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强调便是这公平二字,你出题,我先猜,这很公平,虽然你有观天相的本领,可是我能辨识出你是想诈我,还是想骗我,还是想激我。一个人嘴能说谎,但他身体不会,就算他身体能说谎,但他灵魂不会。语气,神态,呼吸,心跳,你汗毛动一动,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怎么样?小子,服了吧?”
“前辈赌术学究天人,晚辈自愧不如。”林风输了就是输了,也很干脆。
“小子不争一时之气,又有好善之心,人挺不错啊,叫什么名字?”轩辕狂徒似乎看林风顺眼一点了。
“晚辈林风。”
“哦,难道是最近传得很厉害那个诗仙林风?你不是重伤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没想到轩辕狂徒消息到挺灵通。
林风还没说话,轩辕狂徒便道:“哦,是骗人的,干嘛搞这么复杂?难道有什么人要对付你?真的有人要对付你?诗仙啊,谁这么大脾气,难道是辰王?不对,太子?不会吧,难道前几日干掉那两队飞鹰的人是你?你小子好本事啊!要全歼两只飞鹰旗,少说也得上百人吧?没有?你刚才就说有朋友要来接你,难道你觉得你的那些朋友足够对付我了?哇,你还真这样认为啊,你的朋友各个都是高手吗?难道有四五十人?我靠,不会都是六七品的吧,我靠!还真是,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内卫也不过是六品吧……”
林风越听越愕然,他一句话都没说,那轩辕狂徒只是看着自己,然后在哪里自问自答,竟然就将整件事情说了个**不离十,这是人是鬼?难道他会读心术?可是不对啊,自己心里什么都没想啊?
“前辈,你这是……”林风知道不能让轩辕狂徒问下去了,到时候不得不灭口,就算杀了轩辕狂徒,自己手下只怕也要伤亡大半。
“小子,我说过我轩辕狂徒纵横赌坛几十年,靠的便是赌人心,就算你自己不回答,你的身体,你的小动作,你的表情,都会出卖你,只要问对了问题,就算你一个字都不说,我也知道答案。”轩辕狂徒有着绝对的自信。
林风彻底服了,这样的本事,不作赌王才有鬼。
“前辈,你有这样的本事,那么只要是对方知道答案的事情,你确实是只赢不输,那么连对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呢?比如你掷小钱,对方先猜正反面,你也有可能输的。”
轩辕狂徒笑道:“小子,如果你还停留在计较每一次的输赢,那么你永远只能在赌术小道上,比如两个士兵决斗,甲赢了,但是乙的小队又赢了甲的小队,甲的大队又赢了乙的大队,乙的国家又赢了甲的国家,甲的宗主国又赢了乙的宗主国,到底算谁赢?那赢到最后的那个人,才算赢,知道吧?”
林风服了,这街头小巷的雅俗之术,竟然被赌狂研究出这么多道理来,确实不愧为不败之名。
“前辈赌技超乎术,以臻至道,晚辈甘拜下风,还请问前辈,如何才能放过我呢?”
“这个……”轩辕狂徒又开始挠头,“若是那樵夫不来,怎么能证明我赢了呢?”
“前辈既然知道赢在最后方为赢的道理,为何又堪不破这一局输赢呢?”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和那个樵夫,这一辈子恐怕就只赌这么一回,若老是找不到他,岂不是要永远背负一个输给樵夫的骂名?”
林风又愣住了,这位老伯,有时候精明得让人冒冷汗,有时候又偏执得像孩子,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老还是小。
林风想了想,道:“这好办,待会儿我朋友来了,让一个人接替在这树下,你说出那樵夫的相貌,我们去找,找到他让他来看,树下的人已经不是你老人家了,他就知道自己输了不是?”
轩辕狂徒若有所思:“好像有点道理,你小子脑子转好快啊。好,等你那些朋友们来了,可以让他们接替你。我跟你说啊,那个樵夫他留着胡子,这么长……”轩辕狂徒生恐自己描述得不够详细,林风的手下找不到那名樵夫,又是比又是划。
林风将相貌记下,想让轩辕狂徒放了自己,轩辕狂徒说不行,必须等到林风的手下到了,用别人替换才行,否则要是林风出来了,那个樵夫正好路过呢?
林风无奈,只能转而和轩辕狂徒谈论别的事情。
轩辕狂徒对林风知道那天气变化很感兴趣,便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到底是怎么看的,还说这叫活到老学到老。
虽然轩辕狂徒辨识真伪很厉害,但是有些玄之又玄的道理,他是没法从林风表情上看出来的,林风略微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天工开物的上篇传给这个白发老者。
猥琐付说过,这个轩辕狂徒虽然名字里有个狂字,不过,在赌之一道上秉持的是公平二字,平时到没有什么大恶的传言,林风见这老者心性时若孩童,时若智者,那天工开物上篇教给他到底是好是坏?
言谈中,林风对这位老者倒是有些好感,虽不像辰王那般一见如故,不过这老者言谈间倒是有几分豪情。最终林风决定,将与天地交感有关的部分说出来,满足这位老者的好奇心,同时看看那天工开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