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则开始静修疗伤。说实话,华宏对他真的很不错。妖所住的地方不仅环境好,不易受到打扰,而且灵气充沛,还有刻有一个聚灵阵,将方圆一里的灵气汇集一处,灵气浓度更盛。赐下的丹药、法器也不少,只不过妖一直没用,一直堆在角落里,如今算是派上用场,这样一来,他痊愈的速度还会比预料的更快一些。
就这样,妖开始了疗伤,而因为驭兽宗和烈焰宗实在相隔不远,两宗之间亦有坊市,渐渐的,许多驭兽宗弟子发现,与自己相熟或是有交情的烈焰宗弟子,正常的交流当中都在向自己旁敲侧击一个人,华宏真人的第六个弟子。
至于被问到为什么,烈焰宗弟子大多支支吾吾,不作正面回答。可是妖刚刚拜入驭兽宗之时,虽然曾引起几分轰动,但其入宗之后深居简出,极少与人打交道,因此很快退出人们的视线,驭兽宗弟子,哪怕是穿云峰的,对其也知之甚少,实在提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驭兽宗某些好奇心重的修士“威逼利诱”之下,烈焰宗个别口风不严的修士终于吐露,华宏第六徒曾到烈焰宗大闹了一场,连烈焰宗高层都被惊动。只是妖闹到何种境地,怎么个闹法,烈焰宗弟子始终含糊其辞,不肯正面回答。没办法,实在太违反常理、太丢人了!真要说出去,恐怕对方都不信。
再然后,消息慢慢在驭兽宗内传播开来,说是妖不忿师傅被火云真人打伤,孤身一人闯入烈焰宗,挑战火云真人弟子,为师傅出一口恶气。这一番动作闹得相当大,烈焰宗高层也出面干涉。至于挑战了谁,结果如何,却没有得到回答。但从与烈焰宗弟子交谈之时他们偶然流露出的震惊、恐惧的表情来看,显然是身为东道主的烈焰宗没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让驭兽宗一些有心之人有些难以理解的是,若是华宏真人的第六徒当真在烈焰宗有什么惊人的表现,对方的那种惊叹、乃至佩服的表情都容易理解,可那股恐惧几乎每一个烈焰宗弟子都或多或少的流露一些,这又是怎么回事?妖的确切修为他们不太清楚,因为极少见到。但肯定没有结丹,这是毋庸置疑的!妖入门不到十年,不可能这么快结丹,而且宗内弟子一旦结丹就会登记在册,留下本命魂灯,显示生死!谁也没听说过他已经结丹。
可是他一个还没结丹的弟子没有师长陪同就跑到别的宗门之内,没吃亏就算不错了,怎么会把烈焰宗的弟子给吓到了,从而留下了恐惧的印象。
不管他们如何猜测,妖的名气在驭兽宗有越传越响的趋势,很多人都在暗地里讨论妖究竟跑到烈焰宗干了什么!其实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找到妖问一下就行了,可惜妖在驭兽宗身份不低,又深居简出,好奇之人与他平日素无往来,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贸贸然问这个问题。
不过他们真要是想问也没办法了,因为这已经是三四个月之后的事情,妖已经疗伤完毕出宗去了。
“这下妖师兄可算给咱们穿云峰长脸了。”
“就是,你不知道,通华峰的李允素来和我不和,上次我与他相遇,这家伙出言讽刺,辱骂我就算了,居然还说峰主战败给烈焰宗的人,丢了我们驭兽宗的脸,把我给气得呀,差点和他拼命了!这下好了,妖师兄单枪匹马闯进烈焰宗,也不知做了什么,连坊市里烈焰宗那些平日里桀骜不驯之辈都收敛了不少。”
“说得是啊,平日里虽然与烈焰宗他们素有来往,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你发现没有,这段时间他们的气势好像弱了许多。”
“嗯,我也感觉到了!你说,妖师兄在烈焰宗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他们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不知道,但肯定很惊艳很精彩!我猜…”
“什么?说说看,这里反正又没有外人!”
“妖师兄不是还没结丹嘛,我猜,也许,他是将烈焰宗筑基期排名前十的弟子一个接一个的打败了。你说,有没有可能?”
“一个接一个全打败了?哇,听起来真叫人热血沸腾,一个人单挑整个筑基期弟子,实在太威武太强了,真希望当时能在场亲眼目睹。若真是这样,烈焰宗的那些家伙们的脸色估计一定很精彩吧!”
“嗯,我们还可以更大胆的猜一下,也许不是一个接一个呢,兴许是妖师兄打赢了两三个,觉得不过瘾,直接叫剩下的一起上呢!”
“你这家伙,太夸张了,你怎么不说妖师兄大战烈焰宗金丹期强者,坚持几十个回合不落下风呢!”
“哈哈哈,说得也对。走吧!”
两个穿云峰的筑基期弟子脸色兴奋的交谈着,神情愉悦。
“站住!”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背后传来。两人转身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妈呀,五师姐!”两人条件反射一样,脚下狂退七八步。
落雪脸色一寒,两人顿时噤若寒蝉,惶恐的行礼。
说起来,穿云峰寒霜仙子的美名如雷贯耳,即使是其他峰的仰慕者也相当众多。若是远远观看,不失为一道美景,令人赏心悦目。不过若是与她靠得过近,就会发现,她浑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