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清醒,而且神清气爽。
睁开眼睛,黑衣人眼中是浓浓的敬畏和惊骇!
顾不得疗伤,黑衣人单膝跪地,对郑晖行礼道:“许劲松拜见‘圣使’!”
这黑衣人识出了郑晖修真者的身份,如果只是蓬莱走出的普通天才弟子,也就是‘圣地传人’,许家身为圣地附庸,他也只会豹拳行礼,万万不会单膝跪地如此谦卑甚至是诚惶诚恐。
数十年来‘圣地传人’屡屡在外历练,许劲松在许家的身份地位和自身实力,虽然不能和那些‘圣使’平起平坐,有主仆之别要保持恭敬,但他却是知道,那些‘圣使’年纪尚轻,虽然是修真者,实力是不如他的。
所以只用恭敬和用心伺候,不需要谦卑和惶恐。
郑晖不一样,能轻松碾压他的实力,虽然不知道这个怪胎是怎么修炼的,但郑晖有随手抹杀他的实力,有随口抹灭他家族的身份地位,许劲松的一跪,并不丢人。
郑晖不是‘圣使’,也没有能随口抹灭许家的圣地高位。这是一个‘误会’。
许劲松只知道修真者出自蓬莱,郑晖年纪轻轻就有深不可测的修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起来说话。”
郑晖心中一动,心里觉得好笑,没有解释什么。
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可不是本少冒充那什么‘圣使’。郑晖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
“许劲松?竟然是你亲自出手?我苗家真是受宠若惊呢!”
苗望武惊愕于许劲松的身份,讥讽的语气道。
“你很有名吗?”
郑晖问了一句。
许劲松起身,和郑晖说话不敢和他对视,忐忑道:“惭愧的很,我就是许家这一任的家主……”
难怪有‘炼神返虚’的实力,原来是家主。
许劲松小声而又小心的问道:“圣使。您和苗家是什么关系?”
郑晖皱眉,“叫我郑少,我正在追求苗妙,就是你想让其嫁入李家的苗家丫头。你说我和苗家什么关系?!”
许劲松身体打了个哆嗦,忽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啪啪啪……
巴掌狠狠抽在脸上的声音,许劲松这堂堂古武世家家主也舍得下面子,当机立断,自己抽自己!
“郑少,是我该死!我真不知道您和苗家的关系,还请您大人大量,看在我们不知情的份上,原谅我们这一回……”
许劲松心里在骂人,骂李家的上下十八代!
和圣地出来的人抢女人,而且是和这么一位恐怖存在抢女人!找死也不用拉上我许家!
许劲松暗暗决定,这次的危机如果能平安度过,回去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和李家断绝往来,划清界限!
苗望武和老田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同时看向郑晖,却都没说话,显然是被震撼,不敢逾越,以郑晖为中心。
郑晖不耐烦摆手,“不知者不为罪……。我不找你们麻烦,但你们屡次打伤苗二爷和老田这笔账不能不算……。我看不如这样,前几次出手的都是你那同伴,废了他的功夫,打断他的四肢,勉强够还债了!”
郑晖不可谓不狠辣,但比起许家之前对苗家的行径,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许劲松大惊失色,连连摇头。
“恩?!”
郑晖不满。
“郑少……郑少饶命,您换个条件吧,他是我弟弟,是我的亲弟弟啊!”
“这样啊,那就只废了他功夫,打断四肢就免了。”
郑晖很‘慈悲’道。
“郑少……,我辈修炼之人大半辈子都醉心武道,这要是功夫被废,大半辈子苦修付诸流水,这可是生不如死啊!”
郑晖的声音变寒,表情变冷。
“知道痛苦了?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助纣为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因果报应?对苗二爷和老田下狠手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后果?!”
许劲松很想说那时候不是不知道有您这尊大神为苗家撑腰吗,但他不敢这么说,只能再次跪地,这次是双膝一起跪下。
一个花甲老者跪在自己面前,一般人还真狠不下去心,郑晖却无动于衷。
“如果等我亲自动手,四肢也会断掉,他下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过了!”
许劲松惨笑,“好,好一个‘圣使’!您是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我们古武世家名为你们的附庸和代言人,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狗罢了!”
“发泄够了?那就动手吧!”
郑晖冷笑,看都不看正目眦欲裂喘着粗气看着他的许劲松。
许劲松神色变幻,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郑晖不理会他的内心挣扎,也无视许劲松的逆反之心。迈开脚步向一旁地上的许劲松弟弟走过去。
“且慢!我……我来动手!不劳烦郑少您了!”
许劲松咬牙,悲愤无奈的目光看向他弟弟,“劲柏,哥哥我护不住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