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清扶着栏杆踱步向着外面走去,可能是许久不见阳光的缘故,竟感觉有些刺眼。“表妹,你怎么出来了,大夫说你还要好好休息两天才能下床。”云墨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宁婉清盯着看了许久,这才发现自己似有一点的失神了。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被阳光晒的还是小心肝乱撞了。“我扶你吧!”云墨挽着她的手,慢慢的朝着院子里走去。花团景簇的院子菊花伸开,颇有一番意味。“谢谢表哥,婉清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哥哥……”她灿烂的微笑着,云墨失神的凝视着那双眸子,不禁为婉清的命运感到悲伤。
云墨撇过头去,刚刚自己怎么了,为了圆场,打趣道,“婉清表妹可是漂亮了许多啊!和小时候完全变了个样,真是女大十八变。”宁婉清不自在的回道,“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不住了,不知云墨表哥可否和我说说,我想回忆一下。”她的手紧握着,眼神看向了那些菊花。
蜜蜂在辛勤的采着蜜,云墨细述了小时候的许多往事,宁婉清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过目不忘,只要听过一遍就会记住,永远的深记在脑海里。
“呵呵,云墨哥哥,我小时候有那么调皮吗?”“傻丫头,那时候几个人中就你最活泼了,我可被你害的不惨啊!”云墨神采飞扬的笑着,想起这表妹的小时候就觉得好笑。“不准取笑我啦!”婉清埋怨的撅了撅嘴,甚是可爱。
头好晕啊!零纸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落入眼球的是一片红,身上盖着的是红被子,突然一惊,揭开了被子,“唔,还好……尼玛的,这里是哪里?不会又穿了吧?”揉着额头,好晕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晕……摇了摇头,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场景。她记起来了,她被人从后面袭击了,“我靠,谁敢袭击我?”零纸和猫姬不同,破口就大骂,骂声终于引来了一个男人。
“呵呵,不知姑娘何必要这般激动呢?”零纸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磁性声音,这声音……身体一阵颤抖,是他?“你是?冥夜吗?”零纸被惊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零纸,相隔几个月,你别说认不识我了?冥夜玩味的笑道。慢慢的,慢慢的,贴近了眼前女子的面庞,“你还是和以前那么美。”他们的脸几乎只差一毫里就要贴上去了,两眼相对,零纸推开了他,欲向外跑去,“零纸,为何如此逃避我呢?我可是将你一手拉扯大的啊!”“谢谢你当初的不杀之恩,但记住,我现在的身份,我是公主,夜文曦,大胆刁民,不得无礼。”一个反击,零纸高高在上的瞪着他。
冥夜松开了她,冷视道:“心是零纸就行,如果可以,我会取走那颗心。”他的棋子一颗也不能少,不然棋局可就毁了。“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放你一条命吗?不要以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太重要,你和猫姬只是武器,我的一颗棋子,只是猫姬比你先出击了,你知道吗?你打乱了我的整个棋局,所以,我穿越了,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也要将你带回去。”零纸不解的望着他,哀叹一声,她原本以为人到了一定地步,总会改变,以为换了个时间地点、甚至时空,就可以摆脱一切,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的。”冥夜,你虽然是我和猫姬的恩人,可从那一刻,我们跳入了山崖,你已失去了我们尊重你的资格,原以为你是因为猫姬超越了你,所以下此狠心,原来,我们都是你的棋子。她的心在滴血,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做人?零纸像失了魂般朝着门外走去,在即将踏出门槛的一刹那后面的男人传来的一句,“你已经服下了转心水。”冥夜的眼里散发着嗜血和狡诈,转心水,让人在七天之内就会不知不觉死去的毒药,他只有毒药没有解药,应该这样说,至今没有人可以研究出,他只有一个伟大的研究那就是枝酸。
零纸差点贴倒在地,却被冥夜扶住,抱去了那雕刻着龙飞凤舞的古床上,“不想死,就好好呆在这里,三天后,我自会将解药给你。”零纸不屑的鄙夷道:“你真当我是傻瓜吗?这种药,我见过,是没有解药的吧!也就是说,我注定死了……”
不知为何,在听到死这个词眼时,她的心很静,人都是怕死的,也许总觉得死没有什么,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作出的反应却与之前大不相同……应该是受了猫姬的渲染,接触久了,感觉自己和猫姬好像……“放心,你不会死,你还有利用价值,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的。”这个道理还多亏了猫姬在跳崖前所说,死是一种解脱,呵呵,所以他现在不会轻易的让一个人死,慢慢折磨,不是更好,如果恨,恨猫姬吧……冥夜的眼里毫无感情,如水面一般无起伏,偶尔吹过一阵风,也只是惊起了少许的波纹。
“还没找到吗?”云霸天着急之色布满了脸庞,跪了一地的丫环皆摇了摇头。云霸天喃喃自语道:“这下糟了,人怎么就没了呢?给我继续找。”怒火中天也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表情。
猫姬形神恍惚,握着手里的东西,黯然神伤,零纸,你到底在哪里?谁能绑住你?你不是很厉害吗?闪过的一个想法让她的瞳孔突地放大,除了他,还有谁……
“猫姬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去啊?”云霸天擦了擦头上的汗,“出去找我姐,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