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一想,觉得司马长卿毕竟与自己有同门之谊,虽然欲对自己施禽兽的作为,但也是和自己朝夕相处、一起长大的同伴,于是终于没有把“畜生”说出口。
但易南天似乎早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说辞,面上竟现出一丝淡淡的冷笑道:“司马长卿这个叛徒应由为父我这个师傅来清理门户,所以……哼,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再去涉险了。”说罢,突然闪电般出手,一连封了她后背神道、悬枢、命门等诸处大穴,让她身子无法动弹,然后又将她的身躯抱起安放在那个“月牙形”的雪包顶上,月牙的宽度与她的纤腰吻合,恰能让她的躯体嵌在“月牙”的正中。
随即易南天大袖一摆,扭头便走,头也不回地道:“你就在这里好生等着,待为父回去把陆小子一道带来。”说话间,他的人已大步去的远了,伴着话音消弭,他的人瞬间消没不见。
便在这时,就在这座雪包的另一端七八丈之处突然响起了一声如夜枭的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