“一路走来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机关,按理来说我爸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