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啸丝毫不理会他的辱骂,对着凌天说道:“把羊牵过来,咦,凌天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顺便拿点辣椒油过来的吗?你竟然给忘了,算了吧,先用这些跟他玩玩。”
“嘿嘿,光顾着牵羊了,辣椒油让我给忘了。”凌天把山羊牵了过来,按照战天啸的吩咐,把一勺子咸盐混合在蜂蜜当中,然后把这咸咸的,甜甜的蜂蜜涂满了战天啸刚才割好的伤口上。
战天啸把山羊的脑袋按在了谢黑脸大腿的伤口上,对着山羊说:“嘿,小羊,别说大哥对你不好啊,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来吧自己舔吧!”
在战天啸的热心帮助下,小羊试探着在伤口上****了一下,尝到了蜂蜜和咸盐的味道,大口的舔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美味。
“啊,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谢黑脸腿上的伤口被小羊的舌头不断翻开,咸盐随着山羊的****不断的进入到谢黑脸的伤口内,疼痛又经过铁星兰的放大。谢黑脸疼得受不了,不争气的尿了出来。
“杀了我吧”谢黑脸大叫道。
“死对你来说是种解脱,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的!”战天啸笑着说道:“就算你死了变成了鬼,我照样有招数玩你!”
“求求你,我说,我什么都说!”在铁星兰和小羊的双重刺激下,谢黑脸终于彻底崩溃,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着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说,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说,幕后的指示者是谁,他让你们抓长乐公主,到底有什么目的!”战天啸冲凌天摆了摆手,凌天立刻会意,一把拉开了不愿意走开的小羊。
此时不可一世的谢黑脸已经是满脸泪水,痛哭着说道:“那是一个带着黄金面具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来自宫里,出手阔绰,我连他的脸都没看见过,他来的时候都是蒙着面的,看不清他的面目,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脖子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刀疤,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牛庄的惨剧也是他下的命令,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哦,脖子上有刀疤!很好,既然你这么配合我,那我就放过你,走吧哥几个,我们去找李大人复命去!”说着战天啸带着韩宇和凌天两个人走出了这间屋子,凌天这小子手里还牵着小羊,战天啸飞起一脚踢在了凌天的手背上,绳子脱手而出。
“老大,你踢我干嘛,羊都让你踢跑了!”
凌天还不明白战天啸的用意,还要回去捡起绳子。
战天啸和韩宇对视了一眼,说道:“凌天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开窍啊。”
凌天一眼看到韩宇在那里冲自己挤眉弄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撒开了手中的缰绳,故意说道:“哎麦,这羊也太有劲了,我都拽不住了,拉倒吧,小羊你自己找那个怪叔叔玩吧!”说着把门关上,头也不回的转身赶上战天啸二人。
屋子里只剩下小羊和谢黑脸,小羊滴溜溜的小眼睛转了又转,“咩”了一声,欢快的向谢黑脸跑了过来。
“啊,****你大爷,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屋子里再次传来了谢黑脸那“惨不忍睹”的叫声。
“咩咩!”
“想做鬼?哪有那么容易,先慢慢享受小羊的伺候吧!”战天啸一本正经的笑着说道:“凌天,你刚才演的也太假了,不过我很喜欢!”
凌天傻笑着说道:“高,老大,你真是太他娘的高了!”
包括谢黑脸在内,黑脸寨的所有山贼的罪行均已经审问清楚,李岸山按照每个人罪行的不同,给予了不同的处罚,作为匪首的谢黑脸必须处死。罪行判定完毕,镇长李岸山立刻派人通告了整个望牛镇的人,三天后来观看处斩匪首谢黑脸。
转眼间三天已过,望牛镇的菜市场外,人山人海,镇上的男女老少全部跑来观看。鼓响三点,午时三刻到了,镇长李岸山脸色一变,两眉齐竖,厉声喝道:“谢黑脸占山为王,鱼肉百姓。前些日子,更是带领手下山贼屠杀牛庄百姓五十六口,并两次大闹望牛镇。幸的县令大人全力支持,加上我望牛镇百姓齐心协力,如今这谢黑脸以及手下山贼皆以伏法,按我大楚律例,匪首谢黑脸及黑脸寨主要骨干,当处以极刑,今午时三刻已到,斩!”言罢大手一挥,丢了一支写着斩字的红签下去。
“得令!”
刽子手姓屠,有名唤屠一刀,五大三粗、膀阔腰圆,在阳城县已经做了十多年的刽子手,这次行刑是阳城县令特别授意派他来的。这屠一刀往日上街,胆小的都要绕着他走,都说他身上有杀气,几个黑脸寨的七梁八柱被屠一刀如砍瓜切菜一般收拾的干净利落。只剩下黑脸寨的匪首谢黑脸,屠一刀刚要举刀,只听见一声“刀下留人!”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战天啸他们三个。
“大人,您忘了答应过要让我们处斩这谢黑脸吗?”战天啸向李岸山问道。
“好吧,就交给你处斩”李岸山对战天啸说道。
屠一刀见战天啸走上砍头台,便把自己的鬼头大刀递给了战天啸。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