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栖霞寺僧众包围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场地,因为了无果所吼晕和受内伤了数十人,离开了之后,此时,正好可以将对面的那位姑娘看的一清二楚。
易天行偷偷的往右边走去,待到他走了二十多米后,就站在离那位姑娘的一丈的距离,然后他从兜中抽出一枚开元通宝,易天行两指就是一夹,轻轻就往那姑娘身后掷去。但这枚铜钱快要投中冬雪之时,冬雪似乎有所感应,他身躯微微一转,那小巧是右手,瞬间就是往那枚铜钱一夹,丝毫不差的将那枚铜钱牢牢的夹住,他这才抬起头疑惑的向前看去。
冬雪一看到这个流氓,见那人流里流气的样子,他心中就是一怒,就要上前教训那个男子,但是,一想到场内的吐蕃番僧摩诃一叶后,不由将心头怒火按下,而是咬牙切齿的怒瞪了一眼易天行。
易天行被冬雪弄得莫名其妙,搞不懂那位姑娘为何如此生气,心中感到郁闷,难道是小爷轻轻扔了他一枚铜钱,就如此生气?那真的是那个啥,心眼比针还小了。易天行完全忘记了,他七天前和摩诃一叶所说的一番话了,因此他被这冬雪给记在心头,就算是抓他的吐蕃番僧也不让他如此生气,反倒易天行的话让他很是气恼。
虽然不知道这姑娘为何如此,不过他还忘记自己来栖霞寺的目的,易天行对冬雪挤眉弄眼的施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溜走。
冬雪也不是笨人,一看男子眼睛往外飘,就知道他的意思是那吐蕃和尚正在比武,让自己悄悄的逃走,这不禁让冬雪颇为意动。他也心中暗道:“这少年为了他,不顾自身性命,与那摩诃一叶苦苦追逃了七天七夜,虽然,他先前言语多有不当,想必是情急求全,也是无奈之举。”
而现在那番僧正在与那栖霞寺的老和尚比试武功,抽不出身来,如此天赐良机,若是不好好的抓住,那想要下次从摩诃一叶手中逃走,那真是遥遥无期了。冬雪心中有了计较,他便用眼角偷偷的扫了一眼正在和了无花銮战的摩诃一叶后,就隐晦的向后退了数步,这才转身随着那可气的易天行一起往外溜走。
正在与了无花激战的摩诃一叶,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那雪山派的女娃关注那是重中之重,眼神一刻都未曾离开他,只见自己和了无花拼斗了七十余招后,那小女娃居然趁机偷偷溜走了,这不禁让他恼火异常,怒不可遏。
摩诃一叶当机立断,即刻舍弃了对战的对手了无花,而是飞快的转过身去,脚下便是一踏,运起轻功纵身而起,向易天行两人追去。
见到这吐蕃和尚突然离场,这不禁让栖霞寺的了无花和众僧感到疑惑,不由的纷纷将目光投向摩诃一叶离开的方向。
摩诃一叶追了并没有多久,不过数息的功夫便追到了逃跑的冬雪,也看到了一直阴魂不散的易天行。摩诃一叶见到前边的易天行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他对着冬雪说道:“这位姑娘,贫僧先前已经于你说过莫要耍花招,如今你不听贫僧的警告,说不得,今日就将你这条小命留下。”
冬雪被摩诃一叶拦下知道今日凶多吉少,自己本就武功和其相差胜远,数日前又被这和尚打成内伤,但是,他也不肯束手待毙,而是一脸戒备看着摩诃一叶。
跑在前边的易天行一见到那位姑娘被大和尚给拦下了,他心头大骂一声晦气,又被这吐蕃大和尚给发现了,他有些郁闷,说不得今日要与那大和尚拼命了,易天行无奈的回过身去,抽出手中长剑,一道清吟声响起,运起全身的三十二个窍穴,将内力集于手中长剑之上。然后,就对着被摩诃一叶拦住的冬雪说道:“这位姑娘,眼前的番僧由在下拖住,你自行逃命去吧。”
冬雪见这人心肠倒是不错,先前的那点气恼也消了,这才感激的对着易天行说道:“这位易少侠,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如此拼命救我。”
易天行脸上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在下见姑娘生的如此貌美,如雪中仙子一般,所以想俘获你的芳心,将你娶来做本少爷妻子。”易天行嬉皮笑脸的说着,似乎丝毫不在意眼前危急的情形。
见到眼前这英俊的男子临危不惧,还有时间讨自己便宜,冬雪脸上就是一红,然后又气恼的说道:“让这番僧一掌拍死你好了,省得你胡言乱语。”
摩诃一叶见这眼前的两人死到临头,还在打情骂俏,心中不由的怒火万丈,他大声说道:“阿弥陀佛,既然易施主急于求死,那贫僧便杀了你,然后再结果了这小女娃,省得让你在黄泉路上冷冷清清,还是做一对亡命鸳鸯的好。”
摩诃一叶话一说完,就径直往前跑了三步,然后一道气势凶猛的赤红掌力向易天行面门拍去。
看到这吐蕃大和尚的掌力更甚从前之时三分,易天行知晓此时那大和尚已经不在留手,预至自己二人于死地,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面上脸色沉重的看着摩诃一叶一眼后,然后脚下一点,瞬间就向后倒退数步,易天行就使出洞箫剑法中的一招“临空一剑长歌起,纵使箫音也**”他借着力道的时间,在空中就将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黄色剑气毫不客气的斩向摩诃一叶的赤红掌力,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