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奇骏见有人叫出了宁武的身份,想了想,把雷小小放心地交给他。
宁武弯身一个公主抱,就将雷小小抱上了车,闻了闻她满身的酒气,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女孩子喝酒不好,喝得醉醺醺地更不好,尤其是喝得不省人事,让人卖了都不知道,那就更不好了。
他把雷小小安顿好,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骆蕴刚的电话。
骆宅,骆蕴刚刚洗好澡,从浴室走出来,就听见手机拼命的叫唤,两步走过来,拿起一看,是宁武,眉毛紧了紧:什么事,这个时候打电话?
“大少,我是宁武!”
“嗯,有事?”
“是雷小小,她现在在车上,喝醉了!”
“又醉了?”骆蕴刚心里的火腾地升了起来,真是的,没酒量,还常常喝,嘿,一喝就醉,因为心里生气,口气冷冽得慌,“你开车来接我。”
宁武懊丧的看了雷小小一眼,暗暗埋怨道:“死小小,都怪你!害得大少又生气,你到底有哪儿好,让他如此待你!”
骆蕴刚气冲冲的换好衣服,只听见楼下已传来汽车的轰鸣声,看样子,宁武动作挺麻利的,车已经到了。
当打开车门,看见仰躺在后座上,满脸绯红,紧闭着眼,一身酒气的雷小小时,骆蕴刚的脸黑得像锅底般,一个女孩,半夜三更,喝得烂醉如泥,还有点样子嘛?
再不高兴,还是按捺下情绪,跨进车,扶起雷小小,靠在肩上。
宁武一直静悄悄的,不敢多说,等待着大少发令。
“去蓝影吧!”骆蕴刚看了看雷小小,皱眉吩咐道。
宁武像个沉默的机器人一般,听到指令,脚一轻点,车在明亮的灯光下,像条灵动的游蛇悄然而出。
没想到,自己和雷小小在一起的几次,不是醉酒就是受伤,还真是滑稽。念及此,拍了拍她红云般的脸颊,好似惩罚般。
没多会,车到得“蓝影”,骆蕴刚交代完毕,抱起雷小小朝酒店走去。
迷瞪瞪的雷小小蜷缩在骆蕴刚的怀里,就像一只睡懒觉的猫,憨态毕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不够安全,朝着他的胸口使劲拱了拱,蹭得他胸口痒痒的,带着热血激荡起来。忍不住,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拍了雷小小的屁股一巴掌,劲用得有点大,疼得她鼻子紧皱起,哼了哼,使劲地扭动了两下,又呼呼睡起来,骆蕴刚见她那样,无奈的摇摇头。
话说骆蕴刚抱着雷小小来到他的专用包房,把她丢在床上,拧着眉,把洗脸帕打湿绞干,给她细细洗了脸,然后倚靠着躺下来睡觉。
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还面对是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要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话,可看她熏熏然的样,再强烈的**也被深深的压下去了。
雷小小压根不知道,自己四肢摊放在床上,红唇微启的样子,是多么诱惑人,因为酒精的麻痹,所以睡得酣畅淋漓,连带着轻微的鼾声响起。
骆蕴刚看着她的样子,右手拇指轻抚过她的脸颊,幽幽叹口气,“小小,你这样子,是给自己添麻烦,下来,我不会对你客气了。”不知道他口里的不客气指的是什么。
雷小小觉得一夜好眠,窗外的阳关射进未拉紧实的窗帘,明晃晃地,她好不容易睁开眼,头却一阵阵眩晕,稳住心神,四周望望,不禁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这是哪儿?华丽的大床,装修豪华的房间,还有,明亮的镶钻水晶吊灯,好熟悉的感觉。
遭了,雷小小想到了什么,立刻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妈呀,还好,完好无损,脸上的表情才松懈下来,想了想,还是记不起是谁把自己送到酒店来的,看来,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啊!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遭了,快9点了,今天特定迟到了,吓得一股脑跳下床,冲进卫生间,三两下收拾完毕,抓起包包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顿了顿,暗想:不知道房间缴费没有?要没有,那么奢华的房间,估计把自己全身搜遍,都凑不出一晚的房价哈。
就这样偷跑了,不行,多不道德啊!雷小小纠结半天后,掐死了原本偷偷溜过前台的想法,出于良心考虑,还是挪到前台,问了问,在前台小姐礼貌的微笑中,她终于弄清楚了,原来房间的账早已结了。
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雷小小挺起胸膛,神采奕奕地朝外走去,前台小姐在她身后投来羡慕和鄙视的眼光。不过,她怎么看得见呢。
等雷小小气喘吁吁跑到助理室时,白玉兰早来了,见她今天竟然迟到那么久,既觉得意外,又有点生气,怎么回事啊,一个见习生还没做两三天,就开始学老员工迟到了。
见白玉兰有点阴沉的脸,雷小小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的说:“玉兰姐,对不起啊,今天早上遇到堵车,迟到了!”
“是吗?不过,我觉得自己运气还挺好的,老天特别关照,自从上班,从没被堵过,呵呵!”
知道白玉兰不太高兴,雷小小听了这个冷笑话,也干笑两声,“是呀,运气还真好!”说完,刚想坐下,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