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危心里想着快逃,没有想到的是,这如意皮真是如意,竟然像后来的直升飞机一样垂直往上升。
张其危低头一看下面,那些弓箭手射的箭都在如意皮下转了弯,掉了下去。
张其危想那人是不是岳嫂,回去一打听就知道了。
心里刚想回去,如意皮就向雎县县城飞去。
飞回张宅,张其危就对狗剩说:“你到岳嫂家去问问她在不在家。不在家到哪里去了。”
不一会儿狗剩就回来了:“岳嫂不在家,据她的邻居说有几天没有在家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好,你和名畴就到营子山回雎县城的必经之路守着,看岳嫂是不是会从营子山经过。”张其危安排道。然后又要史敬安排一个兄弟守在岳嫂家。岳嫂回来就赶快报告。
“管家,营子山的土匪又聚在了一起,搞不好又会作恶。我们还要想个办法,一举扫平营子山匪徒。”张其危对赛吴用说。
“这吴鄂作也是一个精细人,每次我们去围剿,他就来个打不赢就跑的游击战术。我们也不可能总是聚集很多人去对付他们。容我想个万全之策了再说。”赛吴用也是一筹莫展。
张其危想自己也要有个主张,把事情安排妥帖以后,张其危就出去闲逛,想对策,猛然想起,再去功德山看看,这段时间自己的功德有也没有提高。
张其危先是试探自己的功力,他出了县城,过了雎河,到了人少的地方,就飞奔起来,没有想到的是张其危一步就有九米远了,张其危如果不是循序渐进的话,这么大的步伐,只听耳边风声,心里还会受不了呢!。
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功德山那里,此时,张其危看这功德山还需要仰视了。张其危目测了下,这山大约有九米高了。张其危用力一跳,就上了功德山。
张其危感到这功德山就像一个戏台一般。
张其危在上面溜达,就见有人从远方走过了,他也就缓步走向那几个行人,就听见这几个行人在说话:“真是奇了,这个地方凭空多出了这么个高台,我每次从这经过就见这高台在不断往上长。可是我们想上去看看,却怎么也上不去,现在这么高了,越发上不去了。”
“搭个长梯子不就行了!”
“不行!,一个随的起麻烦的人在家扛了一个梯子要上去看个究竟,最后还是没有上去。”
“怎么回事呢?”
“每当梯子搭好以后,人往上爬的时候,这梯子就往后溜。”
“找个人把梯子在下面抵住呀!”
“也不行,挡不住,这梯子只要有人往上爬,它就往后溜。”
“这真是奇了。”
“还有奇的呢。开始时,这块地方晚上只有很弱的光,不仔细辨认还不好看到。现在晚上都可以看到这里有金黄的光了。”
“这么神奇。”
“你想这山神奇的地方还少吗?”
“也是的。”
几个人说着话就走远了。张其危听见这些议论,想到自从那个乞丐进了自家门后的种种迹象,也许那个乞丐说的有道理呢。自己将来有什么奇遇也还说不得。
张其危正想纵下,又有一拨人走过来,张其危想再听听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议论,就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在功德山坐下,免得人家看见自己。
“最近真是奇怪,我们那个村子里老是丢失小孩子,过几天就在山坳看见原先丢失小孩穿的衣服鞋子。”
“是呀,我们还以为是狼或者老虎等野兽把小孩子叼去了的。可是有家的小孩子就放在家里的摇篮里,家里还有成人。小孩子还是丢了。”
“如果是人贩子掳走的小孩,衣服,鞋子不应该丢在荒山野洼呀。”
“现在家家户户有小孩子的都提高了警惕,可是还是不断有人丢小孩子。防不胜防呀!”
张其危觉得这个信息很重要,就从侧面跳下功德山,假意赶路追上那几个说着闲话的路人。
“几位大哥,我在后面听你们议论说现在有些家里丢失了小孩子,怎么回事呀?”张其危问。
“我们村子和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有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丢失的事情发生。开始我们还以为是野兽,后来,才发现不会是野兽。以为是人贩子,但人贩子总不至于把小孩子的衣服脱了吧?”
“你们是哪个村子的?”
“我们是瓦罐村的,他是瓦盆村的。”
张其危知道在雎县有很多陶土,当地的老百姓就烧陶。开始的时候,一个村子就烧一种陶器,有的烧瓦罐,有的烧瓦盆,还有的烧瓦缸,这个村子就用烧制的陶器命名。所以就有了瓦缸村,瓦罐村和瓦盆村。这些村子紧紧相连。
雎县的陶器据说源于远古时代的楚国先人在雎县建都以后,人口暴增,器皿不足,人们就地取材,没有想到雎县的陶土是优质陶土,烧制的陶器很是精细,釉面光滑,几乎可以和陶瓷媲美。后来,雎县又发现了烧制陶瓷的白垩土。这些烧陶土的就改烧陶瓷,因为,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