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不断在地窖的上顶来回巡视着,闻言苦笑道:“说来惭愧,因为我现在突然觉得光凭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排解你们两族间的矛盾纠纷,所以才要重新思考一个绝佳的办法。”
“哼,绝佳的办法,”易丝丝冷笑道:“你连与我正视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去想一个绝佳的办法?嘿,只不过是愚人愚己罢了。”
陆琴风心忖:“你这人真是奇怪,难道非要让人看见你的身材你才甘心么?但是对不起,因为老子对你的身材提不起半点儿兴趣。”,口中却道:“非是陆某没有勇气与你对视,只是我不愿你一看到我就生气愤怒的样子。”
“哼,”易丝丝再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又过了半响,才听她幽幽地道:“我知道了,原来你陆琴风竟是这么样一个人。”
“你说什么?”陆琴风再一次被她弄得找不着头脑,却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但这一次他只将两眼贯注在易丝丝的俏脸上,努力保持着目不斜视。
“嘿嘿,还要本姑娘说明白么?”易丝丝突然冷笑着道:“其实你根本就是天生对女人冷淡,因为你生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什么?”陆琴风差点儿连隔夜饭都喷了出来,心忖:难道老子不敢欣赏你的身材便是天生的对女人冷淡,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逻辑?莫非你以为自己……乖乖不得了,他没有再想下去,甚至连解释的话都不想再说下去,只是两手突然摊开,无奈地耸了耸肩,道:“随便你怎么想吧?你要是认为我陆琴风是这样的人,那老子便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