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鸨母顿了顿,遂把脸色一冷,接着说:“要知道在你怀里的姑娘是我们‘万花楼’未来的头牌,她的初夜已经卖给陈大人,现在她还没破身,谁要想带她走就必须付出十倍银子,否则的话哪里也别想去。”
警告性的说完,鸨母满脸阴笑的下了楼。
即便对方要带走她的摇钱树,首先也得问问楼下的各位大人老爷,他们若是真的同意,而青衣男子也出得起最高的价钱,她如花是生意人,自然也可以考虑一下。
然而,青衣男子所散发的独特气质曾让鸨母有所顾忌,但观察下来,他的出手也着实不像是个一掷千金的主。
何况这小子先是殴打了朝廷命官,现在又想带走自己好不容易才强绑得来的女子。要是轻易让他离开,别说那些有权势的主子们不乐意,就是她这做妈妈的也没法立刻同意。
此时,\"万花楼\"不再是简单意义上的青楼,反而更像是个充满危险杀气的战场。
不知何时,**官员们已经自发地走到了一起,他们强强联手,于是到处是官府的人,以及手拿兵器的随从和护卫。在这一刻,刚从楼上抱着厢房女子下来的青衣男子,俨然就成为了他们共同的敌人。
夏宇昂看了眼大厅里严阵以待的众人,嘴角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轻视的道:“狗官,你不顾自己的身份,嫖宿青楼,真还有脸继续纠缠下去吗?”
虽然问的是陈氏官员,但话一出口,伤的却是在场所有做官的人。
见做官的老爷们无语,粗鲁的王殷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呸\"了一声,一边猛地抽出腰间的大刀,嘴里骂骂咧咧道:“小白脸,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刁民,刚才殴打朝廷命官,现在又在出言不逊,老子今天非废了你不可!”
见状,夏宇昂没有言语,只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同时细心地将怀中的女子,安置在了身后相对安全的地方。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要知道可他是......”
见厅中数百人都将矛头直指夏宇昂,赵欣然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于是在这一时刻,她想说出靖王的皇子身份来替他解围,却硬是被对方用眼神给制止住了。
“美人,只要你陪大爷我睡一觉,保管你的小白脸死不了,哈哈。”意识到人多势众,陈氏官员说完,伴着全场的哄笑,王殷第一个挎着刀,快步走出人群。
夏宇昂闻言,不自禁地握了握拳,心头强压下的怒火在瞬间燃烧,这些狼狈为奸,令人作呕的官员,他早就看不惯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才行。
于是他冷笑着,满不在乎地道:“狗官,休要猖狂,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真正的刁民是个什么模样!”
在这个靠地位和权势说话的异时空,夏宇昂即使不用东方靖远的皇子身份,照样可以凭借自己个人的实力解决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出了皇宫,东方贤一路骑马疾驰,追随在后的是王府的众侍卫。
半路,大队手持火把匆忙而过的官兵引起了他的注意,猛地一勒缰绳,身旁的侍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忙命人上前查问。
不久后,东方贤的手下催马回报:“王爷,官兵来报,说是万花楼有人闹事,好像还殴打了朝廷命官。”
“是吗?”东方贤轻声反问,心里却不由得暗恨,在国家危亡的时刻,这些人不知道商议国事,惩治乱党,竟还敢公然的到青楼寻欢作乐。
现在可好,出了事情,招惹了事端,倒是想起自己还算是个朝廷命官了。
不过,他倒真的好奇,想要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在这样的时候,当众修理这帮没用的家伙......想到此,东方贤随即调转马头,他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众侍卫一见主子改变了路线,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跟随而去,而领着官兵的京都官员,见东方贤有意前往,也没多想,忙不跌地为整个王府的人让道。
万花楼
“娘的,逛妓院不给钱,你当自己是什么?”王殷怒吼着,卷起一阵旋风扑向夏宇昂,“小白脸,老子这就收拾了你。”
王殷说来也有些门道,他曾是季涣手下的一员大将,后来偶然一次败了仗降了职,心里已经老大的不痛快。
刚才和杜鹃在房里**,正是**焚身的时候,他现任顶头上司陈氏官员,却鬼哭狼嚎地撞断了他的好事。后来一听,又是青衣男子在搅局,王殷顿时就觉得火冒三丈,于是乎现在他想将一肚子的邪火发在对方身上。
然而,不等王殷骂完,夏宇昂也不罗嗦,竟已夺过护卫手中的剑,飞身迎了上去。
刹那间,剑花乱舞,径直刺向粗壮的王殷,两三分钟后,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王殷两肩同时中剑,凌厉的剑气带起他的身体,一下子就飞出了十几米,直到他最后狠狠地落到楼下。
如此,夏宇昂持剑立在栏杆处,望着楼下半瘫在地上的王殷,脸上闪过一抹冷笑,不屑的回讽道:“下流的东西,仅凭这点能耐