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纳大惊,情急之下拉着木天痕的衣服,颤声道:“主人您您是回去不会的绝不会的主人永远不会死,怎么会没命回来,我不让您走。”已是泪如雨下,大哭起来。
木天痕恼道:“哭什么,老子还没死,你这小子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象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谁说我要死了,老子他妈是想死独不掉。”
杜维纳见木天痕发火,哪里还敢再哭,强行忍住泪水,道:“主人,您说的是真真的吗?”
木天痕也知道他是对自己感情太深,自己对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哄道:“当然了,我用得着骗你吗,我把这些财宝存到斯洛斯商会,就是为了留到以后自己用,要是我死了岂不是便宜这斯洛斯商会了吗!”
杜维纳心想倒也对,放下心来,问道:“那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木天痕不耐烦道:“你小子真罗嗦,早知道不让你跟来了”见他情真意切的样子,又不忍心让他着急,叹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反正算是下辈子吧。”
杜维纳怔道:“下下辈子?什么是下辈子?”
木天痕又火了起来,骂道:“老子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老子他她妈的自己都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次他倒不是因为杜维纳的罗嗦发火,而是对生生死死的无奈,和即将到来的死亡痛苦感到愤怒。
杜维纳忙道:“对不起主人,杜维纳又让您生气了。”
木天痕道:“我知道你们都舍不得我走,只是这是命中注定的,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估计是两三百多年后了,可能你们都已经不在了你回去吧,再不走我一脚踢你回去。”
杜维纳从来不敢违抗木天痕的话,但听说可能再也见不到木天痕了,两只脚象是被钉在地上了一般,怎么也不听使唤。木天痕无奈的看了看他,长叹一声,人影一闪,消失在杜维纳眼前。
杜维纳再也无法忍住,看着木天痕消失的地方,放声大哭了起来。
“祖爷爷,您怎么哭了”曾孙女杜丽丝见杜维纳发呆好久,突然流下眼泪,忙拿出手绢帮杜维纳轻轻擦去泪水。
杜维纳摇了摇头道:“祖爷爷没事,只是想起往事了,斯洛斯商会保险库里的东西,主人还没来取吗?”
杜丽丝轻叹一声,这已经是祖爷爷每天都要问的事情,说道:“还是没有,咱们把斯洛斯商会买下来已经百多年了,保险库的看守都退休了几十个,主人还是没来拿。”
杜维纳道:“主人走的时候说过,要三百多年后才会回来,现在已经二百多年了,肯定快要回来了,要是祖爷爷活不到那天,你们一定要认真的等下去,不能有任何差错。”
杜丽丝道:“祖爷爷您放心,这是城堡最重要的事情,我们绝不敢疏忽,您也一定能等到主人回来的那天。”
杜维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错,我一定能等到那天,主人既然给我力量活到现在,就一定会回来见我,这是神的安排不这是主人的安排!”在他心里,木天痕就是神!
齐亚山中部,虽然从地理上看,这里是一个山谷,只占整个山脉的一小部分,但这山谷如画的风景、宏伟庄严的大雪山、清澈的湖泊让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
不过木天痕没怎么注意这些,他的眼睛现在都是湿润的,骑着踏雪,不舍的向着齐亚城而去。
刚到城门,木天痕就遇到了一场小麻烦。
“出示身份铭牌?”城门居然现在在严查,进出都需要排查。这话是对着木天痕说的,但木天痕是何人?可以说是他们的祖宗级人物,居然要被排查?居然敢排查本祖宗?
突然,一辆马车扬长而来。
“停下,接受排查。”守城的卫兵看来素质不错,虽然看见是很富丽的马车,但还是强行拦下,进行排查。这让木天痕稍微平衡了一下。
“马车上是维克多-菲利普亲王之子,你们还要排查吗?”马车上传出一声冷漠之声。
“呃。”维克所=菲利普之子,陛下的侄子,这何等身份?那些卫兵顿时惊了一身冷汗。
“不知是公子爷回京,请恕罪。”转身道:“放行。”
“草,本祖宗也不接受排查。”这回木天痕不干了,亲王之子就不排查,要排查本祖宗?
“小子,你说什么?”卫兵中顿时有人冷声道。
“哼,一个平民也敢与我比?”这时,马车上传出一个讥笑声。但他没想到,就是这句讥笑,让他吃足了苦头。
“妈的,敢在本祖宗面前装逼,给老子下来。”木天痕说完,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嘣体而出,‘卡擦’一声,那马车瞬间散架,三个人从里面甩了出来。
其中两人狼狈的被甩在了地上,倒是有一位年轻人身法急转,稳稳的落在地上,背上插了一把弯刀,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少年,这少年自然就是将他们马车拆散的木天痕。
“你这混蛋……”在地上爬起来的一个年轻公子大骂。
可还没等他骂完,那个身负弯刀的年轻人阻止了他,然后对着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