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宏嘉元从摘星楼离开后,让四人抬起四箱假黄金怒气冲冲的去了太通钱庄,完全不像之前那样悠闲,现在的宏嘉元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而且汗水直淌,衣服也失去了原本的光鲜。
“聂云你给我出来,你,你竟敢给我四箱假黄金。”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青衣男子从太通钱庄走出来,有些微胖。和颜悦色的看着正那指头指着自己的宏家大少爷,淡淡道:“宏少爷你有事吗?”
示意四人就四箱假黄金的箱子打开,弯腰抓起三个假元宝就像聂云砸过去,聂云头微微一偏,三个假元宝就擦过聂云的衣服摔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这就是你早上给本少爷的黄金,你要怎么解释?”
聂云眼中闪过一丝藐视,很快消失不见,还是那招牌似的和颜悦色道:“宏公子真是会说笑,早上宏公子可是验过货的,不然宏公子又怎么会要。”突然狠色道:“莫不是宏公子想讹诈我们太通钱庄不成?宏公子你没忘早上你签下的接收字据吧!”
“我,我这四箱金子一打开就成假的了,这个你们太通钱庄要负责。”支支吾吾的看着太通钱庄门口站着的四大打手心里犯怵。
“宏大公子还真是当我们太通钱庄好欺负,还是当我聂云好欺负,早上你抬走的是货真价实的金元宝,你这会却指着四箱假的向我索要赔偿,想我太通钱庄在落花城这么多年,何时给过别人假钱?在场的大家也给评评理。”
围观的人都一致认为太通钱庄是知名的老字号,十多年来一直诚信可靠,再说太通钱庄可是全国首富余震山庄的产业,会在乎他那点钱吗?便有人纷纷站出来指责宏嘉元的诬陷。
宏嘉元百口莫辩,一脸哭丧:“我一路上就没打开过,难道金子涨腿会跑吗?”
“我怎么知道你动没动,再说只要把银子拿出门,我们就管不着了,宏少爷你的字据还在这,就算你的金子真的丢了也跟我太通钱庄无关,小三小四送客。”聂云逼得宏嘉元一步一步后退。
“你们有种,我要报官,你吃不了兜着走。”
聂云止住步子也没有转过身子,声音冷冷道:“报官请便,你想讹诈银子也不看看地方。哼”大步流星的走进太通钱庄内。
门口的小三,小四二人直接手拿砍刀朝宏嘉元走过来,别看名字带着一个小子,可人长的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圆,半个膀子都露在外面,一脚下去地上就留下一个大坑。这种情形俨然就像是刑场上的刽子手,而宏公子就是那即将身首异处的犯人。
“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别”宏嘉元一路后退,不小心被围观的百姓摔了一跤,只来得及瞪了一眼就直接夹着尾巴带着五人逃遁而去。
宏嘉元见离得够远就“呸”的淬了一口涂抹,恨恨的道:“你们四个跟我去衙门告官,别人怕你聂云,我可不怕。”半天不见四人回话,再往身后一看,四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人影了,就连那新买来的跟班也不见了。
“妈妈的,本少爷自己去!”
一炷香后,威严的衙门内,堂上坐着王易王大人,堂下两侧站着两排衙役,正中间跪着宏嘉元。”堂下何人?何事击鼓鸣冤报上名来!”
“本少爷是城东宏员外的儿子。”
“大胆,本府问你姓甚名谁,你竟这般怠慢,小心板子伺候。”
“威武武威”“咚咚”“威武武威”
宏嘉元看这阵事,心里有些害怕,这么一来也不敢再怠慢,规规矩矩的说:“大人,我叫宏嘉元,我是要告太通钱庄用两万两假黄金骗了我真的两万两黄金,我有人证大人。大人你要给小民做主。”
“哦,竟有这回事?王衙头你带几个人去把太通钱庄把他们管事传来,还有他说的证人。”
王衙头:“是大人”。
一炷香后四个大汉跟聂云都已经传到堂下。
“聂云,本官问你,他说你骗了他两万两黄金可有此事。”
“大人明察,早上宏公子拿着一万两黄金的票子来兑换黄金两箱,事后宏公子就抬着自己原来的两箱黄金,总共四箱黄金放到了马车上离开了我们太通钱庄,大人当时宏公子有亲自验明没有假,这是宏公子当时签下的收据,还请大人过目。”聂云有条有理的讲述,借据也有衙役转呈给王易看。
王易看看点点头,对一旁的四个大汉道:“你们可有看到太通钱庄监守自盗,如果所说不实本官定大刑伺候。”
四个大汉头如捣葱,纷纷彼此互看一眼由带头的说道:“大人,我等并没有看到太通钱庄监守自盗的事情,小的们怀疑我家少爷他是自己把黄金拿去包养青楼女子了,小的们不敢说谎。”
“大人,他们说谎,大人!”宏嘉元没想到四人竟然帮着聂云。
“放肆,本官有问你吗?再多嘴小心板子伺候,你们四人说你家少爷包养青楼女子可有证据。”
“大人,我们从太通钱庄走出来的时候公子他顺道去了春风阁,见了花魁小桃红,小的们在摘星楼内等了少爷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