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了热闹的山路慢慢逛着,在人群中东张西望,脸色却越来越暗,欧阳燕忍不住笑着说:“相公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想找一个算命先生看看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会出生?”
“哈哈,我只听说宝宝出生后算生辰八字的,没有听说算什么时候出生的,你呀怎么可以如此怪力乱神,宝宝应该还有两个多月就会回来,那时,我就可以漂漂亮亮的游山玩水啦!”
情醉看着这样的她,心里一时半会不相信这样的女子会是奸细,但她到底是谁?只是笑了笑,还是拉着欧阳燕去了一个算命摊上,这个算命的也算是一个神人,他每次都会找他卜一卦,十分准确。
“先生,你给我夫人算算。”
“是你呀,情公子你可是很久没来了,看来你的灾劫已经躲过去了。”
“呵呵,你认识我呀,我失忆了,有些事情不大记得。”
老者:“失忆,命数啊,但愿公子今后多加小心才是。夫人来坐,写一个字老朽给你看看。”
“写一个字真行吗?”欧阳燕以前从没有算过命。
“夫人你直管写。”
欧阳燕提起毛笔,一时担心字太丑,又放下了,想了想再次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十”字,倒也还算工整。满意地笑了笑道:“就这个字,我想问命运。”
老者摸了摸胡须,思考了一阵道:“姑娘的字可谓是老朽第一回见写这个字的,十字加一横为干,加两横为王,加四横为田,若是问命运,老朽只能说姑娘的命运不是定数也是定数,既来之则安之吧,责任还是要坚守的,你要想稳固则要找四个人,这四个人跟夫人一体,一荣俱荣,一败俱败。”
欧阳燕本来还抱着玩玩的心态,没想到这个算命的尽然会说得如此针准,着实有些佩服。激动的再次问道:“老先生,那我这辈子婚姻如何?”
“夫人,一生乱桃花。”好笑的看着情醉说:“情公子,你这夫人可要守紧了。”
“嘻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跟美男离不开关系,相公你要是敢再找小的,我就带着宝宝跑路。”
情醉一脸苦笑,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苦财主了,明目张丹的给他带绿帽子,这孩子又不是他的,是谁的只有她知道了。还倒是一点不害臊。
过了一时辰,这两人算是放过了那个算命先生,欧阳燕道:“我们回那个变戏法的摊子处看一看,兴许真有好玩的戏法可以让公子开心。”情醉点了点头,两人重新回到原处那黑脸汉子果真已经在收拾东西,围观的人也散去了七七八八,那汉子见他们过来,赶忙迎了上去,笑道:“已经等候公子多时了。”欧阳燕说:“今儿我们公子心情不爽,你有什么拿手的戏法快变来看看,自是少不了你的赏钱
汉子说:“那请公子看好了。”随即脸一转,伸手一抹,待回过脸来,欧阳燕跟情醉具是一惊,半晌无语,原来此人已然变了一个脸,站在那里,面色白净,笑容灿烂,正是那个算命先生。
“怎么会是你?你也太多才多艺了。”欧阳燕惊呼。
情醉心里一阵气恼一阵暗喜,气恼的是自己认识他几年,却在此处摆了自己一道,暗喜的却是,此人确实才华横溢不枉相交一场,也不枉今日一行……
那老朽见他半响无语,脸色变了几变,笑嘻嘻的说:“这变脸之术你们可是除师傅外第一个得见,这戏法在下可是真的觉得有趣味,刚才人多不便相认,还请情公子见谅。”随着拱手向他拜了一拜,又变回一青年男子的摸样,想必这才是本尊。
情醉心里阴晴不定,眼神微斜:“那我就称呼你李兄,怎成变戏法了?李兄会的手艺可真是不少。”李安听了这夹枪带棒的话面上容色未变:“这戏法不比算卦来钱痛快些?在下只为图个快意恩仇,今日你我得见也是有缘,不如一同吃顿饭。”
欧阳燕看了看二人,突然一笑,“好,大吃一顿。吃饱了再买东西去,也多了两个劳力。”
李安心里却微微叹气,明知这欧阳燕是个逆天之人,却不知如何向她说明自己已然明白她的身份,就等待她的,是的李安是火凤大陆之人,当年四大家族出来后,空间袋碎裂,人员分散各地,他的先祖侥幸习得玄黄之术。行为举止完全不谙世事的样子,心里着实着急,但天机有不可随意严明,只好先接近再打算后面的事情。
欧阳燕眼中亮了一亮,随即走进了路边一家大型酒楼“望月归”,“走,这就一家啦!”
情醉面色一怔:“燕儿你倒是会挑地方,这可是最好的酒楼。”
李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来今日情公子要破费了。”。
欧阳燕面飞绯色,用手摸了摸肚子,“那是,不是最好的我的嘴还不吃呢,我就是要吃最好的,反正出钱的不是我,是吧火玲珑,你这小家伙就知道睡觉。昨晚偷牛去啦!”
小家伙再次埋了埋头,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觉,反正自己又不喜欢吃人的食物。
不过她们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有几个平民百姓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